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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顧森也姓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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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知曉這條新聞時還是晚了兩天。

倒不是因為他的渠道閉鎖消息閉塞,而是那兩天剛好碰上雙休日,他回了一趟家。以至于周一一大早,顧灼青就聽聞顧森這兩個字不下百遍。

“她也姓顧?”

“可不是,聽說把咱阙哥迷得那叫一個團團轉,走到哪兒都帶着!”

糟哥嗦了兩下沾滿薯片粉末的手指,胳膊一勾,在顧灼青嫌棄的眼神中摟得更緊,沒臉沒皮道,“灼青這不是你親兄弟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内幕?”

于老媽子探手拍開糟哥的糟踐蹄子,“親個屁的兄弟,你要說那小姑娘和灼青是一家的還靠點譜。”

“咦,不是吧,菩薩這就告别單身生活了?”老錢砰的一下将手裡的泡面捏碎,一陣唏噓。

在衆人看不見的筆下,叉的另外一筆明顯被主人加深劃了過去。

顧灼青擡頭,總算給了這群閑得蛋疼學人八卦的同學一句勸告,“後面。”

三人對視一眼,僵硬着頭轉身,班主任“和藹”的笑容可真如春風帶着灼灼烈日輕拂而來。

“早讀後你們來我辦公室,抽背。”

三聲狼嚎。

“哦對了,今天體委和我說男子羽毛球單打還差個名額沒有報滿,怎麼樣,有興趣嗎?”班主任處理完“涉事”同學,明顯好心情,抽空找這個班裡“自認為存在感很低”的男生搭搭話。

教室裡的早讀聲此起彼伏,可入了班主任的耳卻仿佛經過了消音器,畢竟等不來回應的尴尬就像自己主導了一場遊戲。

于飛竊笑兩聲,擡頭回道,“他參加老師,默認了。您可趕緊回辦公室等我去背誦全文吧。”

這就不得不誇贊一下于飛“救人于水火”的極熱情性格,有句話叫什麼來着……他好像有一種叫社交牛啤症的病。

班主任點點手指,提醒了句早讀不要刷題,也不強求顧灼青給自己回應了,轉身叫體委加了男子單打名額。

“哎你看……”于飛将手肘搭上顧灼青的肩,“我這老媽子當得稱不稱職?”

顧灼青擱下手中的筆,右肩一垂,讓那隻礙事的手猝不及防搭了個空。

“顧灼青有人找。”

惺忪睡眼張了張,當事人還處在混沌狀态,而那個自稱老媽子管天管地的于飛又在早讀課結束後恰巧去辦公室背書去了,于是在班裡同學喊了三次無果之後,顧灼青又睡了回去。

睡夢中有絲絲涼意從發梢掠過耳根,圈圈纏綿在渦孔裡不肯散去。

顧灼青将手半彎蓋住耳洞,沒一會兒那涼意又卷過指尖蕩滌了他些許心神,惹來了一股煩躁感。

唇間輕呼了口氣,發絲被攪弄得愈發強烈。

“嘶……”

“舍得醒了?”

緊皺的眉目在看清來人後逐漸舒展開來,顧灼青清了清嗓子,眼皮低垂,“怎麼?”

“你很大架子嘛,叫你三回都不出來見我。”半抵在窗口的手左右晃了兩下,光線被擋在郝夭阙身後,那個背影突然就顯得陌生起來,幾個月前還是室友的那個人。

“不認識我了?不會吧?于飛他們呢?”

良久等不到人回話,郝夭阙輕笑了聲,總算轉身直視那雙有點茫然的眼睛。

長指刷過非條件反射眨下的睫毛,上下撥動幾次,猛地捏住顧灼青軟得不像話的單側臉頰,松弛捏緊松弛捏緊,“清醒了沒有?怎麼每次睡醒都呆萌呆萌的。”

顧灼青輕咳聲,揮開那隻賊手,盡量無視教室内外那些有意無意投來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聲。顯然郝夭阙也注意到了,他自己到不在意這些東西,卻也不想将顧灼青置于焦點之中。

“上次不是說好軍訓結束後帶你們去AMAZONITE的,我可是個講誠信的,怎麼樣,這周末去不去?”

“周末參加……”

“去!!!”人未到聲先來,也不知道糟哥耳朵怎麼長得,十米遠就聽到了這耳語低聲,早早将這厚重的遊覽名額報了個實在。

“嗨喲我說這誰呢……”于飛一把勾過郝夭阙的肩,“咱阙哥啊,怎麼,今天上來沒捎上你的小跟班啊?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女朋友啊?”

“是。”

一道铿锵有力的聲音緊挨着話尾應答了下來,小姑娘擡頭挺胸,直面四五道唰唰唰投過來的視線,“我是他未婚妻。”

“哦?”

“嗯?”

“哈?”

“艹……”于飛正要一拳錘向郝夭阙胸口高呼,可以啊!阙哥!餘光恰好瞥到兀自瞌睡的顧灼青,這渾厚重拳不知怎麼的化為了綿綿幽掌,抵着蘭花指彈了一下郝夭阙的肩,“有灰,弟。”

“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講哦,哎我是不是見過你?”老錢張開五指朝衣服兩側搓了幾搓,突然眯起眼靠近不知何時出現在衆人身後的顧森。

“哦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那個……”

“我們救下的女生?”糟哥訝異道。

“對對,就那個。”

顧森周圍猶如加了一層玻璃罩,自動隔絕了這些畫外音,反而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顧灼青,欲說點什麼,上課鈴叮叮當當突然敲響在了衆人的耳膜上。

郝夭阙敲敲窗沿,“就這麼說定了。”随既邁着長腿三兩步離開了三樓,自然也是沒聽到顧灼青的輕聲低語,全都消弭在了學生紛亂的腳步聲裡。

“周末有球賽,去不了。”

體委是個内向的男生,一上午課下來也不敢問郝夭阙這周末運動會到底參加哪個項目,可上交的任務迫在眉睫,那兩根濃眉就差沒攪在一起。

顧森從後一把将報名表奪了去,她看看仍舊睡大覺的郝夭阙,又看了看站在桌邊不敢說話的體委,眉頭緊皺道,“他吃人嗎?有什麼不敢問的。”

随後将表格一甩,潇灑抛下,“羽毛球單打,郝夭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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