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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愛丁堡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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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猜測,但我甯願這個猜測是假的,因為這可能會氣死以樞密院為首的守舊派。”福爾摩斯将一張字條遞給了華生。

字條沒有署名,字迹也是很标準的印刷體,幾乎辨認不出書寫者是誰。小小的字條上隻有一行表露情感的話語:“友妮基,你是上天賜予我的珍寶,是我一生可遇而不可求的勝利。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希望祂能保佑你成為我的終生伴侶。”

雖然在發展的過程中,兩方都有借用過信仰的力量,聖殿騎士團的宣誓誓言中甚至都有“洞察之父”的身影。但歸根結底,刺客和聖殿騎士都是标準的無神論者。相較于那虛無缥缈的神靈,他們更相信自己手中的利刃。

所以華生想了好半天,才從大腦的角落裡翻找出聖經中所對應的章節:“這是愛丁堡公爵的情書?我要沒記錯的話,友妮基是‘美好的勝利’的意思?”

“應該是吧?”同樣是無神論者的福爾摩斯不太确定地回應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年年僅十七歲的愛丁堡公爵情窦初開,遇到了那個與衆不同的她。所以,我推測他根本不是失蹤,而是離家出走,甚至是私奔到别的地區秘密結婚了。”

“哦天哪,要真是這樣,樞密院的那些老僵屍們不得氣死。”大笑牽動了傷口,笑聲很快就變成了痛呼聲,華生輕捂着腿上的傷口,龇牙咧嘴地說道:“這個消息可靠嗎?能跟我說說消息來源嗎?我隻是單純得好奇,真的不是想聽王室的八卦。”

“我威逼利誘了一下愛丁堡公爵的馬夫。”福爾摩斯重讀了“利誘”二字:“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們隻将心思花在了與愛丁堡公爵平級的小少爺們,卻将更有機會鑽空子的下人們踩入塵埃。愛丁堡公爵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馬克這個不引人注目的普通馬夫就是他選中用來鴻雁傳書的信鴿。這張字條,就是不慎遺落在馬克那裡的證據之一。”

“那公爵閣下到底去哪裡了?”華生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福爾摩斯不知道出于什麼想法,在他半昏半醒的時候幫他把胡子給全剃了:“應該不在不列颠境内了,對嗎?尊貴的王子殿下都已經失蹤半個月了,該引起重視将不列颠掘地三尺尋找一遍了。”

福爾摩斯沒有回答華生的問題,而是沉默地看着重傷未愈的同居人。他很清楚,華生如果知道自己即将啟程前往愛爾蘭,這位忠誠的好朋友就是爬,也會跟在他一起爬到愛爾蘭去的。

這不僅僅是因為邁克羅夫特的委托,更因為華生已經将福爾摩斯當作了摯友,他不能,也不想讓福爾摩斯一個人去冒險。這種想法隻是想想,就會讓華生打心底地反感,就好像他們兩人本應聯系在一起,永不分離一般。

但這種關心是相互的,福爾摩斯也不願看到自己的好友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着自己在風雨裡奔波。雖然去愛爾蘭抓私奔的愛丁堡公爵不太會遭遇危險,但凡事總怕那個萬一,不是嗎?

“福爾摩斯,你已經知道要去哪裡找了,對嗎?”華生了然地歎了一口氣:“你不會是想等我那天晚上睡着了,偷偷摸摸溜出去找人吧?”

“我有可能在你同意的情況下,一個人去尋找愛丁堡公爵嗎?”福爾摩斯也無奈地笑了起來:“華生,我不是嫌棄你。但你腿上的傷需要修養,長途跋涉是你現在最不需要的事情。瞧瞧你,你的低燒都還沒退呢。”

“你不明白,别說是瘸了,我就是再斷一隻手,也能毫不費力地一個打十個。”常年的刺客生涯确實能讓華生在絕地反擊的時候一打十,但這顯然是不能告知福爾摩斯的事情:“帶上我吧,福爾摩斯。你留我一個人在倫敦,我也會因為過于擔心你而不能好好養傷的。對于病人來說,心情愉悅也很重要,不是嗎?”

“我好像說不過你,畢竟我們兩個人中,你才是那個有行醫資格的人。”福爾摩斯掙紮了一會,但最終還是放棄地将一份文件遞給了華生:“愛丁堡公爵繞了不少路,但他能去的目的地其實沒有幾個。所以,在刨除了所有幹擾項後,最終答案昭然若揭——我們的王子殿下帶着自己的情人友妮基,跑去愛爾蘭秘密結婚了。”

“貝爾法斯特。”華生摸了摸船票存根上的目的地:“愛丁堡公爵是半個月前失蹤的,我們要趕快了,福爾摩斯。不然我們到達愛爾蘭後,可能會正好趕上愛丁堡公爵和友妮基的結婚現場呢。”

“我希望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福爾摩斯臉色難看地開口道:“我們要是真的遲了一步,邁克羅夫特那個混蛋一定會趁機大提條件,更加過分地壓榨我的勞動力的。”

福爾摩斯考慮過給華生配跟更趁手的拐杖,但華生堅決地隻使用自己的手杖。他甚至将杖中劍拔了出來,用以表明自己一定要随身攜帶至少一個冷兵器的決心。

是的,自從他的袖劍被那個小刺客在危機時刻卸掉後,華生到現在連袖劍的影子都沒看到過。福爾摩斯出門調查的時候,華生曾艱難地上樓看過。他不知道是誰幫忙打掃了他的房間,但華生得承認,做這事的人真的非常盡責:房間裡面真是一丁點跟刺客有關的東西都沒有。

手槍雖然更為快捷,且殺傷力更大。但一個好刺客怎麼能一個冷兵器都不帶呢?華生抱緊了自己的手杖如是說。

位于高緯度地區的貝爾法斯特在溫帶海洋性氣候的影響下,和倫敦一樣陰雨連綿。但這裡的氣候更加涼爽,平均溫度隻有十五攝氏度。

福爾摩斯在詢問了幾家酒館的酒保後,就目标明确地朝貝爾法斯特郊外的一間教堂奔去。

按照當地人的說法,這座教堂原本屬于天主教,但亨利八世和克倫威爾當年的政策影響到了民衆,現在這座教堂已經被新教教徒給征用了。

教堂的外部牆壁被重新粉刷過,但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看出幹草叉和木棍等硬物撞擊所留下的刮擦痕迹。

華生一瘸一拐得有些慢,所以福爾摩斯當先一步跑過了七歪八扭的墓碑群,徑直朝教堂的大門跑去。

推開教堂大門,裡面的四個人都震驚地看着突然闖入的福爾摩斯。華生在此時也趕了上來,在看清楚聖壇前的四人後,下意識地喊道:“阻止公爵閣下将戒指戴到那姑娘的手上去!”

愛丁堡公爵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他連珠炮一般地念完了結婚誓詞,然後就想都不想地将金子制成的戒指套到了新婚妻子的左手無名指上。

應該是友妮基的姑娘看了看已經跑到自己面前的福爾摩斯,又看了看正握着自己手的愛丁堡公爵,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傾身吻在了自己的丈夫臉上。

福爾摩斯終于明白愛丁堡公爵為什麼要私奔到貝爾法斯特秘密結婚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友妮基深邃的五官、墨綠色的瞳孔和蜜色的皮膚,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幹巴巴地質問道:“王子殿下,你的母親,也就是我們的女王陛下是國教首領,身為她的兒子,你怎麼能娶一個異教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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