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女孩端坐在椅子上舉手提問:“還有跟多詳細的照片嗎?如果能有案發現場建模我能測寫出更多東西。”
“有,”陳雙穎低頭在手中拿着的PAD上輕點幾下,“在拿到照片的第一時間,諾瑪就進行了掃描建模。”
案發現場的房間投影被會議室中央的全系投影儀按照比例縮小一半呈現在了室内半空中。
陳墨瞳站起身仔細觀察着被還原的場景,半分鐘後沉吟道:“死者平時有健身習慣,普通人不可能輕易殺死一個一米□□的成年男性,當晚除了房間内能通向外面的隻有靠海的落地窗被破壞嗎?還有死者有沒有吸Du?”
“是的。藥檢有隻檢測到酒精。”
“亞裔,一個身高不會太高的男性,”陳墨瞳凝視着案發現場,擡手輕輕撥動這個空懸的建模,“40到50歲之間,右腳可能受傷,工作是體力活,可能在建築工地上工作,他殺死死者并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屍體喉管處多次切割并不熟練,刀口與切割生/殖/器的切口相似,推測是同一工具,就是房間裡原本就有的一把水果刀,但是每一刀都相當狠戾,他是在給什麼人報仇?
“而地上殘留的可能是‘夜莺’中文的一部分筆畫,他是從窗戶爬進來的,沒有攝像頭拍到他的照片嗎?這種豪宅不應該到處裝滿攝像頭嗎?”
“事實上這棟宅院不僅安裝了三十個攝像頭,在每一個入口處都安排了三名保镖,當地警察在審訊過當晚參加聚會的所有人後就排除了他們殺人的嫌疑,沒有發現任何可能是殺人兇手的家夥。但恭喜你,他确實是一個複仇者,如果FBI的側寫師再給力一點這個案件可能就不會到我們的手上了。”陳雙穎點頭,“請坐,接下來就是說的我們這次任務的頭号目标了——”
“蔣學寶,47歲,華裔,二十年前偷渡來到美國,是一名建築工程師,三年前其女兒登上‘夜莺’号遇難。
“諾瑪在網絡檢索當年與夜莺号相關的所有人時,發現這位已經成為羅蘭建築公司高級工程師的男人在一個月前被報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他的一名同事。”
陳雙穎将一張有些油頭垢面中年男人的照片投放在屏幕上,沉聲道:“那位同事并沒有什麼特别的,隻是一個喜歡看AV的老男人,但是諾瑪經過檢測對比,在他的電腦裡發現了以蔣學寶女兒蔣怡的視頻。
“我們當然不能直接就此斷定殺人者就是照片中的蔣學寶,而是我們的專員一直在關注從那次海難中活下來的幸存者們。最新一個死者被殺的時候,我們的B級專員正面看見了行兇現場。”
此時坐在蘭斯洛特身邊的楚子航開口了:“那為什麼我們的人沒有阻止行兇現場?”
陳雙穎點頭看向坐在她身邊據說直擊現場的金發碧眼的女孩:“好問題,我也想知道,布爾塔方便給我們解答一下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布爾塔·奧爾梅多,這個學生會現任副主席之一,以及本次任務的第二個助教。
“賈維德那個該死的家夥想成為議員在加利福尼亞洲推行Du品合法的法案,”布爾塔右手之間夾着根沒有點燃的煙在輕輕晃動,眼眸泛冷,“我妹妹就是被Du害死的,真感謝有人替我先宰了這個雜種。”
說罷她自覺個人情緒太多,又開口道:“我新買的房子就在這對人渣父子的對面,之前接手了執行部安排的監視任務,所以才會看見他被殺。
“殺人的家夥擁有序列号排行13的‘影’,可以躲在所有東西的影子之中自由穿行,距離範圍是五十米内,這也是沒有任何監控攝像頭拍到他的原因。”說完她看向陳雙穎示意還是由他主持。
陳雙穎被丢回話語權,将PAD和激光筆放下在會議桌上:“諸位,三年前從‘夜莺’号上幸存的七人,現在還活着的隻剩兩人,我們有理由懷疑犯人認為當年他的女兒在遊輪上遭到了迫害所以決定殺人替女兒報仇,從現場留下來的種種證據也表明了這一切。”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保護那些可能拍攝了那種視頻還可能參與了的人渣?”有同學問。
陳雙穎沉默半晌:“不,我們是為了防止事态進一步擴大暴露混血種的秘密。
“所以此次的任務目标是将所有的社會影響降到最低,弄清楚當年消失的專員有沒有在幸存者面前使用言靈,以及逮捕利用言靈殺人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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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寫的時候在想象卡邁爾睜大眼睛是什麼效果,可能跟伏特加一個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