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出場寫了好幾遍不滿意,等我重寫)
“爸爸!”一個穿着白色大裙擺晚禮服的白人女孩提着裙擺跑累了過來,“你不會沒有完成答應我的事情吧?”
本傑明連忙放下酒杯去扶住這個有些冒失的女兒,責怪道:“小心一點愛麗絲,萬一摔跤了怎麼辦?我答應過的事情什麼時候食言了?不就是安排一個你喜歡的調酒師在宴會上露面為大家調酒麼,我打包票他已經來了。”
名叫愛麗絲的女孩這才露出笑來在自己父親的臉頰親了一口:“是嗎?他在哪?”
本傑明擡手向一旁站着随時準備倒酒的侍應生招呼道:“帶小姐去找我們今天請來的調酒師。”
看着女兒提着裙擺邁着輕盈的腳步離開,本傑明才無奈的搖搖頭笑着坐下。
“什麼調酒師這麼厲害,居然能入了愛麗絲小姐的眼?”一旁的朋友調侃道,“噢天呐,本,你不會是馬上就要有個女婿了吧。”
本傑明搖搖頭:“相信我,魯伯,即使我們在今天擁有了曆史上第一個黑皮膚的總統,難道你會允許你的女兒有一個黑皮膚的男朋友嗎?”
坐在他旁邊沙發上的魯伯·馬爾舉杯,抿了口酒笑道:“那我們的小公主可要傷心咯。”
“那為什麼你的票買給了奧巴馬而不是希拉克·克林頓夫人?”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插入了這個和氣的聊天氛圍。
在民主黨内初選中,奧巴馬的主要對手是希拉裡·克林頓(Hillary Clinton)。希拉裡·克林頓是前第一夫人、紐約州的聯邦參議員,她在民主黨内初選中與奧巴馬展開了激烈的競争。
本傑明擡頭就看見了一個大腹便便即便穿着一身黑色西裝也有些像個氣球的中年男人,身後還簇擁着五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保镖。
他停頓一下随機站起身來迎接他,爽朗笑道:“噢,這不是我們的金主卡米羅·西蒙麼,今晚就等着你為那些可憐的孩子們慷慨解囊了呢。”
卡米羅·西蒙冷哼一聲避開他的擁抱坐在了沙發的空位上,他作為在選票中投入了最多錢财的商人,已經和美國的民主黨綁定在了一起,專門為本黨黨派拉票,但他卻是希拉裡的擁簇,一個隐藏的種族歧視者,但在最終的大選中不得不妥協,因此及其看不慣本傑明的作風。
本傑明也沒有感到尴尬,而是笑着收回手也重新坐下:“卡米羅,這不過也隻是一場政治交易罷了不是麼?而且你也不該把種族歧視擺到明面上來扯希拉裡的後腿。好了,别再想這些,不管如何,今晚都是值得慶祝勝利的夜晚不是嗎?”
魯伯說:“至少我們選出了一個政治正确,舉杯吧先生們。”
卡米羅從旁邊侍者的盤子中端過一杯紅酒,意思意思舉杯然後才開口道:“但我不得不提起有一件事,本傑明·米勒,你難道不知道‘複仇者’但出現麼?大選的成功讓你頭腦不清醒了?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還一定要把我邀請過來。”
他們當初作為從夜莺号上屈指可數的幸存者,雖然和其他幾個人沒有太多聯系來往,有些甚至是政敵,但也偶爾會關心他們的近況,畢竟那一次的海難事件足矣讓每個人記憶猶新。
而在報紙上得知幸存者一個個接連死亡後,卡米羅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雖然當年海難事件轟動全國,但因為身份背景的原因報紙上并沒有大肆報道全部幸存者的名單,也隻有他們七個人知道彼此的全部身份,所以至今沒有媒體将這幾起跨州的殺人案聯系到一起。
“我當然知道那幾個倒黴蛋的事情。那是因為他們都沒有防備,而我們為什麼要躲着那個藏在陰溝裡的家夥呢?這附近五千米内僅有天際酒店一棟高樓,隔壁還是海軍基地,沒有人能從窗外狙擊我們。
“而今晚的賓客和保镖侍從到廚師和經理,酒店裡的所有人都被我們篩查過一遍,不可能會混入其他人,”本傑明看向身後站着十個保镖,旋即聳肩指着他們道:“相信我,卡米羅,就算那家夥真的拿刀沖進來了,我聘請的這幾個海豹突擊隊退役的保镖肯定能在他将刀架在你脖子上之前就擊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相信我,卡米羅,就算那家夥真的拿刀沖進來了,我聘請的這幾個海豹突擊隊退役的保镖肯定能在他将刀架在你脖子上之前就擊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天際酒店45層的總統套房内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監聽屏幕,後勤組的部分學員和本次任務的總指揮布爾塔都坐在套房内配套的會議室内戴着耳麥監聽現場。
“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家夥說的不錯。”布爾塔關閉了嘴麥悠閑的靠在椅背上說,不過也因為此次任務在她看來并沒有什麼難度所以才如此悠閑,“說起來每次到身份僞裝方面諾瑪還真是可靠啊,制作的身份沒被拆穿。”
陳雙穎此時換了一身和頭發顔色相同的露肩高定禮裙,裙擺在大腿處岔開,大腿的腿環上綁着隻填滿弗裡嘉子彈的□□,腳踩一雙八厘米高的銀色 YSL高跟鞋,長發盤在腦後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一起觀察屏幕回傳的實時監控。
再過一段時間她也會作為本場賓客登場加入宴會,在沒有發生重大事故之前她會在現場完成對大一學生們的測評評分,以一個普通賓客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