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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先生!”江戶川柯南打開副駕駛的門就對上了一雙淺棕色的眼睛,嘴裡想說的“你是不是有新線索”被這雙眼睛一看下意識說道,“這個姐姐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一如既往的會抓重點,快上來吧名偵探。”降谷零在陳雙穎後面露出半張臉,“不過我還以為你會先問炸彈的事情。”
江戶川柯南被抱着坐到了陳雙穎的腿上,臉還有些紅,畢竟也不是真多小孩子,但馬自達RX7确實隻有兩座,他也隻能委屈一下了……
“是的,安室先生你們已經有什麼其他線索了嗎?”
降谷零:“沒有。”
“沒有線索那為什麼不去警視廳啊?!”
“好了,你别逗小孩。”陳雙穎關上車門,擡手拍了他一下,白色的跑車啟動繼續融入車流,“雖然我們沒有線索,但是我們可能抓到了投放炸彈的犯人。”
“真的嗎?”江戶川柯南激動道,“居然已經抓到犯人了?”
“真的,為了防止你亂跑所以停下來等你一起去,”降谷零雙手握着方向盤目視前方,“不過你的手可以不要搭在我女朋友手臂上麼?你往前坐抓着前面。”
“還真的是啊,安室先生居然會在卧底期間找女朋友?”江戶川柯南不可思議的重複道,“上次我坐在這個位置安室先生說的還是‘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啊!”
陳雙穎:“真的假的?這麼中二的言論?”
“當然是真的,因為下一秒安室先生就帶我開車沖出大樓了。”江戶川柯南說,“我記憶深刻……不過姐姐你真的是中國人嗎?”
“是哦,你要看我的護照嗎?或者身份證?”
“那你日語說的很好呀。”感受到旁邊投過來的視線,江戶川硬着頭皮聊天,試圖從裡面套取一些信息。
“我們是國中同學,”陳雙穎笑着說,“跟你和小蘭一樣,算是青梅竹馬?”
“……什,什麼?”江戶川柯南腦袋冒煙。
降谷先生怎麼回事,連這種事情也告訴了别人嗎?!
“以你的性格,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警視廳那邊的線索,也不能那麼快就決定來追趕我們吧?”逗小孩結束,降谷零放過他終于進入正題,“是什麼線索?”
“是一個類似人民币符号的圖案。”江戶川柯南攤開手掌,手心用水筆寫的符号還沒有褪色,“應該是暗号之類的東西,也有可能和爆炸地點相關。”
“你仔細說一遍你知道的。”陳雙穎握住他的手從他頭頂往下看着這個符号。
江戶川柯南複述了一遍警視廳發生的事情。
“……所以你們才會來找來祭拜萩原的人,”車窗外的風景變換,大樓和樹木往後退去,降谷零沉吟片刻開口道,“那個報案人确實是三年前我們一起救下的,他确定爆炸地點是東京嗎?那麼這個線索有沒有可能是東京的某個街道。”
“果然是我們抓到的那個人——比起這個,昨天那個陷阱是為了把你引出來吧,像這種極端分子有仇必報,如果要殺了你昨天是絕佳的機會,他為什麼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準備給你佩戴那種定時炸彈的動機是什麼?”陳雙穎說,“原本我還沒有想明白,現在知道了,應該是想引出三年前破壞他計劃的所有人一起報複吧。
“你們都是警察,就像松田走進那個摩天輪一樣,如果你們不出現,整個東京的民衆都會成為他的人質。”她的聲音逐漸變得冷淡,“馬上臨近萬聖節,隻要他在人流密集地方布置炸彈,怎麼看你們都會是死路一條。”
降谷零:“如果事情真的發生,那麼也是我們警察的職責所在。之前你去做危險的事情不也是因為責任在身麼?如果所有人都因為知道有危險就退縮,那麼世界就不是現在的世界了。
“不過幸運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不是嗎?”他偏頭笑道,藍灰色的眼睛裡印出女孩的臉。
“哼。”
江戶川柯南如坐針氈,車廂内微妙的氣氛一路蔓延到到達目的地停車,他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下車後被牽着七拐八彎進入了一部電梯,似乎是往地下下沉。
“這裡是公安的地下審訊室,昨天被我們抓到的犯人就在這裡。”降谷零說。
正說着,江戶川柯南要摘下黑布,就聽見他熟悉的聲音:“降谷先生,陳小姐。”
來接他們的是穿着西裝的風見裕也。
“犯人的體檢做了麼?”降谷零擡手接過他遞來的文件,領着陳雙穎和江戶川柯南往裡走,“女性?普拉米亞原來是女性嗎?”
“是的降谷先生,我們已經通過她的照片找到了她現在使用的社會身份——”風見裕也彙報道,“克裡斯蒂娜·麗莎爾,身份是移民的日籍俄裔,婚姻狀态已婚,丈夫是警視廳的退役刑警中村努,也就是警視廳正在接手的中村刑事婚禮威脅信背後的真兇。”
江戶川柯南震驚:“什麼?!”
降谷零沉眉:“有問出什麼嗎?”
“她堅持要見你……還有諸伏先生。”風見裕也一五一十說道,“她似乎有依仗,笃定您一定會想見她。”
一行人來到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前站定,負責看守的其他公安站起來對降谷零行禮,并沒有對與出現在這裡的其他人露出驚訝表情。
“直接交給我吧,既然她那麼自信那就挫挫她的銳氣。”陳雙穎上前幾步把降谷零放在審訊室門把手上的右手拿開,“速戰速決,讓你的人出去,審訊室的攝像頭可以打開,稍後他們可以拷貝審訊錄像。”
她直接拉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審訊室内,金發盤在腦後的女人坐在一把幾乎與金屬地面融為一體的椅子上面,雙手被拷在桌上,沒有一絲掙紮的餘地,雙腿也被禁锢防止逃跑。
審訊室外,遣散了其他公安的降谷零戴上了監聽耳機,被留下來的江戶川柯南跑到他身邊的轉椅上坐下也拿起一個監聽耳機:“降谷先生,陳小姐到底是做什麼的?她就這麼進去不會有危險嗎?她是公安專門培養的審訊人才嗎?”
降谷零低頭看他,好笑道:“公安還真培養不出這樣的人才,她沒有騙你,她真的是中國人。”
“可是降谷先生,以你的身份和外籍人士結婚的話,以後不是永遠沒有晉升機會了嗎?”江戶川柯南下意識說道。
降谷零食指放在嘴前,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你又是什麼人?”普拉米亞從假寐之中擡起頭,眼睛裡充滿着血絲,譏諷的盯着對面桌後坐下的陳雙穎,“怎麼,日本公安沒有其他手段打算先來讓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來突破我的心防了嗎?
“你殺過人嗎?”她輕聲笑着說,“我剛剛就在想,等那個姓降谷的人走進來,我就直接殺了他。”
而陳雙穎隻是平靜的審視她,似乎在看一個負隅頑抗,自己做戲的小醜。
“1327個。”
“哈?”
陳雙穎看着她的眼睛說:“你不是問我殺過多少人麼?1327個,都是我親自處決的,事實上在四天前,我才剛剛處決了三個。
“你很自信,那種把人命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所以你自信到根本沒有覺得自己昨天的計劃會失敗,甚至在引出降谷後,在你被逮住之前,你都很自信。
“直到你昏迷醒來發現自己被抓住關押,你慌了,因為你排出了一切你所知的意外因素,你不可能失敗,你的自信受到了打擊,産生了裂痕,所以剛剛在我進來的時候你才會在我之前強勢開口,企圖用言語恐吓我讓我産生壓力,用我驚恐的表情重塑你的信心,并且不停演練見到降谷之後要如何做。”她沒有理會眼前人怨毒的表情,自顧自往下說,“這個審訊室确實是有些簡陋了——
“我知道在東京還有一個更厲害一點的審訊室,審訊人會把犯人半截身子埋在水泥攪拌機裡,然後用鹽水潑醒已經受刑的犯人,在審訊的過程中不停的加入水泥,讓犯人感受腳底水泥被攪拌的滋味,被水泥壓迫呼吸的滋味,水泥馬上要淹沒他窒息的滋味,直到從犯人嘴裡翹出我們想要的東西。”
淺藍色頭發的女孩已經摘下了黑色貝雷帽,手中轉着審訊室裡配備的圓珠筆,臉上是最天真的笑容。
“然後嘛——失去了價值的犯人就被攪拌變成水泥柱子的一部分,可能為東京的基建添磚加瓦吧,你覺得這個死法怎麼樣?或許這次問話之後我可以帶你去參觀參觀。”
恐吓我?陳雙穎冷笑。
“呵,看來日本的警察确實長進不少。”普拉米亞嘲諷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或許你還在一直疑惑,昨天到底是怎麼昏迷的?”陳雙穎雙手合十墊在下巴下面,眉眼微挑,“想再感受一次麼?”
“咔嚓”一聲響動,普拉米亞手上的手铐和腳上的鐐铐同時斷裂,她目标明确的直接翻出桌子在狹窄的室内直沖陳雙穎的脖頸而去!
審訊室外的江戶川柯南還在消化自己聽到的東西,努力辨别是玩笑話還是真的之時,就見普拉米亞動作飛快掰斷了自己的趾骨從鐐铐中掙脫,驚呼還卡在喉嚨裡,下一秒就像一口老痰一樣不上不下的堵住了他的所有聲音。
江戶川柯南從沒見過這樣會發光的金色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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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後,江戶川柯南呆呆看着風見裕也拿着拷貝好的審訊資料在審訊室門口安排三四個穿着制服的公安警察進來把被用圓珠筆貫穿了手背和左肩膀失血昏迷的普拉米亞重新扣上兩副手铐擡了出去。
今天絕對可以納入江戶川柯南最魔幻的一天,僅次于他被琴酒敲悶棍喂藥變小的那次。
五個小時的審訊不像他想的——犯人負隅頑抗,審訊者持續用語言破防,需要連審好幾輪才能把想問的問題問出;而是一輪恐吓之後犯人像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的犯案全都抖出來。
想要發動攻擊的爆炸犯會因為一個眼神就停止想要殺人的沖動?這真的不是在什麼特攝片現場嗎?拜托,這裡是日本公安審訊室而不是美國造夢工廠好萊塢電影的拍攝現場!
如果誰都有這樣的審訊能力那全世界都不會有罪犯了吧?!
“怎麼動手了?”這是降谷零。
“昨天她制造爆炸傷到你給她的回禮。”這是陳雙穎。
“那個……1327個,是雙穎姐姐審訊過的犯人對吧?”江戶川柯南轉身拽住陳雙穎的衣袖試圖得到求證。
“……對,吓唬人的。”陳雙穎側身看着小偵探求知若渴的表情還是編了個瞎話,彎腰和他平視,“我瞎編的數字,實際上我也不記得有多少人了,審訊的必要手段。”
“那姐姐到底是怎麼讓普拉米亞吧所有罪行都說出來的?!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可以教教我嗎?我可以學嗎?”
“唔,下次再見面我就教你。”陳雙穎笑眯眯道,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我跟零接下來還有其他行程,就拜托你和風見先生去警視廳把這次案件了結了。”
江戶川柯南被她的笑紅了半邊耳朵:“沒問題,交給我吧!不過下次是什麼時候?”
“喂,小子,不要随便對着别人的女朋友臉紅好麼?”降谷零把陳雙穎拉着站直,“我的臉不夠你捏嗎?”語氣裡充斥着隐隐的酸味。
“怎麼還吃小孩子的醋?”陳雙穎伸手,然後降谷零就牽住了,前者看向一臉無語的江戶川柯南,“我們都是講究有緣份再見的,拜拜咯。”
江戶川柯南被重新戴上黑布蒙眼,被風見裕也帶了出去。
“那小子都十七歲了,”他聽見降谷零的聲音,“我也是十七歲和你在一起的好嗎,是不是我老了?”
“還好吧,感覺你扮演國中生也完全沒有壓力?”陳雙穎說,“好酸好酸,這樣,之後我們穿制服回學校裡拍婚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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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被風見裕也帶到警視廳的時候,正好撞上因為未婚妻失蹤聯絡不上來報警的中村努。
“一定是那個發威脅信的人綁架了我的未婚妻,目暮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拜托了……”
“可是克裡斯蒂娜小姐的著出并沒有明顯侵害痕迹,攝像頭也拍到她是自己離開的,”目暮十三扶住中村努的肩膀試圖讓他冷靜,“也沒有證人證明她受到了侵害,她也沒有和機動車一起失蹤,也沒有攜帶大量的财務——”
“但是她失蹤前有人寄了恐吓信來這還不夠嗎?!”中村努生氣道。
“可是克裡斯蒂娜小姐收到的恐吓信是說要在你們的婚禮上放炸彈阻止你們結婚,如果她失蹤沒辦法跟你結婚的話恐吓信後面人的要求不久達到了嗎?沒必要傷害人吧?”千葉和伸手裡拿着記錄本和一支筆說道,“說不定是克裡斯蒂娜小姐産生了婚前恐懼症,需要自己安靜一下所以才自己離開的呢?”
“那也不能所有的聯絡方式都沒有消息。”中村努擡手捏住眉心努力平複心情道,“我作為前刑警申請借用信息部幫我調查一下IP地址也不可以嗎?”
“咔哒。”門打開了。
“我看沒有那個必要了。”風見裕也從西裝内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證,嚴肅開口道,“我是警察廳公安部警部補風見裕也,現在特來通知警視廳近期的爆炸案一事。”
“什麼意思?”佐藤美和子拍桌而起,“你們公安又要搶我們的案子嗎?”
“不,事實上是我們公安的同事意外逮捕了本次預告投放炸彈的炸彈犯人,我是來通知你們做案件聯合調查的。”風見裕也推了一下眼鏡,“被我們逮捕的犯人就是幾天前逃獄的爆炸犯的協助者,中村前刑事婚禮的犯罪預告者,以及你們上午接報的東京即将發生爆炸案的幕後真兇——克裡斯蒂娜·麗莎爾小姐。”
整個辦公室都因為風見裕也報出的一長串頭銜安靜了一瞬,直到聽見犯人熟悉的名字,中村努沖上來拽住風見裕也的衣領,怒發沖冠的直接給了他的臉一拳:“你在,開什麼玩笑?!”
“中村!”
“快把他們拉開!”
風見裕也被高木涉拉開以後,扶正了被打歪的眼鏡,臉上表情不變道:“犯人已經審訊完畢,交代了所有的作案過程,即便你發怒也改變不了什麼,中村前刑事。我來是聯合警視廳對你以及你身邊的人準備做第二輪問詢的,以防普拉米亞在日本還有其他同夥。”
他将手裡一直夾着的文件袋遞給了目暮十三。
“這裡就是犯人的所有口供了,裡面還有審訊視頻。”風見裕也說,“以及炸彈安裝的位置,請馬上安排機動爆處組處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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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家,少年偵探團們正圍坐在茶幾前整理明天萬聖節要穿的服裝。
“哎——!?所以那天佐藤警官假扮新娘子演習的婚禮的原本的主人,居然是一個可怕的爆炸犯人?!”
“噓!别那麼大聲啊。”江戶川柯南坐在沙發上抱着抱枕無奈道,“因為怕引起民衆恐慌所以警視廳并沒有把這次案件公開,而是派出人悄悄把炸彈解決了。”
因為吉田步美想要去見證婚禮時不時就問一句,所以江戶川柯南還是用委婉的話把婚禮的結果闡述了出來。
“可是,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啊?”吉田步美揪心的說,“那個大姐姐怎麼會是炸彈犯呢?”
“所以你們以後面對陌生的大人還是要警惕一些才行,”灰原哀坐在旁邊喝茶勸告道,左手拿着手機查看今天的新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咳咳咳!”
“灰原說的沒錯,雖然少年偵探團是以幫助大家為己任,但還是要優先自己的安全。”江戶川柯南說。
“知道了柯南,你跟灰原都說過好多遍了,你好啰嗦。”小島元太說。
江戶川柯南正要發動技能回怼,他就被人拽下了沙發。
“江戶川,你來一下。”
“怎麼了?”江戶川柯南愣住,還是被灰原哀抓着往她住的地下室走去,進入地下室灰原哀就把手機丢給了他。
“自己看。”
江戶川柯南将目光移到手機屏幕上,眼瞳也不由得震動起來——
《XX官員因涉嫌非法集資被逮捕》
《XX實驗室因查處違章被關停》
《烏丸制藥五十代的最大醜聞曝光》
“我打電話給赤井先生!”江戶川柯南跑了出去。
日曆再翻一頁,充滿着搞怪、糖果、南瓜和cosplay的萬聖節到了。
位于澀谷最高的酒店裡,陳雙穎坐在柔軟的懶人沙發上透過落地窗看着樓下堆疊升起的南瓜氣球和來往的人群,身上穿着白色的真絲睡衣,臉上敷着面膜:“你這個關頭請假一天真的沒問題嗎?”
“該做的都做了,我當然需要休息。”降谷零握着她略帶潮濕的長發,手裡拿着一把梳子幫她把頭發梳順,“接下來的麻煩就交給這個世界的我和那個FBI吧,畢竟組織所有行動組的成員全都被逮捕關押,武器庫和據點被爆破,烏丸蓮耶死亡,審訊和引渡還有追捕其他剩餘成員也不能急于一時——我也不能做到完全面面俱到。”
女孩轉動身子撲進他懷裡仰頭和他接吻。
“手,别亂動。”降谷零面不改色的把她伸進自己襯衫裡的手逮出來,聲音沙啞看着她,“不是晚上還要上街玩嗎?”
“這跟我摸我男朋友腹肌有什麼關系?”陳雙穎裝傻,“我幫你一起做了那麼多摸都不能摸了?”然後理直氣壯伸出雙手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在對方灼熱的目光下慢條斯理的起身去拿了旁邊小玻璃桌上客房服務送來的萬聖節糖果,剝開一顆草莓味的放進嘴裡。
手裡抓着好幾個轉回來:“你吃不吃?感覺味道還可以——唔!”
被抓在手裡的糖果散落到房間陽台鋪設的地毯上面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糖果的酸甜和糖精味在口腔和舌間擴散,來回的推動吮吸之間被快速溶解,在溶解之前全都滑動到了另一個人口裡。
兩道呼吸在安靜的陽台上貼近後逐漸急促。
良久,降谷零才松開懷裡的人,幫她整理了下睡衣被揉皺拆開的系帶,藍灰色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很好吃,感謝招待,可以再吃一顆麼?”
陳雙穎往後抓起幾顆糖丢在他被拽皺的不能看的襯衫上,在懶人沙發上翻滾一圈跑開:“自己剝,怎麼老想占我便宜?我去試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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