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幾天工藤新一新來,降谷零才從他口中得知了确切的消息。
他手上的紅痣還在,就說明他們的約定有一方還沒有結束,前田家的真兇不止有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就是對工藤新一開槍的人。
在從零組那邊屍檢确定了被他目睹死亡的小林華并不是他們真正追捕的那個人後,降谷零就以約定沒有完成“請求”白發女孩在學校和工藤宅居住期間負責保護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以及工藤有希子和因為兒子中彈進入ICU連夜飛回來的工藤優作這四個明面上和工藤新一有緊密聯系的人。
原本是繼續試探對方的底線,但這女孩确實是個不願意有虧欠的,畢竟降谷零已經履行了約定。
她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而因為工藤新一再次受到生命危險,直到工藤新一的傷情穩定下來等在手術室外的所有人才松了口氣。
工藤優作将原本的工作都暫時推遲,成為了警察廳的外聘顧問,勢必要先調查出這個突然出現開槍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來安撫妻子的心。
雖然從前夫妻兩對兒子是放養政策,很少出手幹預,但他們也沒有想到兒子這次居然會如此大膽直面槍口,還把自己送進了ICU,即使是在與黑衣組織做抗争時他也是謹慎但又幸運的小子。
這是第一次直面完全的死亡威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但他們也不是因噎廢食的父母,至少要調查出一定藏在暗面的線索,知道開槍的是什麼人,摸清楚對方的來曆。
所以明天工藤優作的新書在日本的發布會會照常舉行,并且報紙和電視新聞都報道了這一件事,零組會全員在暗中潛伏。
工藤新一沒死的消息像是從前一樣被隐瞞了下來,隻等那個開槍的某個組織成員派人來工藤優作的新書發布會确定情況,零組或許可以直接抓到人來審問。
也因為工藤新一醒來後所帶來的“新組織”情報,警察廳内部又開始暗中運轉起來,給一部分可信的線人發布了收集消息的要求。
不過這些都和“藤峰咲良”沒有什麼大關系,她隻需要看管好四個人。
“是你們國家的人說話太喜歡拐彎了,沒發現很浪費時間嗎?”女孩說。
“贊同一半。”降谷零點頭,從旁邊車門處抽出一疊文件遞給她。
“這是什麼?”
“東京最近發生的一起案件,”降谷零語速飛快的在她抗議之前說道,“就用我給你介紹靠譜的雜志圈人脈作為交換,你幫我找到這起案件的真兇。”
“有希子也可以幫我介紹——”
“最近工藤新一身上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覺得她還有其他精力幫你嗎?你幫我,我幫你,互惠互利,這不是很好?就像之前那一次一樣。”他擡起手腕晃了晃示意上面顯眼的紅痣。
女孩輕哼幾聲。
“其實你的能力很厲害,不如你考慮一下成為我們的編外成員,我給你按照正常工資結算怎麼樣?”
“我看起來真的很像冤大頭嗎?”
“怎麼會,藤峰小姐很聰明。”
女孩将折疊文件“啪”的直接放在了身前的台面上:“所以我拒絕,有一就會有二,我不可能一直答應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沒有命令你就不錯了,你還想支使我,真是沒大沒小。
“我還要看護小蘭他們,沒空。”
“……失蹤的是兩個和你一樣的高中女生,還有三個初中女生,”降谷零說,“她們跟你有相似的特點,不過你很健康,她們患有白化病。
“這讓我想起了從前在檔案室裡見過的十五年前的一起懸案,東京失蹤了十二個白化病女孩,年齡從小到大依次是6-9歲三人、9-12歲三人、12-15三人、15-18三人,等警察在一處廢棄倉庫找到她們的時候……她們的手腳和頭全都被砍了下來,拼成了三具‘妖怪’地上還畫着奇怪的陣法——從前沒有電子監控和現在的刑偵手段,所以線索丢失了很多,我們也至今沒有找到兇手。
“我們懷疑是同類型作案,或者是同一兇手作案,如果不快點找到真兇的話,可能會有更多無辜的人被牽連其中。
“所以,真的不能幫忙嗎?”降谷零語氣裡帶着請求。
他聽見身邊人重新拿起文件翻動的聲音。
“最後一次。”
——
碎碎念:
之後更新不會那麼頻繁,年底居然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