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太清,但是感覺這個時候去問他,要他再重複一次,不是很合适。坂口君已經心碎了,還是不要再撕他的傷口了。
對此我也隻能歎息一聲,之後和漁民大叔告别後就帶着坂口君前往了太宰的秘密小屋了。
……
“坂口君,你沒事吧?”我很擔憂地看着他,“要是實在不想面對太宰那個混蛋的話,我可以幫你教訓他!放心,我也會把這個過程錄下來給你的,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
現在的情況是我和坂口君站在太宰的集裝箱不遠處,而坂口君正很躊躇不安地猶豫着是否要上去面對殘酷的現實。
哎——我也是很懂他的這種心理的啦,雖然之前說要去面對,但是真到了面前的時候還是會有些猶豫的。而且我們在來的路上已經補完了太宰之前發過來的附件,坂口君的狀況也随着看附件的進度而越發糟糕。
黑心繃帶真是罪大惡極啊!
“……我沒事,我隻是……”坂口君痛苦了一下,又很堅強地上去敲門了,并在等待太宰過來開門的時候對我說,“星小姐,真是抱歉讓你看到我這麼糟糕的一面。”他頓了一下,又說,“……待會,可以先讓我和太宰單獨說一會話嗎?我……我和他說的一些話,可能不是很适合你聽……我很抱歉……”他可能是真的不想讓人看見他的狼狽之處吧,說這話時把頭扭到不讓我看見。
“坂口君,你也不要太勉強,即使太宰是你的朋友,但你也不用一直包容他的過錯的。”我真的不是很放心放這樣純良的坂口君進太宰的魔窟啊,但是我也不好駁了他的意,他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我還是答應了他,但還是補充道,“他待會要是太過分的話,你可以喊我過來的,我就在不遠處等你。”
之後我就放任坂口君進去了。
不過,太宰在開門迎接坂口君進門的時候,也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不是很明白他想表達什麼,但是這家夥應該不會是在威脅我吧?
而且因為太宰這個家夥老是不開燈,我從門口看進去,隻能望見室内一片昏黑,導緻我也不是很能看清他的神情,但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緒其實也不是很好,很低沉,感覺随時會吐黑泥的樣子。
這對朋友是怎麼回事?明明一個是迫害者一個是被迫害者,但是感覺兩個都不快樂,那太宰做這種事的意義何在啊?總不能是因為他喜歡欲揚先抑吧?
……
我不得不在太宰の秘密小屋附近又開始了開拓之旅。
不知道他們具體要講多久,也沒聽見裡面傳出什麼聲音來,總之就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死寂。
希望他們能好好談吧,我連垃圾都有點翻不下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第二隻靴子終于落地,坂口君和太宰總算是從裡面出來了。
這兩人看起來沒有少胳膊少腿什麼的,而坂口君雖然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但能看得出來他之前的那種壓抑的情緒已經消失了。
看來是好結局。
不過他在看到我的時候,不知為何,感覺他輕松的情緒消失了一點,他扶了一下眼鏡,導緻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對我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星小姐。之前讓你幫我的那件事已經不用繼續做了,我和太宰已經說好了。之後我會準備一份謝禮送給你的,非常感謝你對我的幫助!”
他說完便想要離開,但太宰在這時插了一句話,導緻他的腳步停下了。
太宰說:“安吾,希望你能做到你答應的事。”
“當然,太宰,我會的。”坂口君的語氣很堅定,“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
之後坂口君便真的離開了。
不知道他倆在打什麼啞謎呢。
不過很好,雖然有一個當事人已經離開了,但是這裡不是還有另一個嗎?對坂口君我有些不好意思出手,但對太宰我可沒有那麼客氣,我一定要從他的口中逼點東西出來!
于是我向他迫近,試圖先在氣勢上先壓他一籌。
接着我對他說:
A.真是太好了呢,我們這裡有三個人,但是居然有4個群耶!你對此有什麼頭豬嗎?
B.太宰,你也不想你和坂口君的事被我告訴織田作吧?
C.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