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有些重,琴吹栗找的搬家公司讓人家安裝好再走的。龍崎教練在旁邊看着眼睛都是亮閃閃的,雙手止不住地左摸摸右摸摸。不隻是她,網球部的其他成員來社團的時候看到這些東西也震驚得瞪大了雙眼。
“我超,這是什麼?”
“牛逼啊,學校舍得給我們出這個錢了?”
“我靠這個是什麼?好高端!”
……
“你們快來看啊,這個是什麼?太神奇了吧!”
乾貞治站在那,一看就知道是琴吹栗的手筆,雖然上次就見識到了,但是再次發生這種大手筆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大石秀一郎是心比較細的人,好像意識到什麼,湊到乾貞治旁邊悄悄問:“唉,乾。這,這是不是那個…”
他又是比劃又是使眼色,乾貞治一下子就懂了:“是她。”
應該說除了她,還會有誰這麼大手筆。
這些東西很快被他們研究使用,等琴吹栗今天的活動量做完後來看時,他們已經用得得心應手了。
她站在旁邊看了一會衣擺随着他們運動露出來精瘦的腰,感慨萬千,有些上頭,看了一眼還想再看,若隐若現的感覺還是棒啊。
這群搞運動的男生一個個站在那不光是身材給人的視覺沖擊感強,臉也一個比一個秀氣好看。
越前龍馬被遠處炙熱的目光盯得發毛,擡起頭,發現是站在那邊兩眼放光的琴吹栗。
琴吹栗被他發現,有些窘迫地移開視線,輕咳了兩聲,跟龍崎教練打了個招呼準備回家。
之前她給管家描述了一下那天看見的校服樣式,讓管家給她弄來相似學校的花名冊,晚上回去又要洗澡又要鏟屎的,還要寫作業。
最後閑下來還得翻看花名冊。
一個個人頭像看下去琴吹栗都覺得他們長的越來越像,眼睛看的都疼了。翻了大半本,她懶散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間。
本來不臉盲都要臉盲了。
睡得晚起得早,第二天聽着老師用着沒有起伏的語調念着課文,窗外鳥兒時不時清脆地叫聲和它混為一體,讓她直接昏睡過去
琴吹栗是被同學的嬉笑聲吵醒的,醒的時候眼睛還睜不開有點懵。
“啊!魔女終于醒了。”她聽見七宮智音轉過來激動的看着她。
“…嗯。”琴吹栗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怎麼了?”
“你是不是捐錢給學校啦?”加藤葉月湊過來小聲道,“我也是聽網球部的人說,一個姓琴吹的。”
“诶?”琴吹栗想着,這麼快就傳出去了麼?
她問:“誰給你說的?”
加藤葉月說:“還能有誰,網球部都炸開花了,說不知道具體名字隻知道姓琴吹,我隻認識你一個姓琴吹的就來問問你。”
琴吹栗:???
誰背叛我!怎麼還傳出去了!
她硬着頭皮說了句:“不知道。”
所幸大家沒有多問。
加藤葉月興奮的去買飯了,今天她沒有做飯,所以坐在這裡吃的人隻有琴吹栗一個。
她拿起筷子扒拉着米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關于花名冊的。
那天看見那三個人面孔的不止她一個,還有一個越前龍馬,可以讓他幫忙翻找一下,自己一個人三本相冊,要搞到什麼時候。
她咬着筷子,有點猶豫,因為她和越前龍馬又不熟,萬一人家不幫忙怎麼辦。
下午她跑去網球部,四處張望越前龍馬的身影,等他們自由訓練的時候和做賊一樣悄悄跑去問龍馬:“嘿!你,那個,那個越前?”
越前龍馬用衣領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疑惑的“嗯”了一聲。
琴吹栗小小的吸了口氣,讓自己不那麼緊張:“那個,我想讓你幫個忙,而且那個人好像,呃,隻能是你。”
越前龍馬:“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忙。”
他雙手插兜,裝得一手好逼:“所以呢,是什麼事?”
他這句話讓原本糾結着該怎麼開口的琴吹栗愣住了,然後迅速反應過來,“謝謝!你還記得那天在那個小巷子裡的事麼?”
越前龍馬看着她,點了點頭。
琴吹栗:“那你記得當時那三個人的臉長什麼樣麼?”
越前龍馬皺了皺眉,似乎在思索:“你怎麼問這個?”
琴吹栗輕咳一聲,含糊的說了兩句:“嗯…找他們有點事。”
“…哦。”越前龍馬不太明白她要幹嗎。擡眼看着她,似乎在考慮她說得真假。
“我隻記得那個被球打的男生。”他說,“不過你不跟我說實話…”
他嘴角微微勾了下,帶着點嘲弄:“你不說實話,我憑什麼幫你?”
“……”琴吹栗頓時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