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就發現活動室大變樣,教室的四分之一處被七宮智音他們放上了很多私人的小物品,看起來還挺有生活氣息的。
她把書包放到桌子上,發現上面還有他們放假前放的一張紙,上面寫的都是之前活動。
寫的太中二了以至于她根本看不懂。
她把教室後面堆放的桌子一個個拖出去,整齊的放到走廊上,之前的運動器械已經被仆人搬走了幾個大的,隻留一個橢圓儀放在角落。
她目測了一下感覺能放下架子鼓和電子琴之類的,去洗手間把沾滿灰塵的手給洗了下。
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有個人已經在裡面了。
她推開門,陽光打來人在酒紅的波浪卷上,熱烈張揚的顔色灼的她眼睛愣神了會。
是龍崎櫻乃,她今天沒有把頭發紮成麻花辮。
聽見聲音她轉頭看向琴吹栗,臉上帶笑:“琴吹同學,你來的好早!”
“畢竟要開門。”琴吹栗不動聲色的偏了下頭,眼神從她身上移開。
夢的主角在她清醒的記住夢狀态的時候,站在她面前。這沖擊力确實讓人有些頂不住。
仿佛把那親吻的畫面做成膠卷塞到腦袋裡循環播放一樣。
主角還不是她,淚目。
琴吹栗把門拉上,坐到椅子上,看見桌上放着的琴包:“咦?”
“那個,我前幾天自己買的。”
說完她走過來細白的手指拉開琴包,把吉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來。
帶到身上的至少看起來還有莫有樣起來,琴吹栗問:“學到哪了?”
琴吹栗現在還不能接受看見她的臉,垂着眼看着龍崎櫻乃拿出平闆磕磕絆絆彈了幾個弦,點頭稍微指導了下,畢竟他不是學吉他的,隻能指導樂譜上的事。
“嘩啦——”
門再次被拉開,頭頂綁着一個小揪揪的加藤葉月打着哈欠進來。
“早。”等她揉眼睛看清眼前人的時候先是微微一驚,然後露出俏皮的笑臉,“好勤奮啊!”
她湊到琴吹栗旁,小聲問:“真得确定了?”
“人家吉他都買了……”
“好吧。”加藤葉月應了一聲,直起身子,“店家說一會上班了就送過來了。你的琴呢?”
“一會。”
等到兩人的樂器送過來安放好後,琴吹栗稍微指導了他們樂譜上的事,多數還是靠自學,琴吹栗想了下說:“改天讓我姐姐和她們朋友來教一下。”
時間在他們認真練習和詭異的氣氛中度過,加藤葉月和龍崎櫻乃之前是一個社團的,但倆人沒有怎麼說過話。
再加上“情敵”這個身份,加藤葉月和龍崎櫻乃的話更少了。而她自己本身就是個話少的人,連她這種不會看氛圍的人都能感受到這種沉默又詭異的氣氛。
更别說那兩人了。
琴吹栗險些以為兩人會有一個退出,但兩人都和較勁一樣,誰都沒提要走。
臨近中午,琴吹栗餓的厲害,實在仍不住了,說明天再練,三人才就此分開,各回各家。
找了個理由最後一個走,把鑰匙遞給門衛,開始思考中午吃什麼。
夏日的太陽燒的她臉都是疼的,琴吹栗可憐兮兮的走在牆邊陰影處,摸了下發燙的臉,慶幸頭發是淺色。
“琴吹?”
突然一隻手輕輕的搭在她肩上,熟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吓得她一激靈。
她回頭發現大汗淋漓的越前龍馬,他戴着帽子,琥珀色的眼眸因為陽光而微微眯起。
一舉一動都讓人熟悉的令人發指。
就和昨天晚上的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