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次竹原愛放假,青鹿菜菜和竹原愛好好地膩歪了幾天。
到了離開的時候,竹原愛抱着她假哭:“要不然你還是搬到東京來吧嗚嗚。”
“那不行。”青鹿菜菜上一秒還和竹原愛上演情深深雨蒙蒙,下一秒嚴詞拒絕這個提議,“福澤先生還在橫濱呢。”
“哼。”竹原愛不高興了,推了一下青鹿菜菜:“重色輕友的家夥。”
“哎呀,”青鹿菜菜用腦袋拱了下竹原愛的肩膀,故作小鳥依人般地靠在上面,哄道:“我之後再來看你嘛,反正我時間還蠻多的。”
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福澤谕吉不是一直待在橫濱。青鹿菜菜有空且委托允許的情況下會跟着去,但是這種情況屬于少數。青鹿菜菜不算忙,平時沒事的時候她就和弗蘭肯斯坦帶着江戶川亂步這邊逛逛那邊逛逛,總體來說時間比竹原愛這種純種打工人要充沛的多。
以前和森鷗外在一起的時候其實也這樣,但是當時橫濱遠不如現在平靜,即便知道青鹿菜菜不太可能會有安全方面的問題,竹原愛也從來沒有提出讓青鹿菜菜過來找自己玩的要求。
眼見着弗蘭肯斯坦收拾好了東西,竹原愛又嗚哇嗚哇地假哭起來:“離了你們我可咋過啊——”
這種飯來張口的日子,真的不能讓她多享受幾天嗎!
=
“我回來啦!”
青鹿菜菜蹦蹦跳跳地推開偵探社的門。
得到了零散的幾聲歡迎聲,國木田獨步出任務去了,江戶川亂步隻是懶散地掀了下眼皮,又哼哧哼哧地吃着薯片——叛徒,讨厭!
和歡迎自己的偵探社社員随口聊了兩句,青鹿菜菜圖窮匕見:“福澤先生在辦公室吧?”
社員揶揄地笑起來:“在呢在呢,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社長一天都在辦公室沒出門。”
另一位社員緊随其後,故作疑問:“是啊,我看就像是專門在等什麼人似的,真奇怪啊。”
青鹿菜菜臉上立刻紅了一小片,她惱羞成怒地跺腳,嗔道你們說什麼呢,下一秒腳步卻已經誠實地邁向了社長辦公室的方向。
“怎麼了?”接住了向自己撲過來的青鹿菜菜,福澤谕吉看着她臉上不正常的顔色,問道。
“都怪你。”青鹿菜菜一頭撞上福澤谕吉的胸膛,他痛不痛不知道,但是青鹿菜菜的腦袋撞得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