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谕吉有些無奈地看着她龇牙咧嘴的表情,寬厚的手掌摸上他的額頭,溫熱的觸感令青鹿菜菜像是小貓般眯上眼睛。
被順了一把毛,青鹿菜菜瞬間就忘記剛剛的尴尬了,她雙手抱住福澤谕吉的腰,臉蛋上揚,嘿嘿地笑:“福澤先生,我好喜歡你哦~”
“……”
“?幹嘛呀。”
按着腦袋被怼進了福澤谕吉懷裡的青鹿菜菜不滿地抱怨。
福澤谕吉:“……”是下意識的反應,就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
青鹿菜菜嘀嘀咕咕地抱怨福澤谕吉把自己頭發都弄亂了,然後在對方小心地用手指撥開她臉上的亂發後又被哄好,話題就從抱怨變成了和竹原愛在東京玩的這幾天日常。
盡管這兩天已經在電話裡聽過一邊了,但是福澤谕吉還是安靜地坐在青鹿菜菜的對面——後者試圖反抗,認為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在他懷裡而不是冰冷的凳子上,無果,被鎮壓。
青鹿菜菜突然想到什麼:“對了,小愛說下次她向來見見你。”
福澤谕吉給青鹿菜菜倒水的手一頓:“……?”
“哎呀你不要擔心嘛,小愛就是下次來橫濱找我玩的時候順便來看下你而已。”硬生生從福澤谕吉那張木頭臉上看出了震驚和擔憂,青鹿菜菜好笑地咬着茶杯,彎着眼睛笑。
“而且還有好久她才有假呢。”
其實有假也不一定有空來。但是青鹿菜菜看着福澤谕吉難得空白的臉色,壞心眼地把這句話咽下了。
青鹿菜菜扔下一顆炸彈,話題卻又絲滑地從這次去東京竹原愛震驚弗蘭肯斯坦現在面對陌生人的鎮定自若到她雖然不震驚這個但是卻對于弗蘭肯斯坦一回來就和中原中也打電話兩人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感到非常欣慰。
青鹿菜菜小嘴叭叭地輸出,福澤谕吉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精明神武的銀狼年幼習劍,少年入伍,中年退休建立武裝偵探社,四十年來可以說什麼風雨都見過經曆過——
但是見女朋友娘家人這種事他真沒經曆過。
福澤谕吉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