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在樹上的伊黑小芭内不負他與不死川實彌的見義勇圍組合名稱,慢悠悠地道,“他也違反了隊律,怎麼沒人動手。”
“按照規定,這可是很嚴重的罪過。”
嘶,這話說得,您就差沒把富岡大人和竈門炭治郎一起送走了。
隐默默吐槽。
聽說水柱富岡大人在柱裡是關系非常不好的典型,還被大家用來教育新來的同事,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臨現場。
沒想到是真的啊。
殺掉是不可能的,最好是把他關禁閉,關個十天半個月的。
蛇柱面無表情地想。
他還記着上次的仇。
富岡這家夥,若不是有锖兔這個好友和唯這個師姐……
“伊黑先生……”
甘露寺蜜璃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轉向他,少女紅着臉勸阻,“我想富岡先生也不是故意的,況且……啊,不死川先生。”
她的話說到一半,先前話題中心的當事人之一提着餐盒過來了,他示意隐接着餐盒,随即強硬地從她手中搶走了木箱。
·18
他還帶着刀,單手扛起炭治郎苦苦找尋的木箱,男人有着一張可以稱之為俊朗的樣貌,隻是他猙獰的表情和敞開的胸口、腰等位置累累的疤痕,無疑诠釋了他的危險性,完全一副反派模樣。
“喂喂,你們在說什麼。”
不死川實彌回想剛才聽見的對話,“我沒聽錯吧?”
“等等!請您不要胡亂加入!”
接住他餐盒、結果意外被奪走祢豆子的隐連忙說道,她人微言輕,也無法動手制止現任風柱,隻能加大音量,試圖以此來制止他。
“不死川先生,請不要打擾我。”
蝴蝶忍對他打破自己和炭治郎的對話冷靜的表達不滿,她就知道,這人一來鐵定亂掉。
畢竟不死川實彌,是柱中的鐵血激進派。
“你說什麼?小家夥?”
不死川實彌沒有在意她的話,他的重點是,“鬼,保護人類?”
男人的表情随着話語越發猙獰,怒氣翻湧下,他摁上自己的佩刀,果斷将其拔出,“那種事——你在開玩笑嗎?蠢貨!”
鋒利的、青色的日輪刀猝不及防地在衆目睽睽下貫穿祢豆子栖身的木箱,疼痛的悶哼聲、鮮紅血液一齊迸發開來。
“!!!”
“祢豆子!!”
少年屬于理智的那根弦應聲而斷,劇烈的怒火沖刷着少年的雙眼,他喊着什麼[傷害妹妹的人就算是柱也絕不原諒]——之類的暴言後。
在雙手被綁的狀态下猛沖上前,以腦袋為錘,直接給了這位風柱一個頭槌暴擊,教他做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畫面驚呆了。
喂喂……
不是吧?居然有人打了不死川?那個不死川實彌?
現場一片寂靜,而後,不知是誰發出了第一聲爆笑。
·19
“趕上了。”
唯踏着日光進來時,迎接她的便是此起彼伏的笑聲。
“你們,在笑什麼?”
她迎着衆人的目光,看向鬧劇中心倒下的兩人,顯然,這位姗姗來遲的冰柱還不懂現場究竟發生過什麼。
“唯?”
“唯!你回來了!”
“師姐——”
……
……
唯一一朝着各位友人打過招呼,寒暄過後,她盯着捂住鼻子的不死川實彌,以及一腦袋砸趴風柱的竈門炭治郎,女子平靜無波的白色眼瞳泛起洶湧的波濤,“實彌?還有……”
她死死地注視着踉踉跄跄站起、被束縛住雙手的少年,這張臉,啊,不會錯的。
——“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