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玩意兒能殺人?”萩原研二抓狂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再一次被打破了世界觀。
“這不就是殺人的嗎?那些被這個藥劑命中的人最後都見不得人,完全可以說生不如死了。我認識的那幾個現在都半死不活的癱在家裡,就連八十歲老太太都嘲笑他們的XX比毛線還小。”
萩原研二沉默了,他站起身,拉開了儲物室的大門,遊魂一樣飄了出去,臉上一片空白,看起來是已經在逃避現實了。
剩下的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也沒好到那裡去,他們隻覺得下體一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藥劑已經是比實彈還要歹毒了。
松田陣平強打起精神來,磕磕巴巴的繼續詢問着男人。
“藥劑是不是可以做成固态或者氣态,不局限于液态,炸彈也是。”
男人撇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又轉換成嫌棄的神色,仿佛在說‘怎麼又是你這個二流子卷毛’,差點讓松田陣平忍不住動手打人。
不過男人羞澀的看了眼諸伏景光,還是不情不願的回答了他的問題。“當然,藥劑怎麼會局限于一個狀态,槍支裡面和炸彈裡的粉末狀藥劑大多數都是為了傳播,比如比較常見的MX-770和SD-1121,前者是冥想會研發的清心藥,隻要沾上粉末就會失去欲望,沾染的越多效果越好,隻需要0.1g的粉末就可以讓一個人清心寡欲三天;後者是報喪鳥的早期藥劑了,仿照的是□□,但是比□□體型更小,藥效更猛。”
“所以你的意思是,液态注重的是單體效果,但是粉末狀更傾向于群體效果,相當于單體攻擊和群體控制是吧。”松田陣平用遊戲思維代換了一下,差不多可以理解了。
“那氣體的呢?”諸伏景光走到男人的斜前方,更好的觀察男人的一舉一動。
“氣體的作為武器非常少見,一般都是用在密閉空間裡面,因為太過于麻煩,加上生效時間也短,不好做成子彈或者炸彈。大多數都是做成密閉罐頭在藥店售賣,安眠效果催情效果都有,銷量也很好。”
松田陣平表情古怪,指着男人對諸伏景光說道:“這算不算造福市民啊?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些藥劑是良心藥劑?”
諸伏景光能怎麼說,幹了這麼多年卧底,見過這麼多黑暗以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清新脫俗的幫派組織。
“那你們知道馬缇娜酒吧嗎?”
“馬缇娜酒吧好像是一個中立組織吧,我隻知道我們幫派和他們關系還不錯,至于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馬缇娜酒吧和三大幫派的關系不淺,就藥劑而言,也許馬缇娜酒吧也參與了新藥劑的研發,所以這個城市的武器都是不緻人死亡的,這也和錄音裡面說的對上了。接下來就是警方和政府的态度了這也代表着這個城市白道的态度,如果警方和政府都表示了友好的态度,那麼去深入一下馬缇娜酒吧可以提上日程了。
男人在闆凳上扭動了一下,看着面前兩個若有所思沉浸在自己思緒當中的人,小心翼翼地詢問着諸伏景光。
“母親,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可以把我松開了嗎?”
諸伏景光打量着面前這個面露讨好的男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的一個狀态,也不知道他這個狀态能持續多久,會不會傷害到他們,但是男人能給他們提供百樂門的一些信息,光從這一點來看,他們就可以利用一下,再不濟,男人給他們提供的這一份幫派活動企劃資料包含了一些私密性的信息,如果百樂門查到了,很有可能男人會被當成叛徒處理,也就是說,就算男人哪一天變回去了,也是可以用這個來威脅他的。
想到這裡,諸伏景光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容,輕柔的對男人說:“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諸伏景光對他笑得這麼溫暖,特别這個人還是他的‘母親’,看着諸伏景光的臉,仿佛被海妖媚惑了一樣,一時間愣在原地,鼻子一癢,留下了一行鼻血。
諸伏景光面色不變,拿出口袋裡的手帕,輕柔的為男人擦拭着鼻血,不着痕迹的露出苦惱的表情,仿佛因為男人的受傷感到痛心。
男人一個激靈,渾身的血仿佛都沖上臉,整個人紅的和煮熟的螃蟹一樣,激動的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
“我,我我我我叫塞爾·彼得,今年二十八歲,家住中央大街23号五樓302,目前積蓄是四十萬五千八百六十七美元,銀行卡密碼是32.....”
眼見男人就差把内褲尺寸爆出來了,諸伏景光連忙制止他接着說下去,将話題引到另外一邊。
“塞爾,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當然可以,母親!”男人傻呵呵的笑着,眼睛裡隻容得下面前的諸伏景光。
“塞爾,你給我們這份情報,如果被百樂門發現了怎麼辦。”諸伏景光面露擔憂,手輕柔的搭載男人的肩上。
“沒事的,母親,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不就是背叛百樂門,大不了就是被HP-361命中,區區XX怎麼能威脅到我!”
諸伏景光重新露出一個笑容,湊近看了看男人的臉,然後收回搭在男人肩上的手,向後退了兩步。
“那麼,你能為了我...和你的父親,潛伏在百樂門嗎,我們真的很需要百樂門的資料。”
男人眼神發亮,激動的大喊,“隻要是母親的願望....是母親的請求的話,我可以!”
諸伏景光把手中沾染了男人血迹的手帕放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男人,聲音溫柔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