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五年前還在警校的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像個恐怖分子一樣在街頭到處安裝炸彈。”萩原研二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不免有一些感慨。
“你不去完成你的任務,你來我這幹什麼?”松田陣平不知可否,他戴着墨鏡,穿着報喪鳥的幫派制服,看起來還真的挺有模有樣的。
“你不是知道嗎,學院派那邊最後選出來的研究員是個女性,我沒辦法貼身保護啊,現在警方派了好幾個女警在那邊,我們就待命等到兩天後的轉院行動。”萩原研二也很頭疼,本身說好了讓他參與貼身保護的行動,結果學院派那邊出乎意料,原定的那位研究員的母親突然身體出問題了,臨時換人隻能換一名自願請命的女性,隻能說還好高層他們早有預料,不然現在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
“[研二]那家夥呢?”
“他們在踩點,兩天後的轉院行動路線已經出來了,[研二]在路徑上各個狙擊點打探情況。”
“狙擊?你的意思是,烏鴉很有可能會在轉移路徑上就動手?”
“馬缇娜那邊好像就是這麼猜想的,我還在等指令,感覺我們這邊也有想法在路徑上搞一些埋伏。隻是不在城内的話不太好辦事,其他城市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會允許□□這種東西出現在街頭的。”
“好麻煩啊。”松田陣平不由咂舌,萬一那群烏鴉又搞什麼直升機出來,光憑槍支可沒辦法對他們産生威脅啊。
“不過我聽說了,像火箭筒或者對空導彈這樣的軍火,偷偷帶不被發現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問題,看來那群人也覺得不夠安全啊。”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想到自己那群從頭武裝到腳的同事們,默默的擦了擦頭頂的汗。
好不容易等到松田陣平的任務完成了,都已經快要半夜了,就算是像他們這樣習慣了熬夜辦公的人,此時此刻都有些熬不住,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裡面走去。
路過員工宿舍樓的時候,二人驚訝的發現,宮野志保的房間還是亮着的。想到接下來的行動很有可能波及到小姑娘,二人面對面看了一眼後,站在樓下給小姑娘打了通電話。
“兩位夜不歸宿從事違法行業的先生們有什麼事情嗎?”電話很快被接通,果然宮野志保還沒有睡着,電話另一端傳來她調侃的聲音。
“喂喂喂,什麼叫違法行業,說的真難聽。”松田陣平半睜着死魚眼怼了回去,雖說他們的行動在不知道内情的人看起來确實是有那麼億點點可拷,但他不相信宮野志保看不出來。
“小志保大半夜不睡覺,小心黑眼圈哦。”萩原研二笑夠了,湊過頭來趴在松田陣平肩膀上,對着手機另一側的宮野志保說到。
“我知道,我隻是收到了相關的消息才稍微晚了點睡覺,正好你們打電話來,我跟你們也說一下好了。”
兩人略微站直身體,在這個節骨眼能讓宮野志保睡不着的消息,莫非是來自于烏鴉組織的?
“琴酒給我發消息,讓我打探一下最近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遇刺研究員,她的實驗成果是不是真的。這我該怎麼做?”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志在必得之意。松田陣平揚起一個了如指掌的笑容,看着宮野志保的窗戶一字一句的說到:“你睡醒了再回複,就說,‘情況屬實,目前城内大多數實驗機構莫名其妙被關停,好像跟你說的研究員有關系。’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宮野志保沉默了一會兒,好像知道了些什麼,聲音裡卸下了若有若無的壓力感,重新變得充滿活力起來。
“我知道了,祝你們成功,從事‘違法活動’的[景光]哥、[陣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