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爾蘭的犧牲,boss在中東的勢力已經缺少人手很久了,你是想接手愛爾蘭的工作嗎?”
琴酒沉默了,現在的日本本部負責人就是他,如果boss真的被貝爾摩德這個女人說動了,把自己調到中東去,簡直是得不償失。
眼見琴酒保持沉默,貝爾摩德赢得了最終的任務指揮權,波本自告奮勇的摻合了一腳,“那麼基本的情報确認就讓我來做吧。”
塵埃落定,處于邊緣的代号成員們快速退了下去,琴酒黑着一張臉,帶着伏特加一腳踹開大門消失在拐角。剩下的幾個還算熟悉的成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自覺的縮小了存在感,互相用眼神交換着信息。
安室透在離開之前,視線輕輕的掃過了靠在牆邊的水無憐奈,以及在燈光下端詳着自己的美甲的貝爾摩德,心中若有所思。
能給出愛爾蘭情報的基爾是諸伏景光找的幫手,這一點絕對是闆上釘釘的推論,比較意外的是貝爾摩德。
可從來沒有人告訴他,貝爾摩德也和hiro他們有聯系啊。
安室透眼神晦澀,手套下的手指微微顫動,仿佛想要做點什麼。
“波本。”拐角處,右邊通道的人站在陰影下,開口叫住了他。
“琴酒?有事?”心中提起警覺,面上保持着正常的表情,他轉過頭,看着那個渾身上下都掩蓋在黑色之下的男人。
“調查基爾,明晚之前,我需要看到情報。”
安室透眼睛微眯,神色莫名。
“你在懷疑基爾?”
琴酒抽出一根香煙,嘴角是嘲諷的笑容。
“那個女人,還沒有能力從萊伊的手下拿到這個情報,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合上打火機,吐出煙圈,“她最好不是老鼠。”
安室透笑容燦爛,并不覺得調查自己的同事有什麼不對,“當然沒問題,但是找我的代價,你明白的吧。”
琴酒沒有否認,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和安室透擦肩而過,“明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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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啊,這麼大的‘驚喜’就應該提前跟我說啊。”坐在車上,降谷零卸下了波本的僞裝,額頭抵着方向盤,略微帶一點無奈的感覺,向電話的另一端吐槽着,“基爾就算了,這個我确實沒有想到,但是貝爾摩德!你們是怎麼說動她的?”
“抱歉抱歉,被吓到了?”諸伏景光絲毫沒有歉意的道歉,不過聽降谷零的意思,計劃應該是順利的進行着,“畢竟貝爾摩德和我們之間還有協議,在朗姆倒台之前,暫時不用擔心對方對我們不利。”
“哦?”降谷零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貝爾摩德和朗姆之間的恩怨果然是真的?看來還有别的内幕在裡面啊。”
“下一步你準備好了嗎。”諸伏景光意有所指,“我們這邊已經全部布置好了,萬事俱備。”
“不要急,現在最着急的人應該是琴酒才是。”降谷零輕笑一聲,“愛爾蘭的任務雖然成功了,但是琴酒不僅毀壞了一台直升機,并且引起了日本警方的注意力,本身已經讓上面非常的不滿。在這個關頭,愛爾蘭居然還沒有死,并且處于警方的監管範圍,想也知道琴酒現在身上的壓力到底有多麼大。”
“也不知道我們的top killer會不會煩惱熬夜到掉頭發呢?”還有閑心開玩笑的諸伏景光樂呵呵的,畢竟還在威士忌組時期的時候,萊伊熬夜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掉頭發,當時打掃衛生的波本每天都能從安全屋裡面掃出來一大把頭發,為此他差點連夜把人頭發全部剃掉。
“那我希望他能變成光頭。”顯然波本AKA降谷零也想起來這件事情,陰陽怪氣的為琴酒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我會友情為他提前打探好哪一家醫院植發效果最好的。”
說着說着,他頓了頓,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還有萊伊也是,讓他最好把他的針織帽焊死在腦門上,不然遲早我要把他的頭發剃掉!”
諸伏景光默然,扭頭望了望不遠處販賣機前的赤井秀一打了個噴嚏,最終還是咽下了原本想要說的話。
‘算了,zero沒有想到用萊伊的頭發紮小人,已經算收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