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實行計劃,愛爾蘭必須要想辦法離開公安的監管範圍,光憑他自己是沒有辦法做到的。”這是赤井秀一在離開醫院前最後留下的話。】
諸伏景光将手機通訊錄快速翻找到自己想要聯系的那個人。
【“而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組織的人知道愛爾蘭還活着的消息。”江戶川柯南在電話中這樣說到。】
“讓我去和琴酒說怎麼樣?身為情報組的我作為這個人選應該是很合适的吧。”降谷零雙手環胸,眼神中略微有些疑惑,因為諸伏景光看起來沒有絲毫想要讓自己去的意思。
諸伏景光搖搖頭,“波本根本沒有理由去關注愛爾蘭的事情,你去貿然提出這件事情隻會讓琴酒也懷疑上你。”
【“但是以我和琴酒的恩怨,他更有可能會想要直接将我滅口。”愛爾蘭平靜的打破了江戶川柯南理想中的計劃。】
“我們需要有人質疑琴酒的決定,保下愛爾蘭。”而這個人選,隻能是貝爾摩德。
既然如此,那個當傳聲筒的人選,隻能是那個人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小的賣了個關子,諸伏景光看着手機上已經被接收成功的簡訊,以及對方爽快的發來‘ok’的回複,俏皮的對着降谷零wink了一下。
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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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東京都邊緣,組織旗下事務所的地下訓練室,以琴酒為首的行動組成員們零零星星的散落在各個角落,礙于場地中心那個渾身散發着冷空氣的銀發殺手,沒有人敢開口觸碰對方的黴頭。
安室透打開訓練室的門,有好事者看見是波本還有貝爾摩德一起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琴酒,大好的晚上把我們都叫過來有什麼事情嗎?”看着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打斷琴酒對着輔助儀器完成狙擊訓練的詭異場面,安室透心下了然,看樣子對方應該是知道了愛爾蘭的事情。
下午公安以及FBI才和愛爾蘭達成了三方協議,晚上的時候琴酒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看樣子諸伏景光說的那個幫手級别不低。
琴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動作不急不快的将手中的槍支慢慢的拆分開來。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我收到了一個消息。”淡淡的聲音夾雜着一股寒意,基安蒂不自覺地朝着科恩的方向挪動了兩步,把自己縮在搭檔的身體後面。
“基爾,不如你自己來說。”
被琴酒指定的水無憐奈冷着一張臉,靠在灰白的牆壁上,壓低的帽檐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愛爾蘭還活着,就在米花中央醫院。”水無憐奈的聲音并不大,但是話中的意思卻讓在場的大多數代号成員瞳孔皺縮。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情報?”安室透當然早就知道這個情報,但是現在他要扮演的是一個并不知情的波本,态度要更咄咄逼人一些。
“電視台的要求,正好偶然間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角色。”水無憐奈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幅度,“萊伊,回日本了。”
琴酒手下,本就已經散落成零件的槍支發出悲鳴,大大小小的零碎件散落一地,昭示着它的主人動蕩的情緒。
“你見到了萊伊?為什麼你還能活着站在這裡跟我們對話,還能給出愛爾蘭的情報?”一提起赤井秀一,連演技都不需要,安室透臉上的厭惡要比琴酒還要濃烈,隻要長眼睛了都能看的出來他的殺意。
“可惜,當時我隻看見了萊伊驅車離開的背影,并沒有和對方碰面。”水無憐奈雙手平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但是,隻要稍微調查一下醫院哪些地方是不允許進入的,自然而然能打探出來有一個病房被特殊監管。接下來隻需要調開一下門口的護士們,想要知道病房裡面是誰,再簡單不過。”
“聽起來還真是有夠輕松的,你真的不是在編故事嗎?”被波本鎖定的水無憐奈擺出了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看起來像是真的并不在意對方會怎麼看待這個情報一般。
“好了,現在不是内鬥的時候。”貝爾摩德上前兩步,隔開波本看向基爾的視線,目光卻饒有興緻的盯着琴酒,“現在更重要的是情報的真實性,以及我們需要怎麼處理愛爾蘭。”
“再殺一次就好了。”果不其然,琴酒并沒有想要救出愛爾蘭的意思。
“阿拉,琴酒,你是因為個人恩怨在鬧脾氣嗎?這可不行啊。”貝爾摩德似笑非笑,話中的意思卻像是在袒護愛爾蘭一般。
“已經被條子看到了模樣,救回來也沒有意義,浪費資源。”琴酒想要殺愛爾蘭的欲望卻非常的強烈,在皮斯科被他殺掉的現在,愛爾蘭已經和他是仇敵,留着對方也是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