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藤岡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居然朝着衆人沖了過去。
在毛利蘭想要上前一步攔下對方的時候,被萩原研二一把拉了回來,自己甚至還有餘力戴好了臉上的頭盔,帶着手套的另一隻手一把揪住藤岡的衣領,把他甩回了原地。
而就在此時,那名紮着單馬尾的工作人員也倒在地上,手心同樣出現了和藤岡一樣的孢疹。
“他們都被感染了病毒嗎?”鈴木園子微微顫抖,緊緊靠在毛利蘭的身邊,聯想到剛剛鈴木次郎吉和中森警官前去檢查吸煙室的事情,一瞬間想通了前因後果的她背後冒出了冷汗,“難道說病毒就是在吸煙室裡面嗎!”
萩原研二并沒有回複她,而是檢查了一遍二人身上的孢疹性狀,将他們扶起來放在同一個角落。
怪盜基德走到他的身邊,假裝在看地面上的兩個人,實則在萩原研二耳邊小聲說着自己觀察到的事情:“你們猜的沒有錯,現在的這群人裡面還有對方的同夥。”
萩原研二微微偏了偏腦袋,同樣也小聲說着,“你能确認他們身上有沒有違禁品嗎?”
在暗處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勢,怪盜基德心領神會,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轉過身看向所有人。
“大家不要急,我們剛剛檢查了一下他們身上的孢疹,暫時還不能肯定是紅暹羅貓拿走的病毒感染性狀,現在請去過吸煙室的人舉個手示意一下。”
大家面面相觑,誰也不敢做那個出頭鳥。
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怪盜基德點了點頭,接着問道,“那有沒有和這兩個人有過親密接觸的人。”
電視台的那幾位随行工作人員沒忍住,小聲的抱怨着,“我們工作的内容肯定需要交接,或多或少都會有接觸的吧。”
“說的也是。”怪盜基德不知可否,“那就請大家從現在開始盡量不要有皮膚接觸,現在檢查一下自己的身上有沒有紅色孢疹,被衣服遮住的部位就拍一拍,看看有沒有刺痛感或者其他異樣的感覺。”
将在場所有人的動作盡收眼底,怪盜基德眼底露出一絲了然,簡單的回複了幾句話後,轉過頭和萩原研二繼續說着,“确認了,那個穿着工作服的短發女人,還有電視台的記者和攝影師,三個人都有問題。”
萩原研二都想大大的歎一口氣了,雖然剛剛紅暹羅貓進來的時候,自己察覺到遊客當中有一絲異樣,但是真沒想到居然比例這麼大?
“鈴木老爺子放人進來的時候都不仔細檢查一下的嗎!”小聲咬牙切齒的說着,萩原研二也不含糊,從自己的腰間抽出手槍,擡起手上膛,站起身來借着頭盔的掩蓋瞟了一眼怪盜基德說的那幾個人。
‘你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吧,随身帶槍的家夥。’怪盜基德死魚眼,沒好氣的看着萩原研二,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
“抱歉了各位,因為我還要看着這三個紅暹羅貓成員,沒辦法将這兩個人轉移,隻能麻煩你們幫一下忙了。”他轉頭看向男攝影師,以及短發服務生,“二位,搭把手吧。”
可能是礙于他手上明晃晃的手槍,這兩個人咽下自己嘴邊的不滿,慢吞吞的挪到地上兩個人身邊,百般不情願的架起對方。
給怪盜基德一個眼色,萩原研二打開房門,“麻煩工藤君給他們找一間空房間,然後一定要三個人一起行動,注意安全。”
前半句話說給攝影師和服務生聽,最後一句注意安全是給怪盜基德的提醒,少年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和另外兩個人保持着一段距離,走出了房門。
等到漸漸聽不見他們的腳步聲,萩原研二合上房門,走到電視台負責人的身邊,仔細盤問着對方有沒有進入過吸煙室。
觀察到對方的神情,動作,再一次确認對方确實什麼都不知道之後,萩原研二非常自然的走到他旁邊的女記者身邊,用着同樣的話術盤問着。
此時的房間内隻剩下這兩個人和其他人互相不認識,剩下的隻有年邁的阿笠博士,灰原哀,鈴木園子還有睡得非常沉的毛利小五郎,所以剩下的可疑人士隻有他面前的這位強裝慌張的記者女士。
“....是嗎,你也擔心藤岡先生。”
“是,畢竟那個病毒會百分百緻死不是嗎。”女記者眼神閃爍,低下眉眼,一副非常乖巧可憐的樣子。
“說的也是,那可真是太糟糕了。”萩原研二俏皮的拉長尾音,裝作要叉着腰走向下一個人,在觀察到女記者放松下來的那一瞬間,一記手刀重重的敲在對方的後脖頸,另一隻手接住對方倒下的身影,“如果你沒有對我說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