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偵探隻覺得心累,迅速将剩下得話一連串講完,警察們将後悔痛哭流涕得友人A拷走,餐廳的員工們還非常熟練的來搭了把手清理現場。
“下次别讓這群活寶出現在案件現場周圍了....說到底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不知名偵探無語的和小警察們吐槽着,說着說着還回過頭往那個方向再看了一眼。
也就是看的這一眼,讓他突然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冷汗從背後不斷冒出,大腦都開始嗡嗡作響。
“啊,把人吓到了。”那名剛剛看起來無厘頭搞笑的男人站直了身子,明明是人畜無害的面孔,卻在這一刻因為眼神和氣勢的變換,讓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渾身上下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無所謂了,那個友人B不是我們要找的普拉米亞,撤退吧。”另一個剛剛阻攔他們耍活寶的男人看你都沒看不知名偵探一眼,好像并不在意他們會造成什麼樣子的影響一樣。
“玩鬧也夠了,到下一個目标了。”
說着說着,這群人大步從不知名偵探還有警察旁邊經過,一直被收斂的很好的殺氣突然在踏出店門的那一刻迸發出來。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那個家夥了。”
門外,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蒼老了十歲的公安負責人扶着牆壁。
這幾天他已經快要心力衰竭了,不僅要堤防這群人随時打起來,還要注意這群人有沒有在某些地方留下些‘土特産’。
誰家好人會往花壇裡面埋反坦克地雷啊!
“诶?不會嗎?你們這邊沒有坦克賣嗎?”揮舞着鏟子的男人愣住了,在自己已經埋了半邊的地雷以及公安負責人中間來來回回看了很多次,确認對方沒有跟他開玩笑之後,非常掃興的順手把東西丢在一邊,“好無聊哦。”
“還有那邊!不要盯着别人看!”回過頭,拉着幾個直勾勾盯着每一個路過市民的人,苦口婆心的說着,“他們真的不是普拉米亞,不要這樣死死盯着人家了,萬一把人家吓到怎麼辦。”
“就是因為會被吓到所以才不是普拉米亞啊。”他們理直氣壯地說,“你看不被吓到的人是普拉米亞的概率就很高嘛,所以我們這不是在排除法嘛。”
“強詞奪理!”公安負責人恨得牙癢癢,頭也不回的揪住另一邊想要跑走的某些人,“别去看人家破案了!兇殺案有什麼好看的!等抓到了普拉米亞再看個夠啊!”
聞言,這些人湊在一起細細簌簌的讨論着,還一般做作的時不時看公安負責人一眼。
“不愧是米花人,你看看人家這個魄力。”
“真不愧是米花,你看兇殺案都能看個夠了。”
“哇,條子居然說兇殺案管夠!”
“這就是日本條子嗎?好可怕~”
公安負責人腦門暴起青筋,手癢了,這下是真的手癢了。
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揍他們,之前也有很多次這樣被氣到的時候,雖然這群人知道是自己欠揍,也沒說反抗什麼的,每一次也都是站在原地等着他去揍他們,但是他們皮糙肉厚啊!恨不得他打一巴掌上去,人家沒啥感覺,他自己先手掌腫起來,遭殃的還是自己。
然後再就是這群人不走尋常路,有些時候腦回路已經不能算是異于常人了,簡直是一根筋通地闆。舉個例子,一般情況下,如果你在公共場合,看見有人想要傷人或者搶劫的時候會怎麼做?
一般人都會要麼大喊警告上前阻止或者報警吧!再不濟也是害怕躲開吧!
但是這群人二話不說直接掏家夥,人家劫匪還沒搶到手呢,槍口先一步抵到人家腦門兒上去了。要不是自己公安的警徽及時露出來,再加上碰到的都是比較明顯的犯罪分子,說不定他們這群人早就被路人報警抓到警局去了,到時候就是我抓我自己,那可真的是鬧了個大笑話。
“還有啊,我明明都已經把你們的東西都收起來了,你們從哪裡又摸出來了這些危險物品啊!”他指向牆角堆着的一沓機械制品,包含且不限于槍彈雷炮,總之是可以去開一家武器行的地步,明明早在出門的時候他就已經檢查過一遍了,對方身上哪兒來的這麼多東西啊。
“诶,這不是随手一摸就有的嗎?”眼睜睜的看着那群人随手一摸,又從不知道哪兒掏出來幾個閃光彈,還抓在手心裡當小醜的球來回丢着玩,公安負責人繃不住了,心如死灰臉打通了和上級的通話。
“這活真幹不下去了,麻煩再派人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