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聽不聽,什麼有人在說話嗎?”萩原研二捂住耳朵,拎着那個看上去就很危險的項圈快速跑遠了。
風見裕也這時候才走上前來,他的大腦還有些眩暈,不過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降谷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把地上這個人送給警視廳。”降谷零恢複成下屬面前的正經模樣,瞥了一眼地上生死不明但是一看就命硬的家夥,原本打算讓風見來拖走的,但是看了一眼對方凄凄慘慘的模樣,最重還是自己動手了。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偷偷踩對方幾腳,或者有沒有故意頂對方的肚子或者胸口,降谷零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風見表示自己根本沒看見。
沒看見那就是沒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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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倉皇出逃的普拉米亞在意識到自己的身後并沒有追兵後放緩了速度。
“可惡!明明就差一點了!”他氣憤的錘了錘牆面,但轉而想起了剛剛看見的那張面孔。
他敢肯定,那不是曾經見過的‘諸伏’,甚至不是現役警察中的任何一個,這樣的人卻擁有那樣的身手,并且還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
“所以他是誰?”普拉米亞側過身,仿佛還能從這裡看到廢棄大樓内的景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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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你敢肯定對方是找‘松田陣平’嗎?”佐藤美和子蹲下來,她的表情格外的凝重,她相信柯南不是無的放矢的性格,既然這麼說,那就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消息,三年前的松田警官是和普拉米亞交手過一次的。”江戶川柯南點點頭,“而那個逃獄的爆炸犯正是松田警官殉職的罪魁禍首,想必普拉米亞的目的就是想通過那個爆炸犯逼出當時在場的其他人吧。”
“其他人?”目暮警官愣了一下,突然轉過頭看向伊達航,“我記得伊達你和松田是同一屆的?你知道些什麼嗎?”
伊達航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是的,我和松田是一屆。”他頓了頓,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中,放出了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消息,“三年前我也見過普拉米亞。”
“哈?”佐藤、白鳥、高木和目暮四個人瞬間沖上來,伸出手抓住伊達航,“這麼重要的情報你現在才說!”
伊達航被他們晃來晃去差點晃暈了,還好最後穩定住了身子,不然真壓下去這群人還真不一定扶得起來他。
“三年前我記得是十一月六号,我和松田他們一起去給萩原那家夥掃墓,回來的路上碰到的。”伊達航連忙拍開他們的手,盡可能簡短的給他們描述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後來那個炸彈被松田拆除掉了,隻可惜還是讓普拉米亞逃走了。我記得沒有錯的話,當時我們還打傷了普拉米亞,也許這就是他三年都沒出現的原因。”
“打傷了?普拉米亞!”高木涉驚呼,“那個普拉米亞?”
“你三年前怎麼不說啊伊達!”目暮警官表情猙獰,他們這群人還在這裡猜來猜去,沒想到知道消息最多的人就在身邊?
“抱歉,我沒辦法說,其實上如果不是柯南今天在這裡提到了,我也是不會告訴你們的。”伊達航雖然滿懷歉意,但他也有不能說的理由。
“因為當時和伊達警官一起的人裡面,有特殊的人在,對吧。”已經通過安室透的身份隐隐約約猜到答案的江戶川柯南對此并不意外,如果是因為那個的話,伊達警官不說也是對的。
“你說的沒錯。”伊達航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抱歉啊目暮警官,如果可以的話,對普拉米亞想要的那個‘景’和‘零’,也請不要繼續調查。”
目暮警官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看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我知道了。”他收回了一開始激動的情緒,拍了拍伊達航的肩膀,“不過還是感謝你們三年前的付出,如果沒有你們的話,這三年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我知道的。”伊達航搖了搖頭,“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普拉米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