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不知道是默契還是緣分,正在忙着把酒廠分部搬回東京的組織成員不知道為什麼也讨論起這些問題。
“還是想念三四年前的組織啊,哪像現在這樣。”底層成員互相坐在台階上摸着魚,每個人都滿頭大汗氣喘籲籲,面前還有一排資料等着他們搬運。
“就是說啊,你看四年前,行動組那些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也有人跟上了他的吐槽,一起大倒苦水。
“诶?我以為我們組織一直都是這樣來着。”一個剛入門不久的新人有些拘謹和詫異,脖子上還搭了個毛巾,頗有些沒有形象的樣子。
“當然,你不知道我們四年前,那可真的是天堂。”帶着他的前輩仰天長歎,“那時候琴酒那家夥也沒有加班到這種地步,天天陰沉的像是地溝裡的老鼠,還是常年看不到太陽的那種;貝爾摩德更别提了,波本那家夥為了讨好她,幫她攬下了日本這邊将近一大半的任務,導緻那家夥在歐美天天花财務的錢開五星酒店喝拉菲,财務隻能壓榨我們這群底層人員出氣;至于波本,他當初沒有跟萊伊鬧翻天把組織炸了已經算萊伊叛逃的早了,就連萊伊那個命硬的家夥都受不了他,更何況是我們……”
“還有啊,行動組本來就沒多少人,基安蒂和科恩那兩個代号成員…算了,他倆确實對比來講算好的;基爾小姐在這群人裡面真的是難得的正常人,就是接任務的頻率低了點,畢竟也是有表面身份的人,能夠理解。本來以為愛爾蘭回來後會好很多,結果他反手殺了萊伊,和琴酒杠上了?”那名老成員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不知道愛爾蘭和琴酒之間的恩怨,但是他能感受得到愛爾蘭死裡逃生後回來處處針對琴酒啊!他就差當着所有人的面把刀子捅到琴酒身上了!
“要我說啊,果然一切還是從萊伊和波本鬧翻開始的…我是不相信波本早就發現了萊伊的身份這個說法,畢竟三年前要是波本知道萊伊是卧底,哪需要繞這麼大一個彎子,直接舉報給朗姆不就完了。”
“就是說啊,萊伊和波本鬧翻之後,他倆不僅任務上要互相排斥,甚至還會給互相下絆子。那段時間就算琴酒把槍抵在他倆腦門上都不能讓他們消停會兒,甚至有一次直接當着琴酒的面差點連着琴酒一起揍了!”
“真的假的?他倆這麼猛嗎?”
“我親眼看到的那還能有假?他倆就打一個照面幹上了,直接帶起的拳風給琴酒帽子都刮下來了,給琴酒老大氣的,站起來就是掏出□□,也顧不上不互相攻擊這個規定,照着那兩個人就是爆頭!”
“然後呢!波本那家夥不是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前幾天還在電視上看到他了!”
“你與其擔心那兩個家夥被殺,還不如擔心擔心你今天晚上回家手臂會不會酸的擡不起來!”那個講述經曆的老成員翻了個白眼,“最終那兩人豪發無傷,甚至還有精力給琴酒的風衣開個洞,拍拍屁股在貝爾摩德歡快的笑聲中走了。害的我們這群人不僅要打掃戰場,還要面對殺氣騰騰的琴酒。”
“但其實波本和萊伊一開始不是那樣的吧。”又有老成員沒忍住,加入了這場八卦。
“還不是因為之前,夾在他們中間的那個成員沒了啊!”另一個老成員神神秘秘的湊過來,不敢說出那個禁忌的名字。
“啊啊啊,你們說的就是那個啊!”仿佛對接上什麼暗号一般,對方也恍然大悟一般,臉上出現了微妙的表情。
“如果是那位的話,真是太可惜了。”另一人也是搖搖頭,惋惜的感慨了一聲,“要是那家夥沒死,我們估計也不會有這麼困難的日子吧。”
“你們說的都是誰啊,這麼厲害?”那個新人聽的一頭霧水,把組織裡有名有姓的人物都想了一遍,但是都沒得到答案。
“我們不能說名字的。”老成員們一臉慘痛,“如果我們說了名字,波本那家夥絕對會從各種犄角旮旯的地方翻出來監控,把我們一網打盡的。”
“不可能吧?我們這裡可是組織的據點,今天我們的對話有沒有其他人,波本大人怎麼可能知道呢?”新人一臉驚訝,滿臉寫的不相信。
“怎麼不可能?你知道三年前那個人剛死的時候,組織裡面隻要有人說起萊伊和那家夥的代号,波本就會從四面八方冒出來,就連在私人旱廁裡面聊到都會被波本知道!”
“不是,波本是什麼小強嗎?”新人突然捂住了鼙鼓,膽戰心驚的來回張望。
“他比小強還可怕…”有一個坐在不起眼的地方老成員氣若遊絲,把腦袋埋在兩腿之間,不願面對大家的視線。
“那家夥就是被波本從旱廁裡面抓出來的。”霎時間,憐憫、愉悅、歡快的眼神從四面八方投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個埋着腦袋的成員。
“所以那家夥是……?”新人試探性的再一次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