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本多久了?兩個月還是三個月吧...畢竟這學期都還沒過去呢。”大半夜突然接到松田陣平電話的格蘭特揉了揉眼睛,“大哥你大晚上打電話就為了問這個?”
“今天是幾号?”松田陣平緊盯着自己電腦上的日曆表,面色陰沉。
“唔...12号?星期三?”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曆表,格蘭特摸了摸腦袋。
“明天?”
“7号啊,公休日。”
完全聽不出格蘭特有任何在開玩笑的意思,松田陣平再三确認了一番,對方甚至還把隔壁屋已經睡着的阿諾德掀起來回答問題,答案依舊是一樣的。
“....我知道了。”松田陣平最後随意打發了幾句,在格蘭特疑惑不解的抱怨聲中挂斷了電話。
“果然啊。”萩原研二大刀闊斧的坐在闆凳上,原本打理好的頭發被他揉的一團亂,“我現在隻覺得腦袋好痛啊。”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諸伏景光開始飛速的思考這種異象開始的原因,在他們從阿美利卡回到日本之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松田陣平揮了揮腦海中不斷冒出來的各種猜測,重新将思路轉回到面前的庫拉索身上。“如果真的按照我們所想的,現在是一部....電影劇情的情況的話,你覺得這部電影的核心賣點是什麼?”
“我們能拍什麼電影?犯罪大片嗎?”萩原研二攤了攤手,“或者說搞笑喜劇?”
“你怎麼不說是搞笑犯罪片?”松田陣平看着自己這個又開始不正經的幼馴染,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着。
“我們現在所知的不是還有一個情報嗎?”諸伏景光想到上一次他們拿出人設卡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江戶川柯南這個角色一定會有戲份的吧。”
“我還是不明白,他一個小學生是怎麼參加這樣子的劇情中的。”萩原研二挑高眉毛,“除非....”
“除非我們的劇情就是由那小子推動的。”松田陣平搶答,然後站起身來,雷厲風行的拿起自己搭在一側的衣服。
“?你幹什麼去?”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目送松田陣平一整套流暢的動作,然後拿起了萩原研二放在一側的車鑰匙,打開了大門。
“嗯?去把那小孩兒綁過來啊。”松田陣平随口答道,忽略了背後目光複雜的兩個人。
“.....說真的,小陣平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是什麼不得了的違法分子。”就算是萩原研二濃厚的幼馴染濾鏡都拯救不了現在一身可疑氣息的松田陣平,特别是這家夥剛剛還說出了什麼标準的犯罪宣言。
“哈?”松田陣平茫然回頭,“你又在說什麼呢。”
“雖然道理我都懂....但是用什麼理由把柯南接出來?”諸伏景光倒不覺得有什麼,必要的時候一點小手段也是很正常的。
“先把人綁出來再說,大不了讓那家夥自己給自己想一個理由。”
“綁架犯居然讓受害者給自己像一個綁架理由...”更不妙了吧喂!
“難道你覺得不行嗎?”松田陣平回頭,靜靜的看着萩原研二不說話。
“.....”萩原研二沉默了片刻,從背後偷偷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麻袋,“用這個吧,不會被人察覺到的。”
*
“所以!為什麼每一次都是我遭殃啊!”江戶川柯南咬牙切齒,整個身子都被粉紅色的麻袋包裹,隻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正怒氣騰騰的看着面前三個無良大人。
“這不是有點事情找你嘛。”萩原研二笑嘻嘻的,如果忽略掉他手中那根不停在江戶川柯南鼻子前面來回輕輕掃動的羽毛的話,應該還是很正常的一面。
“你們能不能看看時間,現在已經轉鐘了,半夜一點半,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白天講?”說到這裡江戶川柯南是真的很想罵人,天知道大晚上的,他聽到旁邊有什麼細細簌簌的聲音,半夢半醒之間睜開眼,居然看見松田陣平舉着一個麻袋,猙獰着笑臉把他塞進袋子裡是什麼心情!
這個人為了防止他喊出聲,甚至還敲了他的脖子,甚至還是當着旁邊熟睡的毛利小五郎的面把他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