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沒有硝煙反應啊!有問題的是我啊!”江戶川柯南趁着他們被自己拍桌子的動靜吸引注意力的時機,惡狠狠的從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碗裡奪過幾塊炸豬排,“你們真是最糟糕的大人!無良大人!”
“哈!搶我豬排的小子才沒有資格說這個話!”松田陣平一把掐住江戶川柯南的臉頰,黑着臉看着對方堅定的把嘴巴裡的豬排嚼碎咽了下去。
“我的豬排!”萩原研二抱着碗哀嚎一聲,然後眼疾手快的從松田陣平的碗裡再夾起來一塊豬排,閃電般的送進自己的嘴裡。
瞬間,一場和豬排有關的戰争在這間小小的審訊室内打響,三個年齡加起來都快七十歲的人宛如小學生打架一樣,你抓我頭發我撓你癢癢。
哦對,江戶川柯南也在這裡面,那确實是小學生打架沒錯了。
伊達航扶着額頭重重歎了口氣,背過身去甯可面對審訊室慘白的牆壁也不願意和身後這幾個人打交道。他拿起警視廳的通訊器,略帶幾分無力的對後勤部的人員說到,“趕緊再送幾分單獨的炸豬排過來吧,這邊有三個小學生嗷嗷待哺等着吃呢。”
順便,伊達航确定了,自己以後和娜塔莉的孩子,千萬不能給這幾個家夥帶!
一定要嚴防死守!
于是等到灰原哀大半夜大老遠穿過群魔亂舞的城市中心過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三個已經撐到走不動路的家夥。
萩原研二仰倒在座椅上,嘴角甚至還沾着炸豬排的面包糠,面帶菜色朝着門口伸出求助的手。
松田陣平則是站在牆角,一手撐着牆面,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艱難的克制住自己想要嘔吐的欲望。
而江戶川柯南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已經走了很久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灰原哀額角暴起青筋,頂着背後警官們驚奇八卦的眼神,挽起自己的袖子走了進去。
“聽我解釋小哀,這些可都是柯南醬引起的啊!”萩原研二捂住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指着地上無聲無息的江戶川柯南,“如果不是他搶我的豬排,我怎麼會去搶他的豬排呢!”
“哈?你明明吃的最歡!那一盤你最少吃了一半!”松田陣平飛速回頭,語速飛快的反駁完萩原研二的話,又面色難看的回過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灰原哀看了看桌面上,三個正常大小的碗锃光瓦亮的擺放在上面,前面還放着一個堪比臉盆的鐵飯盆,裡面除了一些面包糠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們是豬嗎?”灰原哀難以理解,為了幾塊炸豬排,這些人硬生生把自己撐到走不動路的模樣?“還有你,江戶川柯南!他們不成熟,你也跟着他們鬧?”
“什麼叫我們不成熟?我可是大你們十幾歲啊可惡!”萩原研二一個鯉魚打挺,眼淚汪汪的控訴到。
“你閉嘴!”灰原哀表示自己一刻都呆不下去了,趕緊從高木涉那邊的保釋單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提着江戶川柯南的後衣領離開了,“你們自己哪涼快去哪兒!”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眼睜睜的看着灰原哀把江戶川柯南甩上警車,在高木涉的陪同下,三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我們呢?”萩原研二沉思,現在這個時間點...也隻能回去睡個覺了吧。
“等下,你們兩個先别急着走。”伊達航在身後一左一右抓住他們的肩膀攔下了二人,将兩張報銷單放在他們的手中,“先解決一下你們兩個的夥食問題吧。”
“你們三個人一共吃了警視廳三公斤的炸豬排,用的油都快趕上一桶了,再加上後勤人員的加班費,至少也得給這個數吧。”坑自家同期的事情,怎麼能叫坑呢?這叫有理有據合理報銷,伊達航表示自己絕對是公平公正的,絕不會因為對方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就狠狠宰一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三公斤的純豬排肉就這麼□□完了.....難不成自己的這幾個同期真的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