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等下!錯了錯了我們錯了.....”一陣兵荒馬亂,幾個人終于又找回來了談正事的感覺。隻是他們的人實在有點多,站在外面聊天目标太大了,于是乎轉移到諸伏景光的房間。
“為什麼非得是我的房間....”諸伏景光深知這群人自來熟的性格,真要讓他們進去呆着了,自己還能保持房間的整潔性嗎?
這裡特指某些人經常習慣性安裝竊聽器監視器等行為,但是這個人選嘛.....隻能說這個隊伍裡面卧龍鳳雛還挺多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誰更勝一籌。
“當然是因為我們的房間不行啊。”萩原研二一臉理所當然,反手擰開自己的房門,将裡面布滿了炸/彈引線的畫面展示給衆人看,“還是說你們想來挑戰一下自我?”
松田陣平聞言,也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裡面赫然是萩原研二同款房間,甚至連引線的複雜程度都有過之而不及。
“要不說你們兩關系好呢....”安室透一臉‘你們爆處組都這樣?’的表情,非常想把那群說公安恐怖殘忍的人按在這裡,讓他們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恐怖殘忍。
“你的房間呢?”松田陣平關上自己的房門,扭過頭去看安室透。
“我的房間是和貝爾摩德一起的套間,你确定要用?”别的不談,也不知道貝爾摩德走之前有沒有把裡面的東西帶走,不然他可不想一進去看到什麼不太妙的東西。
“好了好了趕緊進去吧别磨磨蹭蹭的。”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已經淡然的推開了最正常的諸伏景光房間門,大步流星的走進去給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整整齊齊的挨在一起排排坐好。
等合上房門之後,衆人也終于放松下來,皆癱軟在床上或沙發上望着天花闆發呆。
“幻術師那邊,我觀察到的有三個人。”首先是‘工藤新一’,他豎起三根手指,然後一一陳述着自己搜集到的情報,“一個是拍賣會現場你們見過的那位大小姐,維維安·艾琳斯坦納·赫塔夫。她的代号我尚且不知,不過她本人應該擅長的是大規模幻術,自保能力一般,隻要我們能夠近身問題就不大;然後是跟在維維安身邊,代号為卡特的男人。”
“這個名字我知道,剛剛我們遇襲的時候,那個紅發男人就說了這個名字。”松田陣平補充道,他和諸伏景光遇見的那個會幻術的男人知道的情報并不多,但在審訊後吐出卡特這個名字,就莫名其妙的昏厥失去意識了。
“他和維維安不一樣,更擅長的是單體幻術,或者說人數越少,他的優勢越明顯。從拍賣會上拿走那塊寶石的應該也是他。”那個紅發男人隻不過是他的棄子,不出意外的話,卡特壓根兒沒打算讓他活着回去。
“最後一個呢?你和他碰上了?”江戶川柯南完全接收着所有新的情報,這對他而言真的是一個全新的領域,當然也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和探索心。
“當然,但是最後一個人我有點摸不準他。”‘工藤新一’低下頭,開始回想不久前發生的事情,“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但我說不上來。”
“懂了,滿肚子壞水的陰暗男。”松田陣平言簡意赅。
“?”雖然說‘工藤新一’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松田陣平這麼一說他反而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這種不就是讓人很不舒服,表面笑臉但實際上背地裡不知道怎麼蛐蛐你的那種陰險家夥嗎!
“你是說....波本那樣的?”萩原研二跟上節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将火引到安室透身上。
“?”安室透睜大雙眼,滿臉難以置信和‘你想死就直說’的看向萩原研二,兩眼一隻寫着‘和’一隻寫着‘善’,看上去還頗有幾分煞氣。
“你别說,你還真别說....”萩原研二說的是波本,不是降谷零也不是安室透,單純隻是波本。所以諸伏景光愣了好一會之後,突然就覺得确實沒有什麼不對,而且還特别的貼切。
“好了好了,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眼見這幾個人又要打起來了,江戶川柯南一躍而起,跳到他們的中間,提前制止了一場大戰,“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分工。”
“首先可以确認的敵人就是幻術師,他們的代号成員有三名,兩個在明一個在暗。”江戶川柯南熟練的開始總結,順手抽了一張紙畫出了基本的重點。“然後是拍賣會上廣野的遺物,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那群幻術師也想要,我們自然不能拱手讓人。”
“還有一個,那顆被拿走的寶石,我需要确認一下。”‘工藤新一’臉色沉下來,湛藍色的雙眸變得暗沉如墨,宛如深海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那現在就是三個任務。”江戶川柯南從善如流的加上,“所以,我們怎麼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