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瀾手指移走，雙唇覆了上來。從唇間到耳邊，脖頸一路往下……

……

“等一下。”南元熙在顫抖中，試圖推開她，“這不對，不應該這樣做……”

“不對？怎麼不對？什麼應不應該？”微瀾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她的動作，“姐姐，别想那些，這裡隻有我們兩個。”

……

“姐姐，可愉悅麼？”

南元熙羞憤之下，還是推開微瀾，跑出山洞。

之後兩日，南元熙都不敢看微瀾。

微瀾卻如同什麼都沒發生，白日練舞，夜間不在。

一連三日，南元熙夜裡醒來，身邊依舊空空蕩蕩。雖然隻一次，可這身子卻食髓知味，一直渴望被微瀾細長冰冷的雙手再次撫弄，渴望被微瀾溫熱雙唇再次覆蓋……

不知不覺，南元熙又走到了三天前夜裡，她們一起梳洗的瀑布下。月光中，黑色的潭水裡一個光潔的身子站在水中。

岸邊的南元熙走近時發出了聲音，水下一條通體碧色，身長兩丈多的巨骨舌魚一掠而過。

微瀾轉過身，清麗身形，魅人的表情，朝南元熙伸出手，“過來。”

南元熙就像是被妖魅蠱惑，走入潭中，任由微瀾褪去她衣衫

……

……

愉悅充斥着全身。

“悅神就是巫女與神明的交合。姐姐都不懂交合之事，又如何能跳好悅神舞呢？”

……

南元熙忽然明了悅神舞裡那些動作的含義……

她聞到山間的風，看見月影下飄動的雲，聽見萬物有靈在山林間跳躍飛舞……

“姐姐，潭邊濕冷，我們去那山洞。”

“好。”

月色都退了下去，拂曉前最黑的時候。

不見一物的黑暗中

……

……

南元熙問：“你是如何知道……知道這些……”

微瀾說：“總之，就是知道。”

拂曉的微光從斷裂的山洞頂端慢慢遊動到石台上，一深一淺兩個赤條條的身子交疊糾纏在一起。

光照到南元熙臉龐，她把臉埋進微瀾的臂彎。

微瀾捧起她的臉，親吻下去，“躲什麼？此時若有神明經過、看到，也必定會覺得贊歎這妍麗的交合之美，一定神思愉悅。這才是最極緻的悅神。”

這夜的愉悅讓南元熙白天心神不甯。每到夜間，二人等衆人都睡了，偷偷跑到這個山洞來雲夢閑情。

祭禮那天，南元熙入山。

微瀾上祭台獻舞，她雖然不是主獻舞的巫女，可是祭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微瀾身上，心醉神迷。

南元熙按照師父所說，帶回了蝾螈精。可是大祭司也因吃了蝾螈精有毒的肉，化為一攤血水。

衆人推舉左護法沫葛繼任大祭司。

沫葛征求了其他護法和長老的意見，破例收微瀾為徒。

微瀾和南元熙雖然不是同一個師父，不過，輩分上也仍算是師姐妹。

南元熙完成了成人禮，回到南澗寨當上了大巫祝。

二人一直相約每月十五，在山洞相會。

幾個月後，南元熙突然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