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最近掀起了一股八卦的熱潮——
“聽說了嗎?據說最近有一個新人直接空降代号成員!”
坐在酒吧角落裡的幾名外圍成員竊竊私語着。
“聽說了!我沒記錯的代号應該是野格,空降兵還能拿到這種代号,實力該有多強啊!”
“我倒不這樣覺得,沒準是黑二代呢,就像組織裡的那誰,不就是沾了父輩的光才拿到代号的嘛。沒準這個也一樣。”
說這話的人說到後半句的時候,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
組織不缺那些二代的代号成員,要是被聽到了,自己也别想在組織混了。
“也沒聽說過那個二代是直接給代号的,好歹也要意思意思做做任務的吧。”
旁邊有人不認同他的觀點,但也隻是弱弱的說了一句,無人在意。
吧台——
“喂喂,伏特加,今天真的能見到那位新人嗎?我也實在好奇的很!”
“香缇,你小點聲,待會兒被大哥聽到了。”
伏特加半掩着臉,用小小的酒杯擋住自己方方的臉,小聲的提醒着超大聲在八卦的香缇。
“有什麼關系嘛,那麼多人不都在讨論?神秘新人誰不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啊!”
香缇對于伏特加的遮遮掩掩很看不慣———
好歹也是個代号成員,膽子怎麼這麼小!
香缇臉上不爽的表情相當明顯,連眼角半邊的鳳尾蝶都皺了起來。
“你什麼都不懂,不要這麼指責我嘛……”
伏特加小聲嘟囔着,又惹來香缇一頓語言輸出。
安靜圍觀的科恩:我是一個冷漠的人……
琴酒坐在不遠處的另一個角落裡。
昏暗的燈光下,銀色的長發流動着淡淡的銀光,很是漂亮。
坐在他旁邊不遠的是萊依。
兩個人都聽到了酒吧裡關于超級新人的讨論,但都沒有參與進去。
隻是各自看着眼前的酒杯,也沒有交談。
與琴酒對新人表現出來的淡然不同,萊依雖然面上不為所動,但内心對于這個突然出現在組織的新人可是相當的感興趣——
他已經打聽過了,沒有參與過任務卻能夠直接獲得代号,這在組織裡是絕無僅有的第一例!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萊依綠色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銳利。
……
當酒吧内還沉浸在喧鬧之中時,一輛白色的車子緩緩停在了酒吧不遠處,兩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叮鈴一聲——
酒吧的門被推開了。
随着門外的光在門内一閃而逝,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起初,無人在意進來的人是誰。
但那人實在是耀眼,不由得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随後,便是沉默……
坐在角落裡的琴酒在看見赫爾倫的第一眼時,也不由微微縮動了瞳孔,别過頭去。
“嘁,搞這麼花哨。”
萊依對于琴酒發出這樣的評價感到很詫異,也不由得轉過頭去看究竟是什麼……人……
喧鬧的酒吧頓時陷入了沉寂。
這讓和野格一同進來的波本也不免覺得有些壓力。
但身後那人的裝束……他已經無力再說什麼了。
“嗨!琴醬~我按時來了哦~”
見到目前直屬于自己上司的琴酒,赫爾倫非常熱情的和他打着招呼。
琴酒:……
在角落的琴酒現在恨不得立刻遁地離開!
“野格,你這是什麼打扮!?”
琴酒黑着臉看向赫爾倫,等着他的回答。
“什麼打扮?”
赫爾倫歪了歪腦袋,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你是說我的袍子嗎?”
赫爾倫說着,還拽着自己袍子一角,優雅的轉了個圈。
“這可是我們魔法師的标配好嘛~你看我多貼心,考慮到組織的統一着裝都是黑色的正裝,我還特意把我的魔法袍染黑了,就是為了應景诶~”
“怎麼樣,是不是很棒!”
赫爾倫在快步走到琴酒的面前,極力的向他展示着。
“光明法師一般穿白袍子的,就是我那晚來這裡時穿的那件,那可是最高等級的天才魔法師的标配!”
“不過考慮到既然我現在應該屬于是加入了黑暗勢力,所以我忍痛把自己的袍子弄黑了,就這一件,好心疼啊……”
赫爾倫還在絮絮叨叨地說着什麼,琴酒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脖頸間青筋凸起,仿佛在努力壓制着自己的怒火——
“波本!你帶他來也不帶他去買身衣服!”
“不要用那種質問的語氣問我,我買了,但是野格說這是他身為魔法師的尊嚴,出門在外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
波本一臉的看熱鬧不嫌事大,樂地看琴酒被野格氣得要死。
酒吧裡逐漸又恢複了喧鬧聲,但那聲音中……似乎彌漫着一股怪異……
‘那就是野格?!!我怎麼感覺好像神經病啊!’
‘加一,我也這樣認為。’
‘……不要這麼說,萬一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
‘你要不要聽聽看這話你自己信嗎?’
聚集在角落裡的其他人小心的八卦着,對于組織的神秘新人野格……有了非常不得了的認識……
萊依顯然沒有想到,組織竟然把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神秘人招攬進組織了!
一想到那晚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堪稱魔幻的能力,萊依便心中警鈴大作——
這麼危險的人加入了組織,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
“喂伏特加,那就是野格?!他精神沒問題吧,就算是小鬼頭恐怕都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吧?”
香缇是個直性子,有話直說。
再加上野格從進入酒吧後所表現出來的形象,讓她感覺毫無威脅。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直接拿到代号的!”
香缇的話很尖銳但也讓在酒吧裡的一衆成員們感到了認同。
就是就是,哪裡有神秘新人的樣子嘛,看上去就像是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