竈門炭治郎三人的病房裡來了新的訪客。
來者是那田蜘蛛山事件中阻攔他們不成,因為擔心而重新返回山裡,與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一起并肩戰鬥過的村田君。
村田君非常不幸地被雪鳥嫌棄後,又非常不幸地被鬼中的姐姐捆起來,差一點就被融化了。可他又非常幸運,被及時地解救了出來,最多少了一層衣服,在蟲柱面前出了個醜。其餘沒有多大問題。
然後,因為雪鳥遇見了地獄的入口以及閻魔大王的輔佐官鬼燈,并不了解事件詳情,所以我們的村田君非常不幸地作為唯一一個參加了戰鬥的已級成員被叫去柱合會議,在十個柱和主公的圍觀之下彙報情況。
于是雪鳥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炭治郎和善逸(?)床邊坐着的,身邊漂浮着幽怨的鬼火,滿是生無可戀的村田君。
?
低級話術:你們腦子裡的廢料太多了。
中級話術:雪鳥不知道他們的小腦瓜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高級話術:雪鳥每天都在為人與人大腦的不同而感到疑惑。
“啊!雪鳥。”
面對着門的竈門炭治郎率先看到了門口的雪鳥。原本就将他當作朋友的炭治郎,因為柱合會議上雪鳥對祢豆子的維護而對他越發親近了起來,即使病痛也掩蓋不了他的笑容。
“啊,雪鳥。”
雖然從炭治郎的口中聽聞了對方在柱合會議上的事,但說實在的,除了在心底對雪鳥增加了幾個奇奇怪怪的标簽(會法術?)以外并沒有多大感受。
可不管怎樣,再次見到熟人也是好的,尤其是對方和他們領了同一個任務,這個任務還是那麼的危險。我妻善逸同樣向雪鳥打了聲招呼。
“欸?”聽見他們聲音的村田也停止了碎碎念,擡起頭向門口看去,“是你們的朋友——嘎?!”
在看到那眼熟的白衣身影之後,村田喪氣的聲音像卡住了的磁帶,尾音拖長變調了一番,整個身形宛如石化了一樣,說不定還能抖下來一層石粉。
是,是幽靈啊——!!!
幽靈出現在陽光下了啊!!
看着邁步向這邊靠近的‘幽靈’,别名大魔王的某人,村田連鬼火都不飄了。他拿手擋住自己的嘴,小聲地問炭治郎,“你們是怎麼和幽、咳嗯,七花大人認識的啊?!”
村田已經向自己的鎹鴉詢問并得知了雪鳥的身份。
“七花大人?”炭治郎和善逸同樣不解得歪頭。
“七花雪鳥大人!一入隊就是甲級成員,音柱宇髓天元大人的繼子,鬼殺隊傳說中的‘幽靈’!”村田小聲歇斯底裡。
“那是什麼?”炭治郎再次不解,柱合會議上有個口中總是華麗個不停的高大男人好像确實說過雪鳥是他的繼子,但幽靈?
善逸卻仿佛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刷得把目光投向三步之外的雪鳥。他的交際範圍可比老實的炭治郎和野獸般的伊之助廣多了,鬼殺隊的‘幽靈’那不是......
“因為我和雪鳥是同一批最終選/拔出來的,所以才認識的。”炭治郎最終還是如實回答。
什麼?!
村田為這看似簡單(同一批考生)實則困難(考試已經過去了)的條件又一次在心裡尖叫。
“你們的話說完了嗎?”
尊重别人悄悄話的雪鳥停在了三步之外,手中還提着一盒看上去像是探病禮物一樣的食盒,非常有禮貌地發問。
禮貌得讓被他毒舌過的村田毛骨悚然。
他至今為止也忘不了那把999級大砍刀,以及自己僅剩1點的HP。
“已經好了喲。”自認為回答了村田問題的炭治郎說,旁邊是依舊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的善逸。
這個跟他搶祢豆子(?)、戴着面具、把鳥當作女兒的怪人、女兒控、會奇奇怪怪法術的法師......居然是這麼厲害的人嗎?!
善逸在内心驚恐得仿佛小女兒家似的捂臉。
看來善逸是非常懂得甲級成員、柱的繼子、鬼殺隊的幽靈是如何怎樣的了。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
議論的當事人非常淡定地向床上的三個病友挨個打招呼過去。輪到村田時,他問。
“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