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面時,炭治郎三人已經學會了全集中·常中。
“你們準備的差不多了嗎?”雪鳥說。
“嗯!”炭治郎點頭,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傷也好了,全集中·常中也基本上學會了,感覺自己比之前的狀态更好了呢!”
“雪鳥呢?是受傷了?還是探病?”雖然沒有聞到血腥味,但多問一句總沒有錯。
伊之助從他的野豬鼻子裡噴出兩串長長的熱氣,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說:“白鳥你不行啊!本大爺早就好了!哼哼!”
善逸則不理會旁邊的三個臭男人,抱着小清的腿一臉哭喪地對三個小女孩表達自己的不舍之情。
“那就出發吧。”雪鳥聞言淡定地點了點頭。
“欸?雪鳥也要和我們一起嗎?”
“我勉強算是你們任務的領隊。”
...
...
黃昏,又見黃昏。
漸落的日頭正在給黑夜讓步,卻堅持不懈地向人間灑下最後照亮道路的光。
鋼鐵鑄造的巨獸正盤踞在軌道上小憩,安靜沉重,讓人不由得去想象當它搖搖晃晃地上路時該發出怎樣震耳的轟鳴。粗制的鐵皮被内裡昏黃的燈光染出磕磕瘩瘩的光影,合着周圍旅客的來來往往,攤販客人的叫賣交談,為這粗笨冰冷的巨獸添上幾點煙火的味道。
雪鳥黑色的狐狸面具被火車站夜用的白熾燈照得一半亮白,黑白分明。白衣的劍士看着火車站人來人往的溫馨光景,心裡卻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一股愈演愈烈,有着微妙熟悉的不好的預感。
他忽視嚷嚷着“土地之主”的笨蛋一号和說着“守護神”的笨蛋二号,對唯二的常識人我妻善逸說:“你們在此處不要走動,我——”
善逸;“你去買個橘子?”
雪鳥忽視了笨蛋三号繼續說:“我去準備點東西,順便買一下車票,你看着他們點。”
笨蛋三号說:“好的,我會的。一路走好。”
然後他回來時就看到笨蛋一号一邊喊着“豬突猛進!”,一邊嘗試着用自己帶毛的頭套以及腦袋皮層和頭蓋骨怼上火車的鐵皮。
雪鳥:......
然後他看到嘗試着阻止的笨蛋二号和笨蛋三号被趕來的警備員看到了日輪刀,三人被驅逐中。
雪鳥:。。。。。。
算了,随便吧。
......
好不容易來到了火車上,雪鳥一手圈住四處張望、興奮地仿佛處于春天的野豬,一手呼噜呼噜他的野豬腦袋,敷衍地說道:“等一下有天婦羅(大概),安分一點。”
武力值比不過雪鳥,被呼噜了腦袋的豬豬有着胡蘿蔔吊在前面,不再試圖從内部攻破他眼中的巨獸。
“炭治郎,你知道炎柱是個怎樣的人嗎?”善逸看着被雪鳥制伏的伊之助松了一口氣,轉頭問炭治郎。
“嗯,頭發很顯眼,我也記得他的氣味。”炭治郎回想了一下說道,“雪鳥呢?”
“沒有接觸過,”雪鳥架住伊之助的雙臂把他拖着走,聞言回頭道,“不過在隊内是個風評很好的人,我的師傅音柱宇髓天元評價他是個很華麗的家夥。”
‘華麗’對于宇髓天元來說是最高的贊賞了。
“聽上去是個不錯的人。”炭治郎說着拉開了車廂之間的隔門,然後被一聲巨大的“好吃!”給吵到了耳朵。
“煉獄先生。”
作為領隊的雪鳥把躁動的野豬交給了我妻善逸,尋着一聲聲的‘好吃’找到了處于便當盒堆中的炎柱煉獄杏壽郎,然後不管後面笨蛋們的竊竊私語,向他打了聲招呼。
“好吃!”煉獄杏壽郎捧着便當盒轉過來發出了大大的一聲好吃。
等到稍微有點我行我素的炎柱吃完了所有便當之後,他們才坐下來好好交談。
“我是領隊的甲級隊員七花雪鳥,他們分别癸階的竈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雪鳥非常淡定且公事公辦地對煉獄杏壽郎介紹道。
完全看不出他也是被炎柱的一聲聲‘好吃’震了耳朵的人。
“嗯,我知道你七花少年,宇髓經常提起你。”煉獄杏壽郎铿锵有力地說,“這位竈門少年也是,既然主公認可了你,那我也沒意見了,大家都坐下吧。”
他拍了拍身邊的座椅。
然後要去預定座位的善逸和伊之助被雪鳥攔下了。
“等一下吧,我有情報要說。”雪鳥在煉獄杏壽郎和炭治郎對面坐下了,“炭治郎能先和伊之助換一下位子嗎?”
“可以哦。”雖然不知道雪鳥要幹什麼,但炭治郎還是好脾氣地和伊之助換了一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