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在拿走第一個U盤的時候,因為慣性思維,一般不會想到第二個U盤的存在。
包括那些仿佛特意提示的暗語,讓雪鳥感到一種被牽着走的感覺。
租客雖然說要逃,但也好像知道自己逃不掉組織的追殺,所以才特地準備了這些東西,以期後來人的發現。
雪鳥不知道他的目的——是為了有可能阻止實驗?還是為了報複組織給他們下絆子?最終結果也隻有早已下地獄的租客自己知道了。
還有最後一個詞。
[烏鴉]。
書寫下暗語——事情的經過和提示。
十二弦月确定U盤位置——很可能是有關實驗體301的資料。
假如三個詞代表最關鍵的三個點,那麼[烏鴉]呢?
回顧整件事。
故事的主人公‘租客’已經死去,故事的‘經過’已然明晰,故事的‘關鍵’掌握在手,那麼也隻有貫穿始終,殺死‘租客’,又開啟了這一場實驗的‘組織’還沒出現。
[烏鴉]會代表‘組織’嗎?
兼職結束的兩人在公司門口和同樣兼職結束的小林郁美道别,高高興興在心裡盤算工資的白銀禦行聽到了雪鳥打電話的聲音。
注重他人隐私的觀念讓他往旁邊退了幾步,但仍舊身不由己地聽到了幾句寒暄。
不過,盡管七花平時無論是禮貌回話還是毒舌噴人用的都是敬語,但他還沒聽過他對誰用“您”這個稱呼。
...
因為清掃公司是在白銀禦行并不熟悉的荒僻地區,周圍稀少人群看上去也不适合一個人走的樣子,所以他姑且跟在雪鳥身後走了一段路。
直到他發現走的路和來時路不太一樣。
白銀禦行:“那個...七花?這好像不是來的時候的路?”
默認工作結束各回各家的雪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當然不是,這是去米花大商場的路。”
默認對方和自己一路的白銀禦行:“......那你知道xxx街怎麼走嗎?”
雪·提前背誦了地圖·鳥:“直走右拐,再過兩個紅綠燈。”
去米花大商場也差不多是這個方向。
于是他們兩個繼續同行了一段路。
直到。
雪鳥:“啊。”
石榴:“啊。”
工藤新一:“啊。”
毛利蘭:“哎呀。”
白銀禦行:“?”
兩方人馬直接在拐角撞上了。
石榴松開被毛利蘭牽住的手,小跑到雪鳥身邊像磁石一樣吸住他從兜裡掏出的手,為兩人巧妙的相遇感到一絲小小的雀躍。
“雪!”她笑着呼喚。
“嗯。”早就“看到”她的雪鳥回應。
白銀禦行驚奇地發現七花的聲音柔和了不少。
“啊喏,難道說七花先生就是石榴醬的爸爸嗎?”
旁觀這一幕的毛利蘭認出了那張别具一格的紙面具。她看了一眼又沉浸到思考中的工藤新一,自覺拾起了外交官的職責,遲疑地開口問道。
狀況外的白銀禦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