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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雪鳥的小鎮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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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那天餐桌上四個人吃早飯時“其樂融融”的場景,伏黑惠的腦袋上不由地拉下幾根黑線。

但看着這樣一個小動作就讓他心煩意亂,自己卻面露無辜神色的人,其實脾氣并不是很好——不然也不會被叫做伏黑哥——的海膽頭少年沒有由來的感到一陣不爽。

——畢竟這個年紀青少年該有的幼稚、占有欲、和征服欲,他一樣都不會少。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不知是壞心眼的惡作劇還是故意的試探,向那顆靠在大腿上的漸變色腦袋慢慢探了過去。

也許是對方專注于手中的三味線,好像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伏黑惠非常順利地摸到了那顆剛剛吹頭發時才摸過的毛茸茸的腦袋。

在兩人無言的心知肚明中,修長白皙的手指像撫摸他的影子小動物一樣慢慢向下滑,手下的人雖然有點不自在地動了動卻并沒有反感的表示。

然後,趁其不備!

微涼的兩根手指就搭上了脖頸溫熱的皮膚。

脈搏的律動從兩人的密接觸處一陣陣傳來,除了最開始下意識地繃緊之外并沒有任何反抗,連之後努力放松的肌肉都帶着一股縱容的意味。

——就好像一頭美麗兇悍的野獸,明知你所觸碰的是扼其性命的逆鱗,卻依舊溫馴地任你施為。

要知道雪鳥所斬殺的鬼,其弱點便是脖子啊,身為鬼殺隊劍士的他最關注的要害也是脖子。能夠讓海膽頭少年玩耍(雪鳥理解)般撫摸自己的脖頸,可見小煤球在菜園子裡的位置如何。

然而伏黑惠注意到的卻不是這份足以讓大部分人迷失自我的征服感,而是雪鳥散落的頭發處露出的微微泛粉的耳尖。

伏黑惠實名瞳孔地震。

雪鳥居然會害羞!

這堪得上在雪鳥身上讓他感到震驚的第二件事——第一事是雪鳥揭下了自己的面具。

‘可愛。’

非常明确的二字放大,加上一圈花邊出現在了一臉正色的伏黑惠的腦海裡。

抱着躍躍欲試的微妙好奇心,少年的手指從邊緣慢慢移向中心,手底下的觸感細膩得如同品質上乘的暖玉,又帶着玉石絕不會擁有的柔軟和蓬勃生機,讓人愛不釋手。

連帶着雪鳥耳尖的粉意都越發明顯。

要害被人如此輕緩撫摸的感覺對于他這種敏銳的人來說絕不好受,手指間的每一下異樣摩擦都好像順着脈搏直通心髒,但又因為這雙手的主人在其心間的獨特位置而多了幾分莫名的感受。

‘好奇怪,但是摸摸好像又沒什麼?’

因為是伏黑惠,所以努力抑制住自己應激反應的雪鳥不知道這種說不上是好是壞的陌生感覺到底是什麼。

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耳朵上産生的熱量,但是為什麼?

直到那隻手撫上了被頸圈遮住一部分的喉結。

“嗚...”

就算是雪鳥在被摸到這種地方時都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低沉的氣音,他一把抓住了伏黑惠的手。

“...好癢。”

手掌有些粗糙的硬繭和另一人手背的骨節相碰,摩擦産生的微妙熱度自相接處蔓延。

出身吉原的他清楚地知道摸這種地方所産生的感覺是什麼意思——不過是一種生理反應罷了,雪鳥語。于是他非常自然地阻止了伏黑惠的動作,就算是玩耍也該有個尺度。

但那張隐隐約約飛上一絲霞雲而更顯绮麗的臉和那兩隻差點變了個色的耳朵卻沒什麼說服力。

收獲滿滿的伏黑惠十分懂分寸地見好收好,他沒有抽出被雪鳥握着的手,反而就着它勾了下組成頸圈的一條編織繩。

“為什麼要戴着這個呢?雪鳥前輩。”睜着綠眼睛,伏黑惠直白地問。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海膽頭少年明白對于雪鳥,雖然隐晦的說法他也聽得懂,但還不如直說有效率。可以說的東西他會說,不可以說的東西怎麼問也扯不出丁點毛皮來。

“啊,這個啊。”

果然,雪鳥一臉不在意地垂眸,纖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裡的神情。

握着伏黑惠的那隻手牽動着,想要扯下它,但角度不對,況且特别定制的頸圈哪有那麼容易整個移動位置。便幹脆松開了手,放下了另一隻手的三味線,兩手向後想要解開它。

伏黑惠見狀接替了他的兩隻手,雪鳥也沒有感到哪裡不對勁,一邊感受着後頸少年的動作,一邊解說道:

“是以前的傷疤,雖然我不在意,但被人看見後續處理起來會也會很麻煩,所以......”

就幹脆遮住了。

但這之後的話伏黑惠聽不下去了。

解開頸圈的脖頸如他想象中修長舒展,但雪白的皮膚上一圈猙獰扭曲的肉褐色疤痕正如鐵烙的荊棘般代替頸圈框住了它。

——猶如被束縛的飛鳥。

伏黑惠隻恨自己貧瘠的想象力,想象不到除了那個讓他心慌的選擇之外的可能。

他聽到自己冷靜的聲音說:

“這是誰幹的。”

這是怎麼造成的。

“嗯...是斬首吧。不過那個家夥也被我們給宰了,連屍體的粉末都找不到的那種。”

伏黑惠發現自己有點讨厭雪鳥這種滿不在乎的平淡語氣。即使他理解這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發生的事,雪鳥的态度也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追究的必要,但是——

他從一開始就失去了參與他過去的資格。

伏黑惠知道糾結這種事隻是無理取鬧,畢竟他們的時間并不對等,但是想要知道這個人的一切也是難免的吧?

雪鳥:???

雪鳥不明白身後的這隻炸毛毛的小煤球怎麼又消沉了下來,明明剛剛還是很開心的模樣。

于是他彈起了三味線。

好聽的音樂總能夠讓人心情好點吧。

...

伏黑惠不是很懂音樂,但他覺得雪鳥的三味線彈得很厲害,好像随手一撥,零星的幾聲就是一曲悠揚的小調。

縱使吉原是男女尋歡作樂的場所,但其最不可否認的本質便是以盈利為主的交易買賣。

想讓那些苛刻挑剔的顧客自願掏出兜裡的錢财,除了最主要的遊女,其餘的像伴樂、食物、服務态度、住宿條件等等的細枝末節也必不能少。

而雪鳥所處的身為大見世的京極屋就更不可能忽略這些,京極屋的老闆也不可能養一個閑人,作為七花結音拖油瓶的小雪鳥自然被物盡其用。

百年前的技藝在如今也毫不遜色,清幽的音色在奏者的操縱下撇去了昔日的靡靡和凄哀,古樸而純淨,讓人想起了過去某個夏夜的舊時光。

隻不過來來回回就這麼一小段。

“......這是什麼曲子?”聽了一耳朵後伏黑惠問。

低下的頭,睫毛長長的綠眼睛看着靠在自己腿上的漸變色腦袋。

“我也不知道。”

雪鳥并沒有停下彈奏的手,他閉着眼睛,仿佛沉浸在往昔那段伏黑惠所不知道的記憶裡。

“這是我外祖母、應該這麼叫吧?是她家鄉流傳的曲子,隻有這麼一小段,沒有名字。後來她教給了媽媽,媽媽又教給了我。”

[“呐,媽媽。這個曲子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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