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學校裡終于要出除[憂裡]和[憂希]之後的第三對異性cp了嗎?!’
胖達震驚.jpg
不過另外一對隐藏cp,比如說[惠什麼雪]也可(僅熊貓個人觀點)。
磕!使勁磕!
什麼都磕隻會讓他營養齊全!
反正他隻是一隻胖達咒骸啦,人類的性别觀什麼的對他來說無所謂。
然而如泡沫般虛幻的記憶僅僅隻在胖達的大腦裡存在過,記憶的二位主人公之間還是非常單純的。
禅院真希提出約架的邀請并不是質疑雪鳥的實力——畢竟是被五條悟親自堅定過的——她隻是想以最直觀的方式(實戰)見識一下雪鳥的本事。當然,也不乏被五條悟說‘你們所有人一起上都打不過他’之後的躍躍欲試。
而雪鳥就更簡單了,他看出了禅院真希的意圖,并且想進一步了解他們的實力。
理所當然的,一整個操場上都被清出來以供二人的切磋。
禅院真希率先走進場地,雪鳥緊随其後。
“那把刀......”
旁觀人員的席位上(操場邊緣的草地),伏黑惠看着随着雪鳥的動作顯露真身的打刀,眼睛微微睜大。
‘......紫色的刀柄,比一般打刀還要長的漆黑刀身...是[白鳥]的那把日輪刀,是它的原型。’
也就是說,那是雪鳥還在鬼殺隊時的日輪刀。
雖然雪鳥說海膽頭少年可以從《鬼滅之刃》裡得知他的過往,可在伏黑惠的眼裡,《鬼滅之刃》的白鳥到底與他所認識的雪鳥有所不同。
此時拿着同款日輪刀的雪鳥讓伏黑惠莫名有種追星追到正主頭上的感覺。
說不清楚是白鳥代雪,還是雪鳥代白。
“那把刀怎麼了嗎?”
和仍在嘀咕的其他三人不同,安靜等待切磋開始的吉野順平聽到了伏黑惠的呢喃,關切地看向了他,順嘴接了一句。
“沒什麼,隻不過第一次見他用真刀。”
伏黑惠并沒有向同伴表明自己的那點别扭的小心思,他垂下眼眸,糊弄了過去。
吉野順平并沒有從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什麼,聞言認同地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憑借着雪鳥之前在他面前的幾次出手和五條悟的話,他都以為雪鳥是專攻格鬥術(赤手空拳)的派系了。
二人并不就是外向熱切的性子,自然沒什麼可聊,而一旁的“八卦新同學”小組也跟着停了下來,不為别的,雪鳥和禅院真希開始了。
...
看着持刀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面具少年,禅院真希因為血緣類同伏黑惠的上挑眼一眯。
盡管這麼說很老套,也顯得自己很弱一樣,但是在她的眼裡看來,隻不過端端正正拿着刀的雪鳥确實沒有破綻。
用武人的話來說,就是渾身上下的“氣”都很凝實,一點兒都不帶虛的。
但如果就此為難那就不是禅院真希了。
沒有破綻的話那就制造破綻!
剛剛還與雪鳥對立的少女一個閃身出現在他的上空,那把長杆的薙刀以拔山扛鼎之勢朝他的要害處劈來!
“铮——!!!”
刀鋒交接的聲音尖銳而高昂,伴随着不知是何物久違的清響,兩人在寬闊的操場上快速交手!移動的路徑幾乎隻留下刀芒劃過的影影綽綽的光線,經驗稍缺的一年級們更是隻見金石相擊造成的點點星火,險些捉不到視角中暫留的殘影。
無人不為這兩人的實力而動容。
熊貓:“真希這是一上來就是真本事啊。”
狗卷棘:“鲑魚。”
釘崎野薔薇:“移動速度好快,真希姐好強,能跟真希姐打成這樣的七花前輩也是。”
吉野順平:“好厲害......”
伏黑惠的眼神晦澀不明:“......”
隻有交戰中的兩人才知道現在的情況。
每一次劈砍都會被半途截住,攻擊防禦的路數好像盡在對方鼓掌之中,而對方的攻擊比自己想要的還要變幻莫測。禅院真希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雪鳥手下留情,兩人表面上就不會打得你來我往,而是自己身上多出了好幾道口子了。
思及如此,她的攻勢反而越發兇猛,刀刀危及緻命關節——跟打禅院本家的那群垃圾似的——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了。
咒術師嘛,都有一點瘋批在裡頭的,禅院真希這種打上頭都不能叫瘋,也跟五條悟的打上頭不可一言概之。
和五條悟一起打上頭過的雪鳥很淡定。
五條悟讓他當體術老師可不是腦袋一熱敲下的,實力強不代表會教人。更何況雪鳥是一個劍士,練的是劍(刀),修習的是呼吸法,最常用的武器是他家的日輪刀。
最能拿得出手的肯定是一手千錘百煉的劍術。
但這不代表他對其他方面,尤其是體術沒有涉獵。
身為繼子,因為宇髓天元原來的職業雪鳥還能兼職一下忍者,再因為血脈的關系偶爾還能充當一下法師。
更何況,看看那些把劍術和呼吸法玩得一個比一個花,隻是武器是刀的九柱。劍士,說到底根基還是在拳腳功夫,沒有對體術出類拔萃的獨特理解是創造不出他們那樣的劍術的。
——就算是用毒的蝴蝶忍,劍術的一部分都基于她那輕靈迅猛的身法。
實在不行還有曾經的對手。
不論他們身上背負的罪業,排除徹底是法系的上弦二·童磨,上弦三·猗窩座和上弦一·黑死牟都是在各自領域幾乎站在巅峰的人物。
而且他們都與雪鳥交過手。
或許一提到雪鳥九會想起他身上[空間感知][創造了空之呼吸]這樣的标簽,但要論雪鳥渾身上下最不能忽視的标簽就是——他是在戰鬥在汲取對手養分成長的天才。
也就是說無論是猗窩座的格鬥術還是黑死牟的劍術對他來說都是上一秒fine下一秒mine。
這樣的雪鳥眼界是有的,體術也是有的,經驗也是有的——看當初九柱訓練時,那些嚎得越慘,實力卻蹭蹭蹭往上漲的劍士們就知道了。
——教這幾個小孩綽綽有餘。
于是打着打着,切磋(打架)就變成了指導戰。
結束的時候禅院真希臉上還帶着意猶未盡的不爽——意猶未盡是因為還想打,不爽是自己沒有激發出一點雪鳥的真本事。
“先休息5分鐘。”
氣也不喘的雪鳥對着她淡聲囑咐了一句,将日輪刀收回刀鞘,然後對着旁觀的幾人招了招手。
經過剛剛的觀戰,東京高專的幾人算是對雪鳥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此時看到雪鳥遊刃有餘和禅院真希氣息不穩的對比也算徹底服氣,此時見他招手便順從地聚集了過來(雖然本來叫他們也會)。
“既然我答應了五條悟訓練你們的體術,那我就會做到。”雪鳥此時銳利得宛如X射線的目光幾乎要穿透紙面紮到他們身上,“但是我【看】到了,你們的身體素質除了禅院以外全都不合格,所以我們從最基礎的體力鍛煉開始。”
他用鄭重的,讓其他人感到心裡一涼的語氣說道:
“放心,我有經驗,絕對會把你們從璞玉打磨到華麗得讓人刮目相看的地步。”
其他同學倒是沒對他口中,身體素質比不上禅院真希有什麼不滿。拜托,那可是半個天與咒縛欸?不知情的二人中,釘崎野薔薇早就領教過真希大姐頭的實力,吉野順平則本就是個體力菜雞的宅男,就不做過多解釋了。
隻不過......
熊貓和狗卷棘咬耳朵。
“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ooc的台詞,而且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鹹蛋黃金槍魚。”
釘崎野薔薇躍躍欲試,吉野順平有些不安,而伏黑惠有着和胖達一樣的直覺。
海膽頭少年通過雪鳥的紙面解讀出的東西溢滿了讓他感到不妙的堅決之意。
5分鐘很快過去。
“真希(在對方的抗議下改口)休息好了吧。”雪鳥看向禅院真希,在得到對方一點頭後,便對着衆人宣布接下來的訓練内容。
“先跑個10圈吧。”
有人舉手了。
“繞操場跑嗎?”
“不。”
雪鳥的語氣非常平靜,但接下來說出的話讓其他人質疑那張嘴唇是否還是37℃的體溫,而不是和魔鬼的溫度同類。
“是繞着這個山頭跑10圈。”
一、二年級:“?!!!”
衆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雪鳥,除了尚且能保持鎮定,嘴角抽搐的禅院真希外,就連和雪鳥關系最好的伏黑惠都沒保持住自己的面癱臉——那可不,雪鳥平時對自家菜園子裡的動植物那叫一個讓外人淚目的溫和。
“當然我和你們一起跑。”雪鳥補充。
但這并沒有安慰到東京高專學生們一下子掉到寒潭底的拔涼拔涼的心。
此刻,他們看着雪鳥,隻覺得有一隻巨大邪惡的魔鬼自那高挑修長的身影将他們籠罩。
不用直覺和腦子一二年級的學生們都知道,自家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