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出發吧!”
雪鳥看着手機上一連串書名号,不明所以:“這是?”
“今天要買的東西哦~”
鈴木繪裡英晃了晃食指。
“可别小看這個漫展,去遲了東西賣光的話就白費功夫了。”
“也就是說——”cos蝴蝶忍的少女一指前方大門口,眼中燃燒起ooc的熊熊火焰,“——前方即戰場!!!”
雪鳥:“......”
...
鈴木繪裡英這句[前方即戰場]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個隊伍啊,最長的可以繞幾條街,看一眼都可以逼死社恐、密集恐懼症、幽閉恐懼症等等症狀感染者;而且還秩序井然,每走一步都好像軍事演習一樣整齊。
況且比起出cos的兩人,其他遊客的裝備可就專業多了。必備耐磨容量大的黑色雙肩包不用提,瓶裝水和飲料是必備,遮陽用的遮陽傘和帽子更是俱全。
看着面前望不到盡頭的隊伍,雪鳥再一次為人類某種意志力而深深地歎服。
“呼呼~買到好東西了呢。”
雖然cos了蝴蝶忍但其實在日本女性中并不算嬌小的鈴木繪裡英從旁邊的人群中擠了出來。
她翻看了一下被自己護在懷裡的本子們确定并沒有什麼損傷後呼了一口氣,擡眼亮晶晶地看向雪鳥:
“七花君買齊了嗎?有看到什麼有趣的嗎?”
“嗯,東區的基本上買齊了,不過東1O34a(攤位編号)的賣光了。”雪鳥将手裡的紙袋遞給鈴木繪裡英示意她清點一下,順手拎過了她的紙袋,再回答了她第二個問題,“有些還挺有趣的,完全想不到。”
盡管那是他在鬼殺隊完全沒有經曆過的故事,有些選擇也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但抛開主人公是他的二創的話,單看故事還是很有意思的。
雪鳥為人類的想象力而歎服。
作為[七花白鳥]單推的鈴木繪裡英怎麼會買别的東西呢?那一串書名号自然是同樣推[七花白鳥]的太太們制作的本子和周邊啦~
“果然如此嗎?哎,畢竟是那位老師,很快賣光也是自然的。”鈴木繪裡英點了一下紙袋裡的本子周邊,有點苦惱地拖着下巴,“看來之後又要單獨麻煩老師給我畫一本了,一個月的時間不夠的話隻能再加價了。”
隻聽出了有錢人的煩惱的雪鳥:......慣犯啊你。
需要錢的問題對鈴木大小姐來說就不是問題,她很快抛開了煩惱:“這樣的話就隻剩下西區了,我們走吧。”
西區,或者說西區的某個區域,相對東區來說擁有截然不同的氛圍。
周圍的人們,雖然看上去還是很平淡的樣子,但偶爾會發出小聲的激動尖叫以及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笑聲。
雪鳥:感覺怪怪的。
“哎呀。”
忽然,鈴木繪裡英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因為羽織盤發而顯得更加高挑典雅的少年。
“七花君是不是還沒成年來着?”
這沒什麼不好說的。
雪鳥誠實道:“還差幾個月。”
鈴木繪裡英:“那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哦~不要亂跑亂看。”
雪鳥:......
雪鳥懷疑她是在報複之前他把她當小孩的話。
蝴蝶羽織的少女像蝴蝶一樣輕盈地跑開了。
雪鳥:盯——
鈴木繪裡英進入的區域,每個攤位的标牌上赫然寫着【R-18】。
雪鳥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這不妨礙他以優越的視力看見了不遠處攤位上擺放着的各種大尺度封面。
雪鳥:......原來是那種意思嗎?
出生吉原的雪鳥并不會為這些感到羞恥和厭惡,更大尺度的他都看過,還曾經親眼目睹過現場——雖然很辣眼睛——也不覺得鈴木繪裡英一個女孩子看這些不太好,在他這裡男女平等,通通無視。
所以雪鳥很平靜。
直到他環顧四周時看見了兩個熟悉的人影以不熟悉的表情和姿勢出現在了同一張封面裡:
穿着紋付羽織袴的[七花白鳥]和穿着白無垢的[炭治郎]。
面具下平靜無波的淺色眼眸像卡幀一樣伴随着震動逐漸放大,圓形的瞳孔像感受到危險一樣縮成獸類尖銳的豎瞳,不複一般的疏離冷清。
雪鳥,瞳孔地震。
???
雪鳥是知道産屋敷家以“堵塞不如疏通”的觀念開放了關于《鬼滅之刃》的二次創作授權的,但同樣因為每個角色都是真實存在的人的關系,禁止了一定方向的創作,比如惡搞、污蔑、黃色等。
至少明面上沒有人創造出這些方面的作品,也别提法不責衆,因為産屋敷家是真的會一個個發律師函的。
沒有人想對上這個龐然大物。
而能在這個漫展發售的作品肯定會經過檢驗的,也就是說這本[白鳥]×[炭治郎]的耽美向本子,絕對清水,最多隻是打個啵。
但這不妨礙正主的原型對此感到深深的震撼。畢竟炭治郎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友人]啊,定位是[友人]你們到底懂不懂!?
再一次聲明,雪鳥為人類的想象力而深深歎服。
就别提其他什麼[白鳥]×[善逸]、[白鳥]×[伊之助]、[白鳥]×[時透雙子]、[白鳥]×[蝴蝶香奈惠]、[白鳥]×[祢豆子]、[白鳥]×[宇髓天元]、[白鳥]×[村田]等等等等或反向cp。
雪鳥:目瞪口呆ing
最後那三個是什麼啊?!祢豆子是他的妹妹,而宇髓是他的師傅好不好?不要無視他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好嗎?!而且那個[村田]是什麼人啊!?
雪鳥感到深深地疑惑,并再一次為人類的想象力而歎服。
尤其是當他還看見有[白鳥]×[童磨]or[童磨]×[白鳥]的時候,臉皺得宛如好好走在路上結果被一團狗屎主動碰瓷了一樣。
再說一遍,人類的想象力已經溢出過頭了!
雪鳥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