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該是琴瑟和鳴的佳話,但古闆封建的五條家不允許自家六眼有個男朋友,使用大家族的權力隔離了六眼,再對小白花進行了精準打擊。
小白花就此逃叛,但在逃叛後才發現因為自己特殊的式術懷了六眼的孩子,然後一個人創立教會辛辛苦苦把兩人的孩子帶大。
十年過後再見面時,早已物是人非。他是咒術界第一人,而他是詛咒師領頭羊,他們兩個再也回不到從前。落敗後,小白花在臨死将一切告知六眼并托付兩人的孩子後遺憾離世,剩下六眼默默接過養育兩人愛情結晶的重擔。
隻是,偶爾,蓦然回首,那人已不再燈火闌珊處。
真是一篇酣暢淋漓的豪族男友帶球跑的狗血文,辭藻優美凄哀、文筆娴熟、精練的語句餘下令人神思遐想的空白——讓人不禁感歎作者的副業怕不是一個狗血文寫手,以及文裡的六眼幹什麼吃的?都不知道搞定家族幫對象平反再把他追回來?
關于那個球,啊不兩人的愛情結晶則是另一個故事。
幼小的少年見雙親互相殘殺,大為震撼,性格從活潑變得冷漠。繼承了父親雙方天賦的他誓要為眯眯眼小白花父親報仇恨,但深知實力不夠,便卧薪嘗膽、認賊作父,成了六眼的學生。終于,現在他強大起來了,于姐妹交流會上大發神威,一刀平a百裡,殲滅咒靈——雖然視頻沒顯示,但相關人員都猜到有咒靈——由此開始他在咒術界新的征途。在途中,少年發現上一輩的糾葛并非如他所想......
之後内容請移步另外帖。
雪·被帶跑的球·性格大變·認賊作父·為父報仇·開啟新征途·鳥:......
黑發紫眼的少年整張臉都擰巴在一塊,好像所有五官都通感了味蕾然後被塞了一顆宇宙無敵爆炸酸的檸檬炸彈,連帶着胃都開始抽搐......雖然很想這樣,但以上為雪鳥的心相表現,外在的他還是一副嫌棄+無聊的冷漠表情,頂多瞳孔8級地震。
因為罪魁禍首五條悟還在旁邊興緻勃勃地舉着手機等着拍下他表情崩壞的黑曆史,就好像文裡那個豪族六眼神子講的不是他一樣。
五條悟笑嘻嘻:“有什麼感想嗎?我和傑的好大兒~”
雪鳥不嘻嘻:“這種一看就是胡編亂造的東西你想讓我說什麼?還有誰是你們的好大兒?”
他頭頂的石榴贊同地啾了兩聲。
畢竟作為被鬼燈委托收留(監收)夏油狐的人,雪鳥和石榴或多或少知道一點他生前的背景。不多,也就知道個大概——烏冬狐本名夏油傑,曾經是個咒術師,後來逃叛做了邪/教頭子,幹了許多罪大惡極的事情,實力僅次于五條悟,式術能操控咒靈——其他細節不得而知。
能力強、有罪、能力還是操控咒靈,難怪會被鬼燈盯上。不過被塞進狐狸玩偶身體裡打白工...好歹勝過在地獄裡被當成料理食材。
說回來,雖然從年齡上推測他和五條悟大概是同一屆,但沒想到聽上去關系還挺好的——五條悟都叫“傑”了。
當然,無論是他所接觸的兩人還是雪鳥正常的大腦都不至于認為這位狗血文大觸的“著作”是實事,頂多算是二次同人創作。
少年用自己正常人的思維推己及人,認為這個帖子裡的其他人隻是看個樂子罷了,不會當真——
五條悟:“但真的有人信了欸?尤其是那些老橘子,我家的老頭們都打電話來試探我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家裡老頭的電話還那麼開心呢。
雪鳥:“......”
雪鳥:“???”
‘對不起。’他沉痛地想,‘是他小看了人類的多樣性。不。是他小看了咒術師的腦回路!’
“啾!”
仿佛感同身受般理解了父親不可置信的内心,石榴展開翅膀撫了撫他毛茸茸的頭頂安慰。
同雪鳥一樣,盡管見識多廣如五條悟在知曉事件的前因後果以及還真有人信了後也免不了六眼地震,但很快性格中的搞事DNA讓他同帖子中的樂子人一樣意識到這大有可為。
因此面對家裡長老的試探,他放出了一點模糊的消息,然後滿意地聽着電話那頭的老橘子向來平闆的敬語說得哆哆嗦嗦且主動挂斷了電話。
五條悟:好耶!
老橘子的災難就是五條悟的快樂!
于是,在各方操作下,這個咒術界和詛咒師界名人的绯聞八卦,以一種讓老古董難以理解的速度火了起來,隻一夜就演變成釘崎野薔薇等人看見的HOT帖。
莫名其妙多了兩個绯聞爹,同時以兩人“愛情結晶”聞名咒術界,成為新一個冉冉升起的“You know how”的雪鳥:......
排除到底是誰拍的視頻以及隐藏在其中看不見的推手,至少有一個好消息就是,雪鳥個人本身的存在感在大衆眼裡被弱化了——與之前的低調對策相比,不能說沒用但聊勝于無,各種東西都有了一個來由。
雪鳥實力強大——畢竟是那兩個人的兒子。
雪鳥手段莫測——畢竟是那兩個人的兒子。
也可能在高層眼裡存在感加強了也說不定?
反正不管是不是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兒子,這一下子雪鳥直接被判成了五條派的人。如果真是他們的兒子(?),那麼就得考慮他會不會成為下一個五條悟和夏油傑。
從把水攪渾的角度來看,也算一個不錯的做法吧。
這麼想着,黑發紫眼的少年瞥了一眼嘴角翹得老高,單手打字不知道在和誰說話的白發男人,面無表情地噴射毒液:
“哈?難道你就這麼想被石榴叫爺爺嗎?也是,看你這滿頭白發的樣子不像奔三到像奔百。你把我叫出來不會就為了這件事情吧?”
冷漠的表情不顯,但淺紫色的眼珠裡滿是‘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石榴同樣憤慨道:“啾!啾!”就是!
據雪鳥所知,被“燒”成種子形态的植物咒靈和縫合臉咒靈都已經被關進特質牢房裡了,詛咒師雖然隻抓了一個但比起特級咒靈們來講可有可無。也不知道地獄怎麼操作的,總之昨天還是臊子肉的童磨今天水靈靈地整個出現在了咒高。
傷員也探望過了,給惠他們的午飯也送了,應該沒他什麼事情了才對。
“哪裡有我這麼帥的百歲老人?你跟惠也是這麼講話的嗎?石榴也是,不要老是附和娜娜花。”五條悟收起手機,看似抱怨實則一點都不在意,“算了,五條老師大人有大量,原諒你們了。而且我還沒那麼無聊,隻是順帶想拍下你好笑的表情而已。”
雪鳥:這個人到底是怎麼理直氣壯地把自己的邪惡打算說出來的?
“其實呢,是上層的老橘子們想要見一見你。”五條悟繼續,“要不是五條老師剛好碰見了截下來,你就要不明不白地被帶走了喲?快說謝謝五條老師~”
“見我幹什麼?”雪鳥的表情越發嫌棄,“該不會真的相信了論壇上的故事吧?”
“誰知道呢?”五條悟聳聳肩,“那些兩隻腳都差不多踏進棺材的老爺爺最喜歡玩下水道裡的手段了。”
“随便,反正他們的脖子沒有我的刀硬。”
隻要一想到他們造作後滿滿的加班待辦項目,雪鳥就沒什麼好臉色,他冷若冰霜地邁步前進。
“不見,讓他們滾。”
“那算了。”五條悟也覺得沒這個必要,不過——“記得參加下午的棒球賽。”
他沖少年的背影喊。
雪鳥帶着石榴頭也沒回。
“沒空!考試周我出勤率要不夠了!”
即使是拯救世界的高中生,也要擔憂學校的考試周和出勤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