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好笑,不少跑到米國潇灑的二代們,還以為像在國内一樣仗着父輩權勢就能橫着走,結果被反複用種族歧視抽臉。
——“笑話,黃人妄想和正星條旗的老爺們共享特權?!”
說來嘲諷,但也算是以毒攻毒。
楚岚不希望他死得這麼舒服。
最好他死前變成一塊會呼吸的爛肉,爛到骨子裡,在痛苦煎熬中緩慢死去。
這才算得上是惡有惡報。
晉雲柏饒有興趣地說:“沒想到你會這麼想。”
楚岚輕輕瞪他一眼:“你當我傻啊,在這種擺明了法律無用的情況下,難道還指望公檢法秉公執法嗎?”
都說政治是妥協的藝術,其實法律也是。
或許有人執着追求一個公道,哪怕像秋菊打官司那樣飽受程序和體制的摧殘,也要執拗去敲響登聞鼓。
但她不是這樣的人,她隻看結果。
楚岚說:“對我而言,隻要王中子最終受到懲罰就足夠了。”
陽光從雕花木窗中投進來,照在她的臉上,半明半暗,看起來有點陌生。
晉雲柏笑了:“如你所願。”
當兩人回到前廳時,席克難已經到了,正和徐正說話。
看到晉雲柏,席克難立刻招呼他過去,還對楚岚說:“我帶了瓶梅子酒,聽說适合女士喝,等下你嘗嘗怎麼樣,喜歡的話我讓人給你送幾瓶過去。”
他比徐正段位高,徐正還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躲着楚岚走時,他已經主動和楚岚交好,态度自然親切,像之前的事都沒發生過。
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楚岚也和他沒有什麼直接沖突,也就笑納了他的好意。
她有些奇怪的是,最近幾次見面都沒見Cici,不知道這倆是掰了還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不過她和Cici也算不上是朋友,頂多是見面時聊上幾句,連酒肉朋友狐朋狗友都算不上。
正廳裡的客人越來越多,有一些是和晉雲柏他們一個大院長大的,也有一些是隔壁大院的,總之在廣義上可以被劃為“發小”的行列。
這幫男人平時分散在天南海北,難得湊到一起,便有說不完的話。
晉雲柏把楚岚介紹給他們,有喊“嫂子”的,有喊“弟妹”的,有人打趣,有人要給見面禮,還有人起哄要親一個。
還有人喊:“晉二你小子什麼運氣,這美人怎麼就落你身上了!”
鬧哄哄的,楚岚好不容易脫身,把狗男人丢給這群哈士奇,她心有餘悸溜出人群,找了個僻靜角落。
隻是才消停沒一會兒,又有人找上門來。
還是個熟人。
“你還挺有本事的,哄得晉雲柏離不開你,我果然沒看錯,你不是個善茬。”
楚岚去看來人,不怒反笑:“陳小姐,我早說過,世上不隻有男人養小情,還有女人嫖帥哥。晉雲柏表現很好,我很滿意,允許他陪在我身邊。你要是有意見的話,我建議你直接和他溝通,在我這裡浪費時間沒有任何用處。”
一段時間沒見,陳蘭子瘦了一圈,穿着深V緊身裙,曲線性感,一顆粉鑽墜子在乳|溝中晃啊晃。
她哼笑道:“還是這麼尖牙利齒,可惜你也嘚瑟不了多久,我好心勸你趁現在趕緊撈點,别到時候堵人家門口哭。”
楚岚的眼睛陷進乳|溝裡拔不出來,充滿學術追求地思考:短期内罩杯增大三個size,到底是矽膠的力量,還是抽脂豐胸技術又進步了?
陳蘭子不在乎被看,驕傲地挺胸,一對豪|乳幾乎呼之欲出:“你看什麼?”
她本來想嘲諷一下,類似于看什麼看再看你也沒有,沒成想楚岚脫口而出:“你墊的是矽膠還是脂肪?”
陳蘭子的臉黑了。
楚岚試圖補救一下:“我的意思是,手術做的很自然,就像是自己的胸一樣。”
陳蘭子的臉更黑了。
楚岚轉移話題:“你屁股練得不錯,很翹,很圓潤,是請了私教嗎?”
陳蘭子:“……你是想說我屁股也是墊的吧?!”
楚岚:“其實我本意不是這個,但既然你提到了,那我還是問吧——你屁股墊的是矽膠還是脂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