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可以離開,等我膩了就可以。”
晉雲柏扯開西服,解開襯衣紐扣,背過手解開表鍊,悶悶一聲響,價值千萬的勞力士定制豪表摔落地毯。
他俯下|身,強迫性将楚岚抗拒的雙手反折到身後,近乎是粗暴的,他吻了下來。
但這不像是接吻,更像一場搏鬥。
即使雙手被縛,楚岚用身體可移動的部位,竭力反抗,她瞪着眼睛,怨憎地看晉雲柏,在他試圖撬開雙唇時,她毫不猶豫咬了下去。
但晉雲柏沒有停止。
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苦澀而絕望,像變了質的水果,外表完好,一口咬下去,苦到舌尖發麻。
他像是感覺不到,貪婪而強硬地攫取她口中的氧氣,在楚岚試圖故技重施再次咬下來時,他擡手掐住她的下颌,用力很大,手指深深陷進皮肉中,卡着關節處,讓她無法咬合,任他為所欲為。
晉雲柏始終看着楚岚的眼睛。
看她從憤怒,到怨恨,再到委屈,最後一行淚從眼角滑落,而她毫無所覺,依舊瞪着眼睛與他對視。
他忽然停下動作,兩人唇齒分離,他居高臨下俯視着她。背着光,他臉上的神色看不清。
晉雲柏松開卡着楚岚下巴的手,大拇指撫過她的側臉,淚迹沾染在他手上,她這才驚覺自己流了淚。
楚岚用力眨了幾下眼,想要将殘存的淚意壓下去,但天不遂人願,眼淚反而越來越多,她索性用力咬着腮肉,用疼痛轉移注意力。
不妨晉雲柏忽然俯下|身來,吻在她眼睛上,然後一路蜿蜒向下。
“别哭。”
他親吻的動作輕柔極了,和他反折楚岚雙手時的用力形成鮮明對比,一邊是愛憐的纏綿親吻,一邊是強硬的粗暴控制,這樣截然相反的态度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幾乎要讓人精神分裂。
楚岚仰頭看着天花闆,在他一顆一顆咬開上衣紐扣時,忽然開口:“其實你不用表演愛我。”
晉雲柏動作頓了一下。
楚岚恍若未覺,安靜地說:“我曾經真的以為這是愛,或者說,喜歡。我想相信,也試圖去相信你。可一切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
晉雲柏打斷她的話:“我确實是愛你的。”
楚岚對上他的視線:“不,你隻是在扮演‘愛我’的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