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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姐見我處理流式數據,又停住,站在我旁邊。
我不知道說什麼,便輕輕分享道:“補償調好了。”
雲姐坐到座位上,随口道:“會調補償有什麼好說的。”
之後,她又湊過來,指指點點,說她習慣怎麼排圖。又說:“來,你放開,我來看看。”
她的語氣沒有過去那麼尖銳,半是詢問,半是懇求,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的雲姐讓我覺得相處很舒服,她又教我先圈出CD45+細胞,然後從中圈出CD3+細胞,再将其劃分為CD4+和CD8+細胞。我贊同了她的說法,同時也告訴她,可能CD3沒染上,所以沒能分群。
她笑着走開了,邊走邊說:“那你這可能是抗體沒染上,那你自己找原因,我也不知道了。”等她坐到座位上,笑道:“抗體都沒染上,等着挨周老師罵吧。”
我隻輕輕笑着回應。不知為什麼,這時候的雲姐并不像以前那麼令人讨厭。
也許是我發現,其實我和雲姐很相似。我倆都有點“好為人師”。我們常常想把自己的所知所學都告訴别人,不管别人是否需要。當别人不接受我們的“好意”或者說“教授”時,我們希望被肯定、被誇贊、被認同的需求沒被滿足,于是火便燃了起來。
PCR P了5次,仍未成功。宇文也想試試,便自己提DNA,自己配體系。在他操作前,我便提醒他:4個樣品,按4.2個配。
結果等他弄完,我看見他在本子上配了5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