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說清楚。你現在方便打電話嗎?”
“等我兩分鐘。”
從洗手間出來,我将手機靠在筆筒上,接了他的電話。
“逸,你為什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呀。”他聲音有些顫顫。
我冷了他一臉:“嗯。”
“我來回顧一下這一周我們的聊天吧......”
他一條條解釋,偶爾陰陽怪氣幾句。
“那天我跟你說我這一周的工作,說好忙,有點焦慮,很多時候,我隻是想告訴你,想跟你說,你不是說想聽我的生活狀态嗎,所以我跟你說,然後你的回應——就有點——像我媽,我就不太想跟你說了。你說,清晰是應對焦慮的有效方式,你說,未來有一天你會感謝這個能處理multitask的自己的。這我知道啊,但在我看來,就像正确的廢話,你不覺得嗎?你想想,假如你很焦慮,很忙,這時有個人跟你說......”
破曉開始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說,我想了想,的确有股子“家長味”,怪道是美師妹過去吐槽我是“封建大家長”。我被他的話逗笑了,氣氛緩和了許多。
他繼續說:“可是我又不能說你什麼,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的話讓我更難受了,後來有什麼事,我就不想跟你說了。”
他總算說出我等待已久的答案。
上班路上,我又和他提起,他發了那條帶有前任昵稱的動态。我說,我知道他别無二心,真有二心,才不敢發,他就是心裡沒有這想法,所以才敢發。可即便我知道,我還是覺得别扭。他突然溫柔起來:“你跟我說了,我以後就不這樣了。”
我喜歡他柔軟的樣子,我喜歡他示弱的模樣,破曉,你知道嗎?
他說,挺好的,說不定有朝一日我們又能在一起。
巧了,我也是這樣想的。
隻是,後來,我常常回想起他說的一段話:“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以前我很喜歡聽你傾訴聽你分享,後來我特别抵抗,我也不想跟你分享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