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月喝水的手一頓,“進賊?我昨晚好像睡的太沉了,竟然都沒有感覺。”
鐘離月眉頭一皺,“難道是受傷讓我警惕性都下降了?”
“你們可有抓住那人?”鐘離月看向他們兩人問道。
“對不起師父,我讓他給跑了。”褚星月有些失落道。
“那有看清他長什麼樣子嗎?”鐘離月問道。
褚星月搖了搖頭,“隻看見身穿白衣,武器好像是把刀。”
“阿月,我懷疑是你大師兄遊陽。”舒書走到鐘離月的旁邊坐下道:“就是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又為什麼突然來你屋裡,我看他似乎并沒有傷害你。”
鐘離月一愣。
難道她昨晚迷迷糊糊中聽到的歌聲是真的嗎?
就在這時,被鐘離月叫出去的宿殺正拎着秦時的領子推開了房門,他一把把秦時丢在了地上。
秦時害怕的縮起手腳,“你……你……你們要幹什麼?”
褚星月眨了眨眼問:“面癱臉,你抓他幹嘛呢?”
“是我……”
鐘離月正要解釋,屋外傳來一聲怒喝:“宿殺,你若敢傷我師弟半分,我無音山莊定會追殺你不死不休。”
鐘離月看了看害怕的秦時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宿殺,一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有些哭笑不得。
你說,當衆把人家師弟抓來,人家能不生氣嗎?
舒書也是一下子明白過來,迅速站起,朝屋子外走,笑道:“誤會,都是誤會。”
聶不凡冷哼,手中握着的蕭放到嘴邊。一首激昂的蕭聲瞬間響起。
褚星月毫無預兆的吐了一口血出來。
舒書皺眉,迅速的甩出玄冰針,打斷了聶不凡吹蕭。
“都說是誤會了,怎麼還亂傷人。”舒書也是有些生氣了怒道。
“誤會?有什麼誤會?”聶不凡冷哼道:“二話不說就将我師弟抓走,能有什麼誤會?”
鐘離月上前一步拱手笑道:“是我讓冰塊找你師弟的,沒講清楚,抱歉,抱歉。”
聶不凡似乎不買鐘離月的帳,又準備要吹蕭,不遠處傳來一聲女音讓聶不凡的動作一頓。
鐘離月等人望去,原來是慕靜瑤。
她抱着琴用輕功飛躍至聶不凡的身邊,不贊同道:“師兄,你又沖動了。”
聶不凡不甘心的把手放下,沉默的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慕靜瑤道:“各位抱歉,我師兄就是救人心切,見抓我師弟的人是宿殺,以為是他接了殺我師弟的單子,急了些。”
褚星月虛弱的靠着宿殺,哭喪着臉,“面癱臉,都是你害的。”
宿殺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隻是身體向後退了一步,差點沒讓她摔倒。
褚星月見有外人在場,不好跟宿殺吵架隻好氣呼呼的跳到屋頂上,撐着腦袋看他們。
遠遠的,褚星月居然在屋頂上看到一群人向這裡跑來。
褚星月趕緊跳下大叫道:“師父,有一群人往我們這裡跑過來了。”
鐘離月和舒書對望了一眼。
應當是被他們剛剛打鬥吸引過來的那群武林人士了。
舒書對鐘離月道:“你先回屋養傷,這裡我來處理。”
鐘離月想了想還在她屋裡的秦時,剛好可以問他一些事情。
鐘離月便嬉皮笑臉的靠近舒書在他耳邊發出一聲輕笑,“還是靈孝心疼我。”
說完轉身離去。
舒書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往後誰才治的了她。
而宿殺輕皺着眉頭,跟上了鐘離月的腳步。
褚星月似乎有些興奮,擦了擦嘴邊還殘餘的血,站在舒書身後,眼睛亮晶晶的。
而慕靜瑤和聶不凡轉頭望向院子的石門。
他們也是感覺到了有一大批人正往這裡趕。
一群人正準備沖進院子突然被出現的聶琉璃攔在院門口。
她紅衣飄揚,笑道:“各位這成群結隊的亂闖,也不怕打草驚蛇?”
忽然在人群看到一個人,趕緊過去扶住他,“孟叔叔,你怎麼也跟着來了。”
“我們剛才看見有人闖進府中,就過來看看,就怕是瘋人魔。琉璃丫頭也别怪孟瞎子,他也是擔心你。”
說話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和尚,他滿臉笑容,眼睛一彎都看不見眼睛了。
“笑面和尚說的對,孟瞎子他就是擔心你。”站在笑面和尚旁邊的人一臉哭相,拄着一根拐杖。
“别理笑面和哭面,琉璃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被聶琉璃稱為孟叔叔的人他雙眼綁着黑布,手中拿着一根手杖問道。
聶琉璃回答道:“就是昨天的幾位客人,應當是在處理一些事。”
最後揚聲道:“各位先回吧,剛剛不是瘋人魔。”
一個人站出,不滿道:“我們都在陳家堡守了這麼久了,這瘋人魔還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