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月在旁邊笑的不能自己。
舒書怒道:“都怪你。”
鐘離月挑着眉,笑道:“怎麼就怪我了?”
“如果不是你的到來,我怎麼會去看你而走錯了?”
鐘離月驚訝道:“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然後護住胸口,假惺惺道:“雖然本人的确美貌絕倫,但第一次見面就說這話,會讓人把你當登徒子的知不知道?。”
“胡說八道什麼?”舒書頓時氣紅了臉,“誰說看上你了?”
“是你說我一來,你就看我的。”鐘離月闆着臉認真道。
舒書臉一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連忙吼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他急的不行,鐘離月終于忍不下去了,爆笑出聲,“哈哈哈……喂,你比我師弟還好玩,你還臉紅。”
鐘離月伸出手戳着舒書的臉笑道:“離光就從不臉紅。”
舒書拍掉鐘離月的手,臉上更紅了,他真的氣極了,這個老流氓似的家夥怎麼會是大名鼎鼎的鐘離月?
而且她可是女子啊。
他舒書,當今丞相之子,居然被一個女人調戲了。
可惡!
他再一次拍掉鐘離月伸出來的手指警告道:“别動手動腳的,我跟你是對手不是朋友,還有男女授受不親。”
鐘離月挑眉,“要成為我對手,你得先闖過去再說。”
鐘離月說完,走進了傀儡陣,在舒書的目光中輕輕松松的的就站在對面對舒書喊道:“你過來呀,愛臉紅的小子。”
當時的舒書氣的不行,在鐘離月挑釁的眼神中也踏進了傀儡陣。
好在前面舒書已經知道怎麼破這個陣了,要不是鐘離月影響到他,他早就走過去了。
等他踏出傀儡陣,鐘離月眉一挑,“可以啊,愛臉紅的小子。”
舒書瞪了他一眼,“姓鐘的,不要叫我愛臉紅的小子。我有名字。”
“不要。”鐘離月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叫你名字我多虧啊。”
“?”舒書疑惑道:“你哪虧了?”
“你叫舒書對吧?舒書,叔叔,我可沒你這個叔叔。”
舒書一愣,倒是從沒往這方向想,随即想到自己家裡堂兄堂姐都叫他舒書。
自己居然白當了這麼多年的叔叔?
一回想堂兄生氣的叫他舒書,突然莫名的有種喜感。
鐘離月見他一臉忍俊不禁便知道他明白自己意思了,笑道:“你看,你自己也覺好笑不是?”
“咳……”舒書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可以叫我靈孝,靈孝是我的字。”
“靈孝……”鐘離月摸着下巴,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的走過去,攬住了舒書的肩膀,笑嘻嘻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不信鐘,我複姓鐘離。”
舒書又是一愣,臉又紅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說:“你怎麼不早說。”
鐘離月戳着他的臉說:“你又臉紅了,哈哈哈……靈孝,你太有趣了。”
自那天後,雖然舒書一直謹記着林憂蘭的囑咐,但還是忍不住和鐘離月做起了朋友。
鐘離月很喜歡逗他,每次都把他逗的臉紅然後哈哈大笑。
生活的時間久了,舒書都已經習慣鐘離月有事沒事的逗弄了,而且在一線天裡,他也在快速的成長,比起以前成熟了不少,也不會動不動就臉紅了。
但是這期間鐘離月的師弟燕離光似乎吃起了醋,每次看到鐘離月和舒書待在一起嬉鬧都會闆着臉對鐘離月說:“師姐,你今日的千日春沒有了。”
這時鐘離月便會丢下舒書,纏着燕離光,又是哄又是騙的才讓燕離光松了口。
鐘離月喝着千日春,苦惱的問:“離光,最近你怎麼這麼吝啬,一瓶酒你都不肯給我。”
說罷,一竄,跑的老遠,可燕離光隻是輕抿着唇,并沒有要打鐘離月的想法。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鐘離月疑惑的直搖頭,走回去,在他旁邊坐下問:“師弟,你心裡有事?”
燕離光盯着鐘離月的臉看,害的她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用手摸了摸臉。
“師姐……”燕離光遲疑的問道:“師姐,你說是舒書重要還是千日春重要?”
剛走到院門口的舒書放緩了腳步,有些好笑燕離光小孩子心性,自己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停了下來。
鐘離月瞪大眼睛,驚訝道:“這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