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二師兄的一點線索就這麼沒了?
“唉——”鐘離月在客棧裡喝着酒再一次歎氣。
“師父,你也别氣餒,咱們肯定會找到那個臭小孩的。”褚星月見鐘離月已連續歎了三聲氣,忍不住安慰道。
“是啊,師父。”聶琉臻也附和道:“隻要人沒死,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不見的。”
他猜測道:“我見過他兩次,兩次都被人追殺,有可能是那小孩在躲避什麼仇家,所以刻意的抹掉了自己的痕迹。”
“也許吧。”鐘離月強顔歡笑應了一聲,随即轉頭四處張望了兩下,不由好奇問道:“冰塊怎麼還沒有回來?買些幹糧應該不用這麼久才對。”
“宿大哥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聶琉臻面露擔心道。
“應該不會吧?”褚星月說道:“宿大哥的武功不低,即便不敵也應該能安全脫身回來找我們的。”
鐘離月聞言低頭沉思了片刻。
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與宿殺見面的情景,那時候宿殺就是被一群人埋伏了,難道這次又遇到一些不長眼的仇家不成?
“我們分開去找找冰塊。”鐘離月對着兩人吩咐道:“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不要逞強,回來客棧等我。”
“知道了,師父。”兩人連忙應聲答道,随即便離開了客棧。
而鐘離月在他們前腳剛離開後,同樣也出了客棧,與之不同的便是她走的的方向是與聶琉臻和褚星月相反的方位。
在四處打聽了一番後,都沒有任何宿殺的消息,就在鐘離月正準備回客棧時卻聽見幾人的交談聲。
“前面那條街是怎麼回事?怎麼被清場了?”
“好多極風堂殺手在那裡,誰敢過去惹麻煩啊。”
“極風堂是接到什麼重大任務了嗎?這種一下子出動那麼多人還真挺稀奇的。兄弟,有小道消息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
鐘離月靜靜的聽了一會兒,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極風堂。
好像宿殺以前就是極風堂的人,會跟他有關系嗎?
反正來都來了,去看看也好。
萬一冰塊就在那遇到麻煩,自己還能去幫他一把。
鐘離月心裡這樣想着,便擡腳朝着那些路人說的地方走去。
離那街越近,人迹便更加罕之。
街上的小販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些商鋪更是匆匆關閉了門窗。
寂靜的街道上隻剩下鐘離月一人步行的聲音。
很快,在一個方向突然傳來細小的打鬥聲,鐘離月耳朵動了動,立刻确定了方位,便運用輕功飛了過去。
她站在一處屋檐上,冷眼旁觀着一些穿着黑衣的人從一處商鋪倒飛了出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她飛身走到其中一個還清醒的人面前,蹲下身戳了一下他問道:“請問,宿殺在裡面嗎?”
這人是何時出現的?那人在反應過來時便立刻朝鐘離月擡起了匕首刺去。
鐘離月連忙抓住了他的手腕,隻聽一聲“咔嚓”那人的手腕已經被她直接掰斷了。
匕首掉落在地,随即而來的是那人慘痛的呻吟,“啊——”
“真是的,我這麼禮貌問你話,你不回答我就罷了,還想殺我。”鐘離月起身,一腳踩在那人的胸膛面帶微笑道:“你這樣,我很生氣的知不知道?”
她說完便擡開腳朝店鋪裡走去,而剛剛還在哀嚎的人已經氣絕身亡了。
店鋪裡很熱鬧,一點也不像外面清冷的街道。
一群同樣穿着黑衣的人正圍攻着一個身穿暗色衣物的人。
這人明顯已經受了一些傷,完好的衣物被割破了幾處,特别是手臂上受傷最為明顯,鮮血将那處的衣物染的更暗了些。
“不好意思,打擾了。”鐘離月站在門口禮貌的問道:“請問,我的朋友哪裡惹到你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