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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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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歐的步伐輕盈而堅定,就像一顆墜落的流星,帶着燃燒的熾熱,穿越愛的河流,踏着月色翻越露台而來。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打破了夜的寂靜。

160層,他是直接飛上來的嗎?

羽須都東倒西歪的,這是在陽台呆了多久才會這麼······

亂七八糟的思緒戛然而止,本能比理智更快做出反應。

阿努什卡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疲倦,異瞳的熱情像星辰一樣閃爍,比月光更撩人心弦。

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怒放的生命力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美麗。

握着花束的手藏在背後,仿佛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

被夜風帶走的溫度,在溫熱唇瓣的攪動下急速回升。

玫瑰花被打理的十分細緻,花莖上紮人的尖刺剔得幹幹淨淨。每一朵玫瑰花都呈現出最完美的狀态,它們的顔色鮮豔,花瓣柔軟且富有彈性。

順着花萼生長的方向扯下紅得幾欲滴血的花瓣,攥在手中搓揉。

阿努什卡隻覺得要讓鼎沸的熱意燙壞了,鋪展開的黑色蝶翼上,玫瑰花瓣毫無規律的點綴着金色的蟲紋,玫瑰花孤零零的隻剩一小節淡黃色花蕊,顫巍巍的招搖抖落花粉。

黑色背心大面積的濡濕,顯然是不能再穿了。

白得晃眼的手指湊到阿努什卡唇邊,按住暴長的犬齒刮蹭。

真是純情的蟲仔,時寸瑾喝完冰水。

阿努什卡四仰八叉的睡得很沉,從沒有體會過的強烈刺激徹底消耗完他的精力。

套着蛾族全息投影的系統期期艾艾走過來,難得沒有一驚一乍的呱噪亂叫。

被房間裡冒出來陌生氣息驚到,阿努什卡猛地睜開一金一紅的異瞳坐起,醒了但沒完全清醒。

穿着保镖服的黑發軍雌正在指揮機器人打掃昨夜荒唐的信息素痕迹。

亂翹的金發好像······唔,時寸瑾沒忍住伸手去撸,真的好像地球上一種叫做Golden Retriever的大金毛。

四軍星艦。

“長官?”又一位仆從走過來問。

“沒事,你們先去忙吧。”戈貝利爾揮了揮手,他很清楚菲特的意思.

今日的日程安排依舊滿檔,對話框裡的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反複修改。

最後戈貝利爾選擇一個較為中性的措辭,發送出去。

他站在瞭望台,等了兩分鐘,對話框裡沒有新消息刷新。

戈貝利爾的呼吸緩慢而深沉,仿佛在品味着時間的味道。他的嘴角曾經挂着微笑,但現在卻消失了。那個微笑,像是曾經存在過的痕迹,被時間慢慢抹去。

那雙黝黑的眼眸,像是一口古老的井,裡面充滿了無盡的黑暗和秘密。他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道陰影,使得那雙眼睛更顯得深邃難測。

嘉年華酒店

一記早安吻,快活大過天。

玫瑰花的滋味微苦而回甘,随着交纏的唇舌來回飛旋。

複見林上月,終究是血氣方剛的年歲,阿努什卡自然而然的仰起脆弱的咽喉命門,不設防備的坦誠相待,溢出輕吟。

晃了晃仍然有些眩暈的頭,時寸瑾抵住他脖頸間的抑制環,提醒到:“該去履行你的本職工作了。”

成年月終究是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促進細胞分裂的治療針時寸瑾暫時用不了。盡管補血針可以彌補急速的失血,但破損的皮膚就隻能用防水敷料一層層包裹,杜絕信息素的洩露。

“叮~”

時寸瑾微微蹙眉,側過臉,用單手把阿努什卡的手從自己的手腕上移開。阿努什卡不滿地皺着眉頭,看着時寸瑾的動作,突然恍然大悟。

“你在想工作?”阿努什卡的手指一彈,便将時寸瑾的智腦環彈到了空中。他起身跳起來,将環抓住,遞到時寸瑾的面前,“不想被打擾?”

時寸瑾有些疑惑地看着阿努什卡,“你在做什麼?”

阿努什卡沒有回答,隻是專注地拆着智腦環。

“咔哒!”

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破了安靜的氛圍,阿努什卡的手停了下來。

時寸瑾順着他的視線看去,發現是那枚智腦環的零件散落在地毯上。

阿努什卡迅速撿起零件,将其收入自己的掌心,随後擡頭異色雙瞳看向時寸瑾,“抱歉,我有些沖動了。”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阿努什卡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想你被其他人打擾,隻想你和我分享你的所有。”

他骨節分明修長手指順着蝶翼尾突纏繞的方向捏過去,銀色尾勾觸感溫潤如玉。

虎口的薄繭摩挲着鱗片,還差一點點指尖就能夠着銀色的花苞。

時寸瑾偏開臉,任憑尾勾在阿努什卡的手掌中卷曲擺動。

“你想關掉智腦環?”時寸瑾突然問。

“對。”阿努什卡下意識回答。

“為什麼?”時寸瑾問。

“因為,你戴上了它,卻沒在看我。”阿努什卡聲音有些幹澀,“戴上它,你也隻會考慮怎麼處理其他事情,不會考慮我。”

時寸瑾突然笑起來,他笑的時候睫毛特别長,像兩把小扇子。他眼中光華璀璨,比銀河更燦爛。

“阿努什卡。”時寸瑾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阿努什卡擡起頭看他。

時寸瑾伸手把阿努什卡拉過來,緊緊擁入懷中。

“我貪心,我着急,我想從你身上得到更多,這是我的錯。”阿努什卡聲音很低:“你無需懷疑我愛你與否,我隻會愛你,也隻能愛你。我想立刻擁有你全部的愛。”

“隻要你願意,随時都可以。我知道這不對,但我很慌,很怕。”

“怕你對我隻有一瞬間的喜歡。”

“怕你對我隻有一點點喜歡,而我要的不僅僅是一點點。”

“我怕給不了你和你蟲族其他蟲同等份量的愛,而讓你在比較中痛苦抉擇放棄我。”

“所以我迫切地想要從各種約定和承諾中尋找愛的證據,證明你是愛我的。”

“我對我自己感到很失望,但又忍不住這樣做。”

阿努什卡垂着眼,他不敢看時寸瑾,怕一看就無法說出接下來的話。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逼迫你。”阿努什卡說:“我知道錯了。”聲音懇切得令人生憐。

時寸瑾望着阿努什卡,淡聲問:“你覺得我會因此不再愛你嗎?”

阿努什卡的心猛地顫了兩下。

“沒有,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為過。”阿努什卡擡起眼:“我知道你愛我。”

“既然我知道你愛我,又為什麼會因為這些而生氣?”時寸瑾問。

“我想要有個人,記得我的名字,記得我是誰,我曾經存在過——我想要被愛。”

“我想要你愛我。”阿努什卡說,“想要得快要發瘋了。”

時寸瑾的指尖在阿努什卡的手背上輕輕劃過,他的聲音很輕,很冷靜,說出口的話卻燙人到難以抵擋。

“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的話……”時寸瑾的眼眸彎彎,語中帶了三分笑意,“那就隻能和我結婚,不是嗎?”

“阿努什卡,不要再試探了。”時寸瑾垂下眼簾,凝視着阿努什卡,“隻要你願意的話,我的後半輩子都是你的。”

“不要再試探我因為愛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你要的答案都在這裡。”

時寸瑾手指沿着阿努什卡的脊椎線向上爬,他的手輕得就像一隻剛出殼的幼蟲在觸碰這個世界,既笨拙又生澀。

但就是這隻手,撥動了阿努什卡心弦最深處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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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食者與被獵食者之間,往往存在着一種微妙的平衡。

艾維雫搖晃着細長的玻璃安培瓶,從A級雄蟲伯恩血液中萃取出的荷爾蒙,此刻在亞雌的手中折射出鈎蟲心魄的吸引力。

“保護法庭怎麼沒送你上絞刑架?”傑克粗魯地扯開束縛在脖頸上的荷爾蒙抑制環,那是一個控制軍雌野性的束縛,也是他必須遵守的遊戲規則。

似乎是被傑克的話吓到了,艾維雫手一松,那個光滑的玻璃安培瓶筆直地滑向地面。在傑克急劇收縮的獸瞳注視下,它跌落在長絨異獸皮毛的地毯中,就像一個破碎的夢,瞬間灑落一地。

頃刻間四溢的分子化合物讓武裝肌循序來自DNA的召喚,蝶族喉結上下蠕動着,擠出含糊不清的音節。

“傑克副官···”仿若水妖的呢喃在蝶族耳際忽遠忽近,“傑克···總長”

内心的野心被無限放大,深埋在傑克意識深處,被家族當做貨物般待價而沽的屈辱,拼盡全力也無法擺脫基因等級的禁锢。

被艾維雫的強勢攻城略地所挑起的小小反抗,像是在一片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塊石頭,那漣漪蕩漾開去,卻找不到盡頭。

“你……唔……”傑克的話被打斷,他的眼神迷離,隻能無助地被信息素所包圍席卷。

艾維雫斜倚在沙發裡,捧着杯黑咖啡慢慢啜飲,銀灰色的蛇尾安靜的繼續扮演裝飾品。

“容我大膽猜測一下,你對那位菲特先生,有些不可描述的心思~”雖然艾維雫的聲音很輕柔,但這句話卻讓傑克感到如遭雷劈。

“别說了!”傑克急切的想阻止艾維雫接下來脫口而出的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艾維雫金色的眼睛開始浮起水霧,看着傑克,仿佛在無聲的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傑克莫名有些慌亂,他不想聽到艾維雫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麼,你剛剛是在想些什麼?”他的聲音裡帶着點玩味。傑克被他的目光看得有點不自在,他别過頭去,卻又被艾維雫冷得像冰塊的手輕輕扳過臉。

傑克别過頭,回避着艾維雫的目光。

“我隻是在想,菲特先生……他有點奇怪。”

艾維雫挑了挑眉,他并不打算放過傑克。

“哦?哪裡奇怪了?這可是很抽象的描述啊。”他逼問道。

傑克咬了咬下唇,看見艾維雫的豎瞳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像是一隻野性的獸,在黑暗中狩獵着獵物。他有些遲疑地開口,“我……感覺他好像在隐瞞着什麼。”

你倒是觀察得挺仔細,又亮又完整,非常凝實的靈光。

艾維雫沉默了片刻,不由輕笑出聲,“這樣說我可是會吃醋的,還以為你是暗戀上菲特先生了。”

傑克的臉頰微微發紅,他有些生氣地反駁道:“别胡說,我才沒有!”

艾維雫看着傑克的樣子,笑意更濃了。他靠近傑克的耳邊,輕聲說道:“也許我是多慮了,不過菲特先生的确是位很有魅力的亞雌呢。”

傑克被艾維雫的回答弄得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被揭穿的尴尬。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早被窺視得一清二楚,就像個被扒光衣服的孩子,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遁形。

嚴密厚實的軍服,牢牢地将暧昧旖旎遮得密不透風,但眉眼間的輕松惬意卻是遮不住的。

門虛掩着,艾維雫倚在露台的欄杆邊抽煙,微妙的薄荷香混合着空氣中潮濕的水汽。

“看夠了嗎?”灰發亞雌精确的盯着某處監控探頭,殷紅似血的嘴唇勾起嘲弄的弧度。

系統有些不确定,明明整座城市的都掌控的滴水不漏,怎麼可能會有人發現自己的存在?

它從星網調出關于艾維雫的信息,肯達圖星Orchid Mantis 族第六軍上尉,A級亞雌。

從已經公開的資料上看,他曾因為故意傷害雄蟲而被押送到囚星,然後······

“咦咦咦咦,時老師,這個家夥有古怪。”

時寸瑾放下筆,從寫滿大綱的草稿紙上分神去看系統投屏出來的内容。

看完明面上的背景資料後,時寸瑾若有所思地說:“确實,這個亞雌有問題。”

系統有些疑惑地問:“時老師,是說故意傷害雄蟲的案子嗎?”

時寸瑾搖搖頭,“不,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他在晉升為上尉之前的那段經曆很可疑。”

系統有些不解地問:“時老師,難道他是故意來接近傑克的?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時寸瑾沉吟片刻,“這就需要你進一步去調查。如果他真的是有所圖謀,那麼他可能會利用傑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系統有些緊張地問:“時老師,這個軍雌可能會對傑克不利?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告訴傑克?”

時寸瑾考慮了一下,“不急,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心懷鬼胎的人,遲早會露出破綻的。”

系統表示明白,“好的,時老師。我會密切關注他的動向。”

智腦環叮的一聲跳出新的信息,陌生的提示音。

未知賬号:【日安~】

未知賬号:【好奇心過分旺盛,可不是好習慣~】

時寸瑾問系統:“你又做了什麼?”

系統不由期期艾艾起來,吞吞吐吐:“我什麼都沒做,您别聽他胡說。”

聽這個語氣,時寸瑾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随後便印證了。

未知賬号:【滿意你看到的全過程嗎~小可愛~】

時寸瑾問系統:“你到底做了什麼?”

系統心虛地東拉西扯,“就······稍微······看了一點。”

時寸瑾深深地歎了口氣,他知道系統是個愛搞事的,但沒想到它居然這麼離譜!

未知賬号:【謊言被揭穿,是會讓人感到難堪的。】

時寸瑾出來打圓場,給系統這個熊孩子擦屁股。

@菲特:[很抱歉,小孩子不懂事。]

算了,既然做了就承擔後果吧。

未知賬号:【不過沒關系哦~時~老~師~】

時寸瑾心中翻湧起驚濤駭浪,這個蟲族世界應該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這麼稱呼他。

@菲特:[你到底是什麼人?]

未知賬号:【我覺得這個問題吧,還是讓傑克來介紹你我彼此認識比較正式~】

系統緊張地看着時寸瑾:“老師老師!他這是在威脅您嗎?”

總不會是他能聽到它和時老師在意識裡交流的内容吧?

未知賬号:【這可不是威脅哦~萬分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實錘了,對方确實可以“聽到”他和系統之間的交流内容。

未知賬号顯示離線,智腦環的屏幕也随之熄滅。

插在花瓶裡的白玫瑰,它的花瓣已經凋零,隻剩下中心的黃蕊還散發着花粉。

艾維雫有些漫不經心的熄掉煙,全程星網直播辦事過程他其實都不在乎,隻是單純的讨厭被窺視。

“總該讓它知道,這個世界不止一個穿越者,系統也不止它一個。”

“快把你的口水擦一擦,别看到一個系統就想吞噬。”艾維雫頗為嫌棄的在意識中對自己的系統說,“瞧你把小家夥吓得。”

“同一個任務失敗了三次,居然沒有被主腦抹殺,真是好遜哦~”系統驕傲的挺起胸膛。“我就不一樣~我是最棒的系統。”

艾維雫懶得吐槽這家夥已經被他重置格式化N次,說到底不能完美輔佐宿主的系統,沒有存在的必要。

城市的上空,那片純深的藍色顯得更加沉靜,偶爾會有幾片雲彩悠悠飄過,像是在這片深藍的畫布上點綴了幾筆淡淡的白色。

街道被沖刷得幹淨明亮,宛如一條閃光的綢帶,穿越在這座城市的脈絡中。路邊的店鋪招牌被色彩鮮豔璀璨奪目的霓虹燈,點綴成一個個亮麗的音符,為這座城市的夜晚增添了無盡的活力。

地面上映着一層淺淺的倒影,那是醫療噴霧在路面上留下的痕迹。每一片玻璃窗都被打磨得冷冰冰的,五顔六色的光被它們盡數吸納。

“啧~”幹擾素給皮膚帶來的濕潤感讓爬行動物感覺很不爽,那總會讓他回想起被醫療官粗魯按進治療倉的糟糕記憶。

街上沒多少行人,大概這個時間都在看票選的直播。

不時有巡邏的胡蜂士兵經過,其中穿插着黑發黑眼的蛾族,冰冷審視的視線毫不遮掩的打量着灰發亞雌。

嘉年華新城4号

決賽會場内

突然,整個賽場開始震動,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從舞台中央向四周擴散,觀衆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目瞪口呆。緊接着,他們看到舞台中央浮現出一個巨大的金色齒輪,齒輪緩緩轉動,發出悠揚的旋律。

“這是…第二個賽題!”菲特的聲音在全場回蕩。

觀衆們瞪大了眼睛,緊緊盯着舞台中央的金色齒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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