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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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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的聲音再次響起:“請12号和60号選手将你們的答案投入這個齒輪中。”

選手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将手中的卷軸投入了那個巨大的金色齒輪中。觀衆們看到齒輪緩緩轉動,将選手們的答案吞噬進去。

緊接着,全息投影再次變化,一個巨大的水晶球在舞台中央緩緩升起。觀衆們看到球體中映出了選手們的身影,他們驚訝地發現自己在球體中看到了自己的臉。

“這是…第三個賽題!”菲特的聲音再次響起。

全息投影中的光點開始彙聚,它們在半空中跳躍,旋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閃爍。這些光點開始變化,它們不再是單純的亮光,而是漸漸形成了清晰的影像。

菲特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是最後的時刻,請将你們所有的答案組合起來,将它們變成你們心中的夢想!”

全息投影最後一次變化,一個巨大的金色光束從舞台中央射向天空,光束在空中散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翅膀。觀衆們看到那個翅膀緩緩張開,仿佛在向他們展示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是…最後一個賽題!”菲特的聲音在全場回蕩。

全場觀衆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激動,他們瘋狂地歡呼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心中的夢想在眼前實現。選手們也已經被這場面所震撼,他們緊緊地盯着那個巨大的金色翅膀。

“請全場觀衆站起來,一起揮舞你們的答案,用你們的力量讓這個翅膀飛起來!”

全場觀衆瞬間站了起來,他們高舉雙手,一起揮舞着,在為自己的夢想而努力。

那個巨大的金色翅膀在全場的揮舞聲中緩緩升起,它承載着全場觀衆的夢想飛向了天空。觀衆們高聲呼喊着,為自己的夢想而激動得熱淚盈眶。

此刻,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中央,菲特靜靜站立,雙手輕輕揚起,一個個激昂壯烈的音符從他的指尖流淌出來,如同星辰墜落的天籁之音。

科技蟲眼睛亮晶晶的,此刻異常激動,他全神貫注看着直播間。

戈貝利爾瞥了一眼直播間,再側目看着科技蟲,良久,他若有似無地開口:“菲特.懷恩...的确是個奇迹。”

科技蟲認同地點頭,他擡眸又看了眼直播間:“您說的對,他總能讓所有蟲都瘋狂。”

所謂命運的齒輪啊,不會以個人意志而停止轉動。

就像星球運行的軌道,無論人們是否願意,它都會按照自己的軌迹運行。

嘉年華新城4号。

貓眼天空城大教堂。

光線透過色彩斑斓的玻璃窗投射進來,在大禮儀官銀白色長發上映照出一片神秘而美麗的光影。銀色的逆DNA祈禱鍊纏繞在神官的手上,閃爍着冰冷金屬的光芒。

回到我的身邊,我的沙利葉。

“我向主祈禱,願主賜福給你,保護你;願主使他的臉光照你,賜恩給你;願主你仰臉,賜你平安!從過去直到如今,從今時直到永遠!”

大禮儀官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深情和虔誠。他的目光透過空氣,似乎穿透了時間和空間,直接看向了未知的遠方。

“我的沙利葉,你是否聽見我的祈禱?你是否回應我呼喚?”

戈貝利爾的聲音低沉,清晰而堅定。他手中的祈禱鍊,如同一條冷冽的金屬蛇,彎曲、扭動、閃爍。

“回到我的身邊,我的沙利葉。”

大禮儀官低下了頭,雙手合十。他的黝黑的雙眼變得更加深邃而沉靜。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着那個曾經被賜予的名字——沙利葉——再次在他的世界裡響起。

意料之外的腳步聲在他身後響起,有誰冒失的推開了祈禱室的門。

“啊!不好意思,我沒想到裡有蟲。”

語氣聽不出多少歉意,來者接着抱怨道:“到處都是幹擾素不要錢一樣的噴灑,想找個清淨點的地方躲躲都難。”

戈貝利爾不動聲色的轉身看過去,逆光中身形瘦削的亞雌正打算關門退出去。

唇邊揚起儀态完美的社交微笑,絲滑如大提琴的嗓音說道:“請進,你若有需要,主會庇佑每一個迷途的孩子。”

來者看起來二十歲上下,身材纖瘦高挑,臉色稍顯蒼白沒有多少血色。身着筆挺整潔的第六軍制服,肩章上的屬于上尉的兩顆星星熠熠生輝。

"謝謝,"亞雌說道,語氣依然硬邦邦,"但我并不需要所謂神明庇佑。我隻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避開那些惱人的幹擾素。"

戈貝利爾心中對亞雌軍官的冒失行為感到有些不悅,但他仍保持着微笑,輕聲道:"我理解,在狂歡節這樣熱鬧喧嚣的環境中,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的确是一種奢侈。"

新城1号要舉辦決賽的現場直播,為了防止觀衆情緒失控大量噴灑幹擾素還能說得過去。

為什麼其它新城也會噴灑幹擾素?這說不過去,總不會是娛樂公司嫌金盧太多花不完。

“失禮了。”亞雌說道,“我不知道這裡在進行什麼儀式,如果打擾了您的清靜,我深感抱歉。”

看得出,他并不像大多數蟲那樣對嘉年華狂歡節充滿期待或者感到興奮。

“不必道歉,孩子。”戈貝利爾說道,“每個蟲都會有他自己的感受。如果你願意,可以在這裡稍作休息,讓自己遠離那些嘈雜。”

亞雌點了點頭,他走到離戈貝利爾有幾步遠的距離,然後坐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色彩斑斓的玻璃窗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新城4号的景色。

“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戈貝利爾問道。

“我叫艾維雫。”亞雌上尉回答道,“艾維雫.羅蘭。”

似乎是被什麼硌着一樣,亞雌調整了一個不甚雅觀的坐姿,纏在腰際像是裝飾鍊條一樣的蛇尾随着他的動作滑落到地面。

“你好,羅蘭上尉。”戈貝利爾保持着神态從容的淺笑,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疑似尾勾的存在。

“如果你願意,可以向我傾訴你的煩惱,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

大禮儀官指尖輕輕撥弄着祈禱鍊,有點意思。

艾維雫沉默了片刻,他仿佛在看着窗外的世界,又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内心。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艾維雫的語氣有些猶豫,他的目光從窗戶上移開,“有些東西,是根深蒂固的。”

戈貝利爾認真聆聽着,哪怕他接下來聽到艾維雫說他的婚約對象同樣是雌蟲,也仍舊保持着溫和悲憫的微笑。

"謝謝你願意聽我傾訴。"艾維雫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果然把煩惱都說出來會感覺輕松一些。"

"不客氣,孩子。負責傾聽煩惱是神職人員的職責所在。聖殿祝願你們長久順遂。”戈貝利爾狹長的鳳眼彎出柔和的弧度,他手中的祈禱鍊銀墜和素戒交相輝映,就像他的祝福一樣,永遠都不會黯淡。

艾維雫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來,向戈貝利爾道了别,然後走出了祈禱室。

“蟲族欠你一個奧斯卡小金人。”系統卡林在意識中說,“這個……你确定要這麼做嗎?這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承蒙誇獎,不勝榮幸~”雙手插兜走出教堂的艾維雫,眯起金色的桃花眼。“麻煩?對于惹到我的家夥,我可不會吝啬。”

都已經敲打過一次,卻還要變本加厲的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那也就别怪小心眼的爬行動物報複回去。

系統默然,真是任性,一點都不讓人省心的宿主。

保護法庭效率比艾維雫預想的要快,法警帶着永久罰黑的裁決書出現在傑克的面前。

既然要斷袖,那就斷的徹底一點。

漫天花雨那人憑欄笑,樓下人亦癡。

夜幕下,月光如水,灑滿整個陽台,白玫瑰如雪片般飄落,花香撲鼻,美得如夢如幻。時寸瑾不禁微微愣神,仿佛置身于一幅優美的畫卷之中。

他擡頭望向夜空,那無數白玫瑰如同煙花般絢爛綻放,又像是繁星般閃爍着柔和的光芒。

房間裡的燈光柔和而溫暖,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舒适。

白玫瑰如雪如霞,從黑夜裡綻放,飛舞,落在他的陽台上,落在心裡。

時寸瑾把玫瑰花做成花束,插在花瓶裡。

馥郁花香從陽台方向擴散,彌漫在整個房間裡。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給阿努什卡發消息。

@菲特:[我今晚就去你夢裡。]

@菲特:[晚安。]

消息發送成功,時寸瑾放下智腦環,走到床邊,躺下來睡覺。

夜色裡,滿天白玫瑰飛舞着,落在他的夢裡。

這一晚,時寸瑾睡得特别安穩香甜。

夢裡置身于巨大的玫瑰花園中,被千朵盛開的白玫瑰包圍,溫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他心愛的人就站在他面前,對他微笑。

一切都是辯證的,一切都是相對的,愛情和嫉妒可能也隻是相對的概念。

鱗翅煽動極速直沖雲霄,片刻就消失在如墨的夜色中。傑克像飛鳥掠過天際,穿越雲層,沖破黑暗。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激烈,與風聲交織成一片。

可怕的妒忌像紅疹爬滿全身,笑話,他才不是對菲特有什麼不可描述的非分之想。

想到螳螂族亞雌滿是惡意的調笑神情,鱗翅根部的武裝肌不受控制的痙攣起來,傑克感到身體開始發燙,就像被烈日暴曬的鐵皮一樣。

身形一晃,險些從半空一頭栽倒。

那些掉進房間、被他踩碎的花。

他聞到花瓣散發出的濃郁香氣,心中充滿了煩躁。

那個菲特,憑什麼可以如此冷靜地站在高處,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覺得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失落,像個小醜一樣,為了亞雌的一點舉動而瘋狂?

想起被自己被那句“晚上好,菲特先生”驚得炸開的思緒,想起自己被花香嗆得難受時還下意識想到菲特會喜歡的可悲心情……

就像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一直在等待的,但卻一直無法找到和等待的東西。

漫天的花雨,160層的室内燈光投射在菲特身上,光影明滅間,身後房間内景物虛虛實實,似幻似真。

他想要逃離,為什麼菲特可以如此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

他不想面對超越了正常範疇的關注,也不願意去深究。

隻想讓這一切都成為過去,就像那些已經被踩碎的白玫瑰一樣,被風一吹,就什麼都結束了。

天氣變冷氣溫驟降,褐色玻璃瓶中的煙酰胺精華凝結成了某種不可描述的性狀。

艾維雫往手上糊了厚厚一層,析出的結晶在他的掌心融化消失不見。

皮膚和菲特一樣白皙到近乎發光,不同的是艾維雫的虎口和關節等處都有薄繭。

“你在看什麼?”那樣直勾勾的看着,很難忽視。艾維雫停下打磨指甲,斜瞥過去。

從接到罰黑判決後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大白天翹班跑他這裡來。

“我剛剛在看你手上的皮膚。”傑克有些不自在的别開頭,耳根卻泛上了薄紅。

艾維雫揚起眉梢,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這就像你每天都會刮胡子一樣,習慣而已。你不喜歡可以不用,反正也不需要你塗。”

“我……我沒有不喜歡。”傑克的聲音越來越小。

艾維雫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指甲上,塗完最後一點,收起瓶子。

“要不要把手借給你?”艾維雫将剛剛塗過的煙酰胺精華的手指展示給傑克看,指尖泛着瑩潤的柔光。他慢慢靠近傑克,直到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

被那雙情深纏綿的桃花眼所注視的時候,會産生深愛的錯覺。

藏匿在鐳射紫短發中蝶族觸須,張牙舞爪的像是要卷住什麼一樣。

“你……你要做什麼?”傑克的聲音幹澀沙啞,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耳垂紅得能滴出血來。這個該死的螳螂族!故意在調戲自己!絕對是的!

“既然你喜歡,那就借你一會兒。”

傑克喉頭起伏不定,他想要嘗試,想要更多……

狗屁罰黑判決讓它見鬼去吧,傑克終于自暴自棄的想,就算此刻昭告天下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要追随卡許總長的腳步,學習卡許總長的擇偶傾向,命比搞同重要!

爬行動物的蛇尾靈活朝傑克的纏繞過來,冰冷堅韌的鱗片滑過皮膚,留下蜿蜒的細微血痕。

這種程度的傷口對于蟲族強大的愈合能力簡直不值一提,伴随着劃痕飛速愈合的,是肩胛骨下方武裝肌古怪的麻癢,金色的紋路在金屬藍色的鱗翅上蔓延出對稱的圖案。

他松開手,淡金色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陰影。

“我……我……”傑克一時語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他看着亞雌近在咫尺的臉不知所措。

艾維雫看着傑克的樣子,輕笑出聲。

亞雌貼得更近,暗香浮動,強勢氣息包裹住他,讓他幾乎窒息。雖然他的身體對這種氣味已經熟悉,但每次聞到他都會覺得武裝肌下的鱗翅不受自己意志控制。

“那你怎麼了?”艾維雫的語氣帶着一絲戲谑,他輕輕咬住了傑克的耳垂,引起一陣酥癢。

傑克已經完全迷失在亞雌那雙泛着水光的金色豎瞳裡,他大概知道童話故事裡水妖的聲音是什麼樣的了,從亞雌柔軟唇邊吐露的每一個音節,都在撩撥心弦。

晚上的好心情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天亮了啊,”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傑克猛地從床上坐起,他總算是記起作為漫遊者的護衛工作。

沖進浴室照着鏡子,盡管還是帶着些困倦,但眼中的神采卻與前一天晚上有着天壤之别。他揉了揉的臉,再三确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艾維雫,我……”傑克深吸一口氣,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話音的顫抖,“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你對我說——”

艾維雫站在落地窗前,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歪頭看着傑克。

“你夢到我什麼了?”

“我夢到你對我說‘我愛你’。”傑克仿佛是慷慨赴死一般,閉着眼将這句話說了出來。

“哦,那真是糟糕,雖然你技巧不夠好,身材不夠壯,性格也不夠有趣,”艾維雫頓頓,“…但我還是愛你。”

所謂我愛你,隻不過是一點點心理暗示再加上言靈術的小技巧。

爬行動物所謂的愛,大抵是個笑話。

傑克捂住臉,從指縫裡看到艾維雫湊近自己的臉龐,那雙泛着金光的眼睛裡滿是自己的倒影。

“因為你的靈魂是自由的,沒有被束縛的野獸就該在自由的天空下盡情奔跑。”

“我愛你。”這三個字,在艾維雫的舌尖上滾燙而炙熱。

“你答應過我的。”傑克湊過去啄了一下艾維雫的唇,“等嘉年華的工作結束就舉行婚禮。”

艾維雫佯裝無奈歎息道,“我是不介意你每天爬床,就怕你哪天會後悔。”

“隻要你願意,我随時都能爬上去。”傑克勾起艾維雫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吻了上去。

艾維雫反客為主,一手攀上傑克的肩膀,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如同晨曦中的露珠,帶着清新的甘甜和愛意。唇齒間的觸感,如同在暗夜中盛開的煙花,絢爛而迷人。

直到呼吸有些不暢,艾維雫才松開了傑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喘氣,“再親下去,你今天又打算翹班嗎?”

傑克暗罵一聲該死!光顧着享受了,竟然忘記了正事!等下還要和同僚交班。

傑克快速在艾維雫的唇上啄了一下,“我先走了,晚上見。”

“晚上見。”艾維雫唇角揚起,金色雙眼波光流轉。

……真是迷人極了。

傑克跳上車開啟自動駕駛模式,瞬間意猶未盡地回味着剛剛的吻,暗罵自己真是個膚淺的家夥。舍不得就别放手啊!

艾維雫站在落地窗前看天氣系統模拟出來的日出,“兌換17%肌肉儲備+26%血液儲備。”臉上的柔情蜜意早已蕩然無存,朝系統下達指令。

熟悉的提示音響起“加載中···”,幾息之間螳螂族亞雌的軀體重新恢複到巅峰狀态,氣血充盈光彩照人。

愛情能治愈一切這種鬼話,還是留着哄傻直男吧。

與生俱來銘刻在基因裡的缺陷,隻能飲鸩止渴般倚仗主腦的黑科技續命。

無數念頭在腦袋裡亂竄,把理智扯成棉絮,又拼湊回來。

從一開始就是利益交換的關系,早就注定了結局。

此刻漫遊者小隊的私聊頻道早已炸開了鍋,此起彼伏的我艹。

“小隊長是磕了多少······(此處和諧)”

“啧啧啧,沒眼看。”

“天哪,觸須都收不回去!”

“昨天收到保護法庭的罰黑裁決就消失了,今天這是?”

“該不會那個傳聞是真的吧?”

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成員們的八卦之火。

“哪個傳聞?”小隊長傑弗裡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他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八卦所吸引。

“就是那個關于雌同戀的傳聞。”一個隊員回答道,“據說傑克副官和一個亞雌有暧昧關系,所以才會被法庭罰黑。”

“什麼?!”傑弗裡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怎麼可能?”

“所以是傳聞啊。”另一個隊員聳了聳肩,“不過看昨天的情況,傑克副官的反應确實有些不對勁。”

“算了。”傑弗裡擺擺手,“這種事情太敏感了,我們最好不要去問。隻要不影響日常的工作,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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