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信收入380元,支支寶收入120元,還有收到的零錢130元,總共六百三十元,扣掉必要的成本和人工費用一晚上大概掙了個200出頭。
晚上就累那麼一小會兒就賺到了200元一天的工資。
安然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數字,心想:
“擺攤雖說聽着不大體面,但賺的錢可真的落實到了口袋裡。”
安然今天賺了錢,不知道有多麼開心。
王老太太也有一百塊錢的人工費,雖說不多,可也是個進項不是,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擺攤賺來的工資呢!
二人休整好,各自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十點。
王老太太早早地進入夢鄉,而安然則搬了一張靠背椅躺在陽台上仰頭看月亮。
安然将雙手背在腦後,右腿不由自主地搭在了左腿上:
“今晚月色真美。”
此刻的安然享受着獨有的甯靜,什麼餘曉薇,什麼方承宇,通通都是過眼雲煙,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就在她眯着眼睛即将入睡之時,隔壁又傳來了哄吵聲。
“爸,你瞧瞧你招的是什麼保姆啊,幹活兒磨磨蹭蹭的,洗個碗都沾着菜葉子,做飯慢慢吞吞,炒個菜不是鹹了就是酸了,一點兒也不好吃。”
餘曉薇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身旁的郭天端着一盆剛被保姆切好的水果放在二人中間。
他們一邊吃着,一邊抱怨新來的保姆:
“還有,那保姆一點兒也不愛幹淨,渾身散發着一股臭味兒,讓我惡心得不得了,還不如前頭那一個呢。”
餘曉薇向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一味地按照自己的心意來,更不會體諒别人。
被餘成波從中介所找來的新保姆是個四十歲出頭的保姆,從鄉下來的,是個有話就直說的性子。
被餘曉薇這麼一通暗罵,她直接吵了起來。
“你憑啥說我?!我老老實實地打掃家務、做飯,你太不尊重人了!女孩子家家,一點良心都沒有。”
保姆說話振振有詞:“不帶這樣侮辱人的!我是來幹保姆的,不是來當奴才的。”
新來的保姆陳嫂怒氣沖沖,眼圈通紅地解下身上的圍裙:“我不幹了!”
“哎哎哎,那個陳嫂,你别生氣,小孩子不懂事,盡說胡話,你别放在心上。”
餘成波這時候又跑出來當老好人,為他那性子嬌蠻的小閨女擦屁股了。
但坐在沙發上的餘曉薇沒領情,揚着腦袋,一臉不屑:
“保姆多得是,沒了再找呗,我家可不缺你一個保姆。”
就餘曉薇說的這話讓陳嫂子下定了離開的決心,縱使身旁的餘成波百般挽留也不能改變她的主意。
哪知這位新來的陳嫂壓根兒不吃這一套,她用脫下來的圍裙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餘先生,咱們可是簽了合同的,現在是您閨女不想要我這個保姆,而且還罵我。
現在已經不是我想不想留下的問題了,而是你們家該賠我多少錢的問題。”
說着陳嫂便搖了搖手機,上頭的屏幕顯示手機正在錄音中。”
餘曉薇蹭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好啊,你個保姆竟然還敢偷偷錄音?!”
陳嫂淡然道:
“我知道你們城裡人套路都深得很,不留個後手吃虧了怎麼辦?”
陳嫂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千塊錢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呢也不必特意去警局走上一趟了。”
陳嫂此話一出,立刻讓餘曉薇的心情如火山一般爆發:
“還想要錢?青天白日的,做什麼美夢呢?沒錢!一分都沒有,你個鄉巴佬給我滾出去。”
氣上心頭的餘曉薇在衆目睽睽之下沖到了陳嫂跟前,伸手推搡了她一下。
豈料她隻是這麼一推,陳嫂立刻倒地,哎喲哎喲都叫個不停。
“我的腰啊!疼死我了!這下别說一千塊錢了,就算是兩千塊錢,這事兒也了不了!”
這會兒,餘曉緻這個大姐已經到外頭上班去了,家裡除了餘成波也隻剩下餘曉薇和郭天這兩個“大孩子”。
場面一下子僵持不下來,餘成波揉了揉眉心,苦笑一聲:
“陳嫂,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這樣吧,我最多能出三千塊錢的補償費。”
有了錢,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商量啦。
陳嫂故作難受地從地上爬起來,想笑又不敢當面笑出來:
“那好吧,隻要錢到位,我就原諒你閨女,不把她抓派出所裡頭去了。”
一旁的餘曉薇見陳嫂倒地不起,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後又見陳嫂訛錢,更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