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吧。”他都察覺,何承那麼細心,隐瞞也沒有用,範臨占有欲确實要比其他人要強烈一些,他也不知道怎麼跟何承解釋,隻能點點頭承認。
“對親近的人,有占有欲很正常的。”倒是何承,表現的毫不意外,還很有興緻的聊了起來:“你知道小娉跟我第一次打架是為了什麼嗎?”
“為了什麼?”王書譯疑惑,在他這,感覺邵娉是不會跟何承吵架的。
“因為她說外婆是她自己的,我逗她,說外婆是我的,她接受不了,就跟我吵起來了,當時哄了好久,拿壓歲錢給她買了一個一米多的熊才好。”
“承哥,你小時候這麼頑皮麼?”何承和邵娉差的不小,邵娉會為這種事吵架的年紀,何承想來已經十幾歲了。
他還以為何承應該從小就是年少老成,學着禮儀彈着鋼琴,沒想到何承是這樣的。
“是啊,小時候我很調皮的…”
何承說着,眸光微散,在回憶着過去,而王書譯的好奇心還在繼續。
“那承哥你有占有欲麼?”
“我也有啊,而且非常重…”
“那怎麼沒看出來?”
“因為,我演技好,會僞裝…”
“真的嘛,我不信…”
“那你要試試麼?”
球賽看完,幾個人的烤肉卻沒有看看成,處在某些職位,真正休息的時間很少,徐亞男的一通電話,所有安排都被打亂。
臨時約到的重要客戶,需要兩個部門接待,徐亞男驅車從鄰市趕來,何承和王書譯也要去公司拿準備好資料。
不同身份的客戶,有着不同的自由度,普通客戶要在會客室等着何承到,而這次對方可以用一句話,讓兩個部門的人緊急加班,也可以任意選擇談事情的地點。
動感的音樂,晦暗的燈光,男男女女在舞池扯着領帶裙擺親密熱舞,台上叫嚣着火熱,燈光穿透酒杯的顔色,搖晃出自己的迷離,濃重的酒氣,在各個角落都有出現。
面對一切何承習以為常的充耳不聞,直接帶着王書譯走向另一邊的包廂。
“我跟你上司早就認識,當年她還是個小職員,我記得她腿上有個疤,就在這…”走廊盡頭,一對男女相攜而來,女的扶着人,男的扯松的領帶挂在脖子上,而手一邊環着女孩的腰,一邊朝着女孩的西裝短裙下摸去。
女孩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隻能看到身形往後退了退。
可對方卻不依不饒,直接把手換了方向,伸向另一個更敏感部位。
慌張無措害怕下意識想要掙脫,卻無力反抗,隻能任由對方上下其手。
狹窄的走廊,碰到人好像也正常,可卻實打實的壞了人的好事。
中年男人看着被潑了一身水的女孩,那份特殊的興緻頓時壓下,換成了怒不可遏的質問:“你沒長眼睛啊?往哪走呢?”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洗手間擦擦。”王書譯沒有理會身邊人的質問,趕忙來到女孩身邊道歉。
身上的水被打掉,有些怔愣的女孩,看着王書譯,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趕忙跌跌撞撞離開。
有王書譯在女孩身邊攔着,中年男人反應不及,眼看着女孩在眼前溜走,酒氣作用,推搡的動作直接沒過腦,就傾瀉而出:“你tm給我找事?”
隻是不想,沒怎麼用力一推,人卻直直倒在地上,而自己身前,也被另一個人男人冷臉擋住。
“我這傷口好像裂開了。”被推搡的人攣縮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呻吟聲一波接着一波,叫的人心慌意亂。
“你沒事吧,要去醫院嗎?”眼前的人焦急蹲下,轉頭又厲聲威脅:“我弟剛做了手術,他要是有什麼事,你今天就别想走出去。”
“你你你,你們倆别在這碰瓷,我告訴你們這都有監控。”對方本來就喝大了,思維比不上正常人,看兩人這模樣,直接震懾住,大着舌頭回應也沒底氣。
慌裡慌張的看了兩眼,也怕真攤上事,畢竟是他自己先動的手,便沒再說什麼,轉身就順着走廊的方向匆匆忙忙回去,感覺生怕人追上去,沒一會還聽到關門的聲音。
“他要是有事你今晚别想出去?”被攬在懷裡的王書譯探頭探腦确認對方離開後,立刻笑出了聲。
“你不是傷口裂開了?當哥的能怎麼辦?”何承戳着王書譯的肚子,沒好氣的調侃。
“我哥霸氣。”王書譯笑眯眯一臉讨好,又伸着手讓人拽他起來。
何承像是對王書譯無可奈何,歎了氣,也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