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的是煉獄杏壽郎的餸鴉。
聽竈門炭治郎說大概是之前他有問過煉獄杏壽郎有關火之呼吸的事情,而正好煉獄杏壽郎家裡有曆代炎柱所留下來的書。
對方答應他有機會可以幫他找一找有關火之呼吸的事情。
雖然現在這個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所以去煉獄杏壽郎家的主要目的還是探望在當時受傷了的煉獄杏壽郎。
隻不過鹿島三繪發現嘴平伊之助老是在偷偷看她。
大概是仗着有頭套的關系,每次視線被發現以後他就會站在原地不動,假裝沒有看她。
要是她盯着嘴平伊之助看,對方就會心虛的大聲叫喊,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又或者等鹿島三繪收回視線,嘴平伊之助又會像是赢得勝利一般,表情得意的繼續看她。
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連趕路的時候都在看她,似乎是因為跑步的速度在暗暗和她較勁。
鹿島三繪始終跑在最前面,等嘴平伊之助追上來以後又會再一次提速,就這樣和他們維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
她是故意的。
因為很有趣不是嗎?
原本需要差不多半天的路程,硬生生被縮短了一半,達到目的地以後除了鹿島三繪以外的三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你們……還好嗎?”
看着他們這副模樣,難得的鹿島三繪的内心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愧疚。
“沒、沒事的。”
“可惡!”
“回去的時候我們走回去吧,好不好。”
幾人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住了在煉獄家門口掃地的那人,模樣和煉獄杏壽郎有七八分相似,大概是他的家人。
無論看幾次她都會驚歎于煉獄家基因的強大。
小的時候還好,當時煉獄信隆和朝日淩的孩子生出來的時候都是皺皺巴巴的,等鹿島三繪出了好一段時間的任務再回來看他的時候,那小不點已經3歲了。
和煉獄信隆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除了有些腼腆以外。
隻不過人雖然是腼腆了點,但他的揮刀的刀風甚至比信隆大哥還要淩厲些,是練刀的好苗子。
“你好,我們是來看望煉獄杏壽郎先生的。”
鹿島三繪笑着走上前和掃地的那人打着招呼,對方似乎早就有所預料放下掃帚就準備先引着他們進門。
“兄長他有和我說過各位的事,請随我來吧。”
難怪。
“煉獄先生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
終于緩過來一口氣的竈門炭治郎揚起燦爛的笑容問候着。
“嗯!恢複的很好,現在還在後院做些簡單的恢複訓練。”
“是嗎,那太好了!”
竈門炭治郎和人聊着天,一行人還沒走進去幾步就碰到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從裡面走了出來,滿身的酒氣,衣服也半敞開着,看起來是正準備出門的樣子。
“哼,都是因為那小子沒什麼本事才會受傷,無聊至極。”
“人的天賦在出生就定好了,庸才始終隻能是庸才,杏壽郎也是一樣。”
他說着掃了一眼衆人後便不屑的收回了目光,然後沉默的喝了一口酒,繞過衆人打算出門去。
接受那樣目光的洗禮,嘴平伊之助已經鬧起來了,要不是有我妻善逸拉着,他早就沖了上去。
竈門炭治郎雖然沒說什麼,但看他的表情大概也是不滿的吧。
隻不過在别人家裡鬧總歸是不禮貌的,所以他隻是皺着眉一言不發的打算等面前的男人離開。
就在男人路過竈門炭治郎時忽的身形一頓,擡手就想抓住他的衣領,反而卻被鹿島三繪先一步抓住了手臂,動彈不得。
“哈!果然……”
他看了看竈門炭治郎又看了看一旁的鹿島三繪,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自嘲的笑了起來。
“帶着花紮耳飾的……日之呼吸的使用者,以及跟在他身邊的白發少女,日之呼吸的傳承者。”
說到日之呼吸竈門炭治郎一愣,目光不自覺的就看向了鹿島三繪,而男人還在不停的說着,用力的抽回了手。
“起源的呼吸,最早誕生的呼吸法,其他的呼吸法不過都是對它拙劣的模仿。”
“會日之呼吸又怎麼樣,少得意了,小子。”
話音剛落,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鹿島三繪就笑容僵硬的将面前邋裡邋遢的大叔給打暈了。
忍不了了。
這個男人的身手不錯,看起來也是有練過刀的,隻是不知為何變成了如今這副秃廢的樣子,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煉獄杏壽郎的父親,同樣也是上一任炎柱。
那他知道日之呼吸也就不奇怪了。
與其任由他這樣發瘋說胡話,不如讓他就這樣一鍵閉嘴。
“抱歉小弟弟,這位……放哪裡比較好呢?”鹿島三繪單手提溜着男人,語氣溫柔的詢問着
“煉、煉獄千壽郎,您叫我千壽郎就好,父親……父親就先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