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不自覺的就帶上了敬語,他伸着手想要接過被敲暈的男人,隻是這樣的小身闆鹿島三繪很難不懷疑他會被男人的重量壓垮。
“唔姆,看來大家都恢複的不錯呢。”
就在鹿島三繪糾結的時候,煉獄杏壽郎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精神飽滿面色紅潤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恢複的很不錯。
“讓大家看笑話了……交給我吧。”煉獄杏壽郎大笑着接過了鹿島三繪手裡的男人。“千壽郎,你帶客人先去茶室。”
“是,兄長。”
幾人坐在茶室裡,而煉獄千壽郎在上完茶水和點心以後就默默的退下去了。
“三繪醬~我這份點心給你吃吧~”
“唉?謝謝你,善逸你人真好。”
“紋逸,你不吃的話就給我吧。”
“這是給三繪醬的,你這家夥名字都叫錯了吧!”
“好啦好啦,我的這份就給伊之助吧。”
在幾人說話的空隙煉獄杏壽郎過來了,順便還帶上了他之前所說的炎柱的筆記,隻是表情上有些愧疚。
“抱歉,竈門少年。”他坐到了一旁然後将那本炎柱的筆記遞了過來。
竈門炭治郎有些不明所以,雖然面上疑惑,但他還是先打開了那一本保存“完好”的冊子。
在打開的一瞬間他便明白了煉獄杏壽郎的愧疚之色出自何處。
那表面上看起來完好無損的炎柱手冊,實際上内裡記錄着話語的紙張已經被撕毀到面目全非,零星幾個字也無法連成話語。
換作是以前的竈門炭治郎大概會很失望,但現在沒有這本冊子……好像也行。
這麼想着他看向了一旁一直在默默喝茶吃糕點的鹿島三繪。
“謝謝你煉獄大哥,你能幫我找就已經很感謝了。”
“好吧,竈門少年雖然沒能幫你解答疑惑,但是來我這裡鍛煉吧,成為我的繼子我會照看你的,哈哈哈哈。”
煉獄杏壽郎說着,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中氣十足,看起來對竈門炭治郎很滿意的樣子。
“那可不行。”
聽到他的話鹿島三繪湊上前來,抓住竈門炭治郎的臉頰就往兩邊扯了扯。
“這孩子被我預訂了。”
臉頰肉被捏住,有點疼,竈門炭治郎卻沒有反抗。
“痛痛痛,三繪小姐。”
原本落在竈門炭治郎身上的視線轉移到了鹿島三繪身上,煉獄杏壽郎睜着大眼看着她,沉默片刻像是想通了什麼笑了起來。
“唔姆,原來如此,那我就不奪人所好了。”
“想必竈門少年應該已經遇見了能幫你解答疑惑的人了。”
被點到名,臉頰被捏紅了的竈門炭治郎口齒不清的應了一聲,然後有些委屈的揉着臉來緩解疼痛。
“對了。”原本跪坐着的煉獄杏壽郎突然朝着鹿島三繪的方向低頭微微彎腰。“還要感謝這位少女。”
“列車那一次,和那位上弦鬼對戰的時候,是你沖進來用竈門少年的到将對方的再生的手砍斷了吧。”
“不然恐怕那一擊會直接貫穿我的腹部。”
感謝的話語說完煉獄杏壽郎便擡起頭坐直了身體,但眼神卻變得比剛剛要稍許淩厲些。
“少女,我能感覺得到你刀法的造詣在我之上,你也是鬼殺隊的一員吧,我想知道……那天你不追上去的理由。”
空氣靜默了一瞬……
面對煉獄杏壽郎質詢的目光,鹿島三繪還是打算實話實說。
“因為我的存在不能被鬼舞辻無慘知曉,出手将他殺死就會打草驚蛇。”鹿島三繪說着擺了擺手。“而且放心吧,主公知道這件事。”
雖然主公不是萬能的,但搬他出來是一定有分量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呢。”
像是真的隻是單純找鹿島三繪讨要一個原因,等她話說完煉獄杏壽郎便将此事輕輕的揭過去了。
但緊接着我妻善逸爆發出了一聲驚人的尖叫。
“咦————!”
“這麼多重要的事情為什麼我一件也不知道!”
聽到他的話竈門炭治郎雙手抱胸歪着頭回想了一下。
“啊……那個時候善逸是最晚出來的吧,戰鬥基本上都已經結束了。”
“笨蛋!!!伊之助就算了,怎麼連炭治郎也這樣……這種事情好歹和我說一下啊!!!”
我妻善逸有些崩潰的抓着竈門炭治郎的手臂,面色猙獰。
“抱歉善逸。”
“可惡,隻有人家被蒙在鼓裡。”
看着他們打鬧的樣子,鹿島三繪不由自主的笑了,而煉獄杏壽郎在和她對視一眼後也跟着一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