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與正文無關。有一丢丢劇透,配合糸師兄弟片場「鐮倉春海」食用更佳。dk與過去的糸師兄弟修羅場
*
明石愛理星期一沒有來上課。
這事在開端并沒有引起太大關注,隻是有那一兩個在教室門口張望又失落離開的人。但那個座位接下來又空了第二天和第三天,不免讓所有人都擔心了起來。
而隻有足球部的人才知道,這份異常其實是從周六就開始的。明石愛理在訓練前接到了一個電話,困惑的表情漸漸變為了欣喜,果斷找到玲王請假回去。周日休息一天沒碰面,算上工作日連着三天沒來上學,她實際上已經消失五天了。
明石愛理對于線上的信息倒是照回不誤,隻是社交平台微妙地陷入了停更狀态——要知道她可是累到趴地上都不忘po狀态的重度網民,一天動态更新打底五條,事件發展到停更的嚴重程度,瞬間讓人嚴陣以待。
禦影玲王不是沒有問過發生什麼事了,少女直接了當地回答不能說,需要時間去處理,但不是壞事。玲王強忍到周三,已經到達極限了。
所以他毫無預兆地出現在明石家樓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兩個巨型青少年堵在家門口,把沒有心理準備的明石愛理吓一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彼時她正準備出門,紅光滿面笑意盈盈不見絲毫難色,出來時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注意到門前壓迫感極強的存在,警惕地變臉看過去反手想關門。她看清是誰了,手一抖,還隻是虛掩着的門這回結結實實地關上了。
三人在門扉合攏的悶響和一聲輕輕的痛呼中默默對視。
明石愛理嘴角一抖:“嗯……呃。你們怎麼過來了?”
禦影玲王挑了挑眉:“你知道這樣不清不楚地會讓人很擔心的吧?”
凪誠士郎歎了口氣:“每天都有人問……”
明石愛理心想隻是這個問題還好處理,她輕盈地在他們面前轉了一圈,說看吧,我沒事。真的是家裡有事走不開。
禦影玲王沒說話,眼神幽幽地飄到了門上。
凪誠士郎:“你在藏什麼人啊。”
明石愛理深吸了口氣,壯士扼腕般點頭承認,又補充道這就是不能說的部分了。
禦影玲王調侃般吐槽:“該不會有一天需要去警察局撈你吧……?”
明石愛理很難說自己這種情況算不算得上是超時空拐賣,于是真情實意地猶豫了起來。
“……”
禦影玲王和凪誠士郎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逼近一步,這下是定心要知道内情了。
這時一個足球砸了下來,被凪輕易地停住。他們擡頭一看,深粉色短發的男孩扶着陽台欄杆,居高臨下地望着底下的人,話音很是不客氣:“離她遠點。”
此話一出,就連凪誠士郎都露出了微妙的神情。他看了眼禦影玲王,他們看起來很像是什麼惡霸麼?又看了眼明石愛理,還真有高危風險在啊……
而禦影玲王則越看那張臉就越覺得眼熟,他眉頭擰得緊緊的:“……糸師冴?”
但是縮小版。
*
對于糸師兄弟來說,這幾天發生的一切也像是奇幻電影的劇情發展一樣橫沖直撞。
那天小學四年生冴接到了剛上二年級的凜,兄弟二人牽手回家。愛理前段時間染上了流感,高燒不退在家休息,已經幾天沒去上學了。
天氣悶熱,吃根冰棍在大壩上坐着聊天多舒服啊。但凜悶頭拉着哥哥的手往家裡沖,他擔心獨自在家的愛理,盡管冴已經跟他解釋過了愛理是一個具有自理能力的人類而不是因為寂寞就會死掉的小狗,他還是很難聽進去。
當他們推開家門,原本熟悉的家變為了完全陌生的室内,冴拉着凜退後一步,周圍的壞境絲毫沒有變化,他發現這家的名牌上寫着明石,凜也眼尖地在牆上看到了一張放大版的愛理和一個陌生男人的合影。
之後他們兩人在這家座機旁的便利貼上找到明石愛理的号碼并打過去,冴冷靜地向未來的愛理說明了情況。二十分鐘後,她氣喘籲籲地沖進來,看見兩個縮小的幼馴染,難得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明石愛理搞清楚後第一反應是撥通了糸師凜的電話,她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手攥得緊緊的,對上凜的視線倒是輕輕笑了一下。
很難說她到底是希望對面接通還是不接通,最後電話響了一會,那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心情複雜地胡扯了一通,對方毫無察覺,挂斷前糸師凜問,還好麼?
凜握住了她幾乎掐進肉裡的手指。
她說:嗯,一切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