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扒他馬甲!
甯孫欲蓋彌彰地咳了下。“你好。”
“縮在這些地方膽小得也和那些爛橘子差不多嘛。有沒有什麼好喝的酒,最好是像草莓大福那樣甜的。”
甯孫認真端詳了一番,開口道:
“我不賣酒給未成年。”
“這麼能這樣呢——既然傑都可以來,我為什麼作為同期要被拒絕呢——”
夏油傑,這是你的債吧,這是你欠的債吧?
甯孫開始頭疼了。
“我從來沒有賣給未成年酒過。”甯孫勉為其難地給他倒了杯冰水。其實冰箱裡面還有果汁和汽水,隻不過他不想拿出來。
“可是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吧?我都提到了傑呢——所以你想要幹什麼呢?”
五條悟往下移了移墨鏡,甯孫瞥見了他一閃而過的湛藍眼眸,讓他想到曾見過的宛如無垠天空的天青色,向來是代表着無畏無懼的風,頂尖的能力,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最高點。
自己打不過。
甯孫的手心滲出了汗。“你是說,傑君?那既然你要見的是傑君,為什麼要把時間放在我這種無可必要的人物身上呢?”
“你承認了啊。”如果甯孫沒看錯,對方閃過的神色分明是“無趣”。“因為突然出現了個那麼厲害的不明能力的人疑似湊到了傑的身邊嘛,當然,比起我來說還是差得遠啦。”
“我沒有你厲害。”甯孫一時間有點啞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算你有眼光。那是自然。”
所以你是覺得自己在意的人不是很安全,又不想去找自己在意的人,所以去磋磨别人?
雙标啊雙标。
甯孫搖了搖頭。“我們隻是合作關系。不,是雇傭關系。我讓他幫我找一樣東西。”
他猶豫了一下。主要是在絕對實力下說謊話有些難,而且對方又是這種無法預料的性格,也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翻臉。“你知道聖杯嗎?”
“裝耶稣鮮血的杯子?”
這家夥居然知道?
“昨天玩遊戲才玩到了這個道具,怎麼了,不過你說的肯定不是普通的聖杯吧?”
...是他想多了。
“聖杯在魔術師中是萬能的許願機的代名詞。隻要擁有了這個道具,就可以在理論上完成任何願望。”
甯孫隻講解了表面上的一層含義。聖杯究竟是什麼東西,魔術師對根源之渦的角逐,如果在現在講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大體就是,平行世界裡的這個道具在被解體的時候碎掉了,掉進了這個世界。我負責把它們找回來。”
甯孫用勺子一圈圈攪動着手中的咖啡,沒有看五條悟的反應。他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對方相信就相信,不相信也沒辦法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出乎意料的回答。
“沒想到會有這麼遊戲化的情節嘛。簡直像什麼三流小說,不過,話說回來,你那邊也一定有很多這種爛橘子吧?”
這家夥說的爛橘子到底是指什麼啊?
“那我就告辭啦,畢竟我可是很理解他人的嘛。老闆還在營業時間吧?不對,說不定該叫老闆娘呢?畢竟我可是包容理解他人的!”
...?
這個原來是叫包容理解的嗎?
總有種自說自話的,别人完全不敢插話的自信感。還真是特殊的人物呢。
“對了。”甯孫最後還是抗不過内心的好奇。“我能問一下你的名字——”
“哦哦,那個啊。叫五條就好。雖然也不大喜歡,但是感覺讓老闆娘這種人喊親密的名字會更不爽快呢!”
五條...五條,白色頭發加上藍色眼睛,這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