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組的工作人員笑着說當然不會的,今天真的就是做巧克力,沒有任何的驚悚要素。
郁初跟其他人一起走到流理台的後方。
室内的流理台數量多得足夠他們一人分一個位置。
制作組給他們準備好了做巧克力的各種材料,整整齊齊地碼放在台面上。
郁初随手拿起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大的黑巧克力,問道:“這是巧克力的原材料嗎?”
“對。”
簡羽陽說:“那不就是把别人做好的巧克力融化然後再做成自己的巧克力嗎?”
“更複雜的做法我們也不會,”秦筠也拿起上面的材料,“要是全部都是我親手做的話,我自己可能不敢吃。”
郁初把那塊巧克力放回原位,轉身看向秦筠:“應該不至于不敢吃吧。”
修斯接話:“他上次把意大利面煮成黑色的了。”
聽修斯這麼一說,郁初又感覺秦筠說的話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那盤黑炭似的意大利面他也親眼見過。秦筠的烹饪技術确實有些異于常人。
這次做巧克力還是每個人單獨做,郁初拆巧克力的包裝紙時略帶擔憂地往秦筠那邊看了眼。
秦筠用刀砍巧克力的力度像是巧克力會跳起來反抗他。
另一邊修斯的操作看起來都比秦筠要靠譜。
郁初是五個人裡最擅長做飯的,在其他四個人看來他的烹饪水平已經到了可以被叫神廚的程度。
把成品巧克力融化再做成新巧克力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整塊巧克力個頭太大了,不能整個放進鍋裡,郁初用刀把它分成四塊。
切好後他拿起包裝,看到上面寫着100%黑巧。他切了一小塊,吃進嘴裡沒多久就被苦得皺起眉頭。
這東西比他的練習生時光還要苦。
郁初把制作組提供的白巧也拆了,同樣切成四塊,放在另一隻碗裡備用。
一塊黑巧,一塊白巧,這樣能做三種味道的。
他打開燃氣爐,拿了一塊黑巧和一塊白巧,一起放到鍋裡,等兩塊巧克力軟化,他用木勺從中間戳下去。
郁初這邊有條不紊的,其他人就沒有他這麼順利的,有修斯這種第一次用燃氣竈的,也有秦筠這種看起來像是和巧克力在搏鬥的。
他很好心地過去幫了他們,防止他們的巧克力在鍋裡着起火來。
能幫的都幫得差不多了之後,郁初又回去倒騰自己的那一份巧克力了。
黑巧苦得要命,白巧又甜得膩人,它們混在一起被中和一下後味道好接受多了。
他把木勺往上提,看着已經融化攪拌好的巧克力從勺子上緩緩落到碗中。
郁初把它放在旁邊,認真地看了看制作組給的其它原材料,一些堅果,還有一些凍幹水果幹。
他悄悄地偷吃了一顆榛子和一片菠蘿凍幹。
郁初拿着碗,把巧克力小心地倒入模具中,并沒有全部都倒在模具裡,他還留了一部分。
他把堅果和水果凍幹放進剩下的那部分巧克力中,然後把裹滿巧克力的堅果和水果幹放在盤子上。
郁初在這時想到謝知行。
可以給謝知行送他親手做的巧克力。
郁初把剩下的黑巧和白巧都融化,重複一遍剛才的步驟。
他把它們送進冰箱,接着去看其他人的狀況。
除了郁初自己,目前看起來沒遇到問題的隻有袁向笛。
郁初過去嘗了嘗簡羽陽做的,簡羽陽剛把照葫蘆畫瓢地巧克力融化好,還來不及倒進模具裡。
他用旁邊的菠蘿幹沾了點巧克力,一入嘴他發現這巧克力居然有一股焦味,苦中帶焦。
簡羽陽看郁初皺眉,疑惑道:“這麼難吃嗎?我還什麼都沒加。”
說着,簡羽陽自己也嘗了下味道。馬上,他的表情就和郁初一樣了。
“為什麼會有這種味道,”簡羽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我也好奇。”郁初把剩下的菠蘿幹吃掉,“是剛才煮糊了嗎?”
簡羽陽嘀咕:“不應該啊。”
郁初給他出主意:“你等一下給它裹一層可可粉試試呢,說不定焦味就被蓋住了。”
這個主意聽起來有點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
郁初去每個人那裡逛了一圈,心想自己真的是這群人裡最會做巧克力的。
因為巧克力冷凍定型要一到兩個小時,等所有成員的巧克力都被送進冰箱後,拍攝暫停,郁初他們說剛好趁着這個時間休息休息。
被巧克力折磨的秦筠歎了口氣:“我還以為中途會有喪屍撞開門闖進來。”
“為什麼你好像很失望,”郁初在旁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你很喜歡被喪屍追嗎?”
“隻是因為反差太大了,”秦筠解釋說,“上一期這麼刺激,這一期這麼和平。”
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和他們說過會兒錄完節目,多餘的巧克力他們可以自己帶走。
簡羽陽問:“不會是釣魚執法吧。”
“不不不,”工作人員笑着否認,“畢竟是你們親手做的,帶回去也很正常吧。”
休息兩個小時後,拍攝繼續。
郁初不出意料地赢下了這次的巧克力大賽。
他把多餘的那些巧克力放進了制作組給的禮盒裡,剛好能分出來兩盒一模一樣的。
他打算把其中一盒送給謝知行,另一盒留給自己。
郁初給謝知行發消息。
【Crab:我錄完了。】
【Crab:給你準備了情人節禮物:D】
【Crab:晚上的話,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