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賭不賭?”
牛奶問。
“當然要賭。”
抹茶說。
“我賭他們扛不過一周,就會關系破裂。”
牛奶說。
“那我賭兩周吧。”
草莓說。
“我賭三周好了。”
抹茶笑了笑。
之後,她們看向了還坐在旁邊的阿戀,等待對方表态。
“我就不參與了。你們玩玩可以。但是不要鬧到他們面前去。這種事情畢竟,也不算太值得高興。”
阿戀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牛奶問。
“我不是看不起你們,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畢竟在基金會工作比你們更清楚基金會的規則,如果我真的像你們那樣,容易被懲罰。”
阿戀說。
“那又怎麼樣?”
牛奶問。
“不怎麼樣,但是如果我被懲罰,而你們不能代替我接受懲罰,也不能彌補我受到懲罰後的損失,那我完全沒必要和你們同流合污。”
阿戀說。
“你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牛奶說。
“這算什麼心裡話?你不過是看不慣我,一定要找麻煩罷了。我勸你安分一點。如果你一定要找事,我就提前把你開除。”
阿戀說。
“你沒有這個權利。”
牛奶說。
“事實上我有這個權利。如果我認為你的能力完全不能通過培訓,也根本不能作為基金會的正式員工,我就會向上報告。
上面批準我的報告,你就會被開除。
通常情況下,上面根本不會管連培訓都過不了的人。因為那代表他們自以為是又廢物。幫不上基金會什麼忙,還有可能添亂。
為了以防萬一,這樣的人最好遠離基金會,這也是對大家最好的結果。
上面會同意的。”
阿戀站起身來。
牛奶閉上了嘴。
“好了,我的午餐已經吃過了,你們慢慢吃,有什麼話繼續談,我先走了。”
阿戀對其他人微笑着點了點頭,端起自己的餐盤離開。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訓練的教練而已。真要是了不起,怎麼不見得他是基金會的會長?”
牛奶小聲說。
“少說兩句吧。讓人聽見不好。都不是什麼好話。他本來也不在乎我們幹什麼。你非要招惹他算什麼?”
草莓勸着說。
“什麼叫我招惹他?明明是他招惹我。”
牛奶生氣說。
“總之你還是退一步吧,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啊。鬧大了對大家都沒好處。如果你非要鬧,我們可不會站在你身邊。”
抹茶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說。
牛奶愣了一下,拉住草莓,問:“你也是他們那樣想嗎?”
草莓支支吾吾,小聲說:“總之還是息事甯人比較好。我先走了。”
牛奶哼了一聲,但也沒什麼辦法,就隻能算了。
因為他們說話是在食堂裡說的,食堂裡人多嘴雜,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李青山的耳朵裡。
泰勒抱着李青山說:“她們真讨厭。”
“還好啦,不過是說兩句話,又沒到我們面前來罵。”
李青山比較無所謂。
“拿别人打賭,确實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被打賭的人不介意也就罷了。如果被打賭的人很是介意,她們應該道歉的。”
泰明坐在旁邊,拿着自己的畫闆,一點一點描畫闆上的白紙,似笑非笑,語氣十分溫和,說。
隻聽他說話,還以為他并不生氣。
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态度和泰勒一樣。
“或許我不介意的部分都到你們那兒去了。”
李青山笑了笑。
“這樣也很好,你不介意,有我們介意,我們不介意的,就由你來介意好了。這樣才像是一個人。”
泰勒笑道。
“人不能隻有一個想法,也不會隻有一面。人的多面性,是必須要承認的事實。他們不承認,我們就叫他們知道。這樣很好。”
泰明十分平靜,點了點頭說。
“你們午休嗎?”
李青山問。
“我還沒畫完,你先休息吧。”
泰明微笑着回答。
“我陪你午休,我們一起睡吧。”
泰勒抱住李青山說。
“好吧。到時候記得叫我起來。下午還有事情,别遲到了。”
李青山點了點頭說。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有鬧鈴嗎?就算是聲音沒把我們喊起來,不是還有一個大活人嗎?不會有事的,放心睡吧。”
泰勒說。
李青山點頭,閉上眼睛,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