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師爺看你小，心疼你，你不要仗着師爺愛你就亂來。”乳液塗完之後，程老師也沒給小孩拉褲子，就着這個姿勢把手心貼在孩子屁股上。

程松直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還是傻乎乎在玩：“師爺是馬馬，我喜歡師爺。”

“啪！”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逼得程松直猛地喊了出來，但是他第一反應不是怕，是懵，轉頭盯着爸爸，“為什麼打我？”

“打你就是要告訴你，不許讓師爺給你當馬馬！”程老師惡狠狠地瞪着小孩，将嚴父形象維持到了極緻，“打十下巴掌，不許哭，聽到沒有？”

程松直很有些委屈，腦回路又格外清奇，嘟着嘴問：“那打完了，師爺還可以當馬馬嗎？”

程老師差點就心肌梗塞了，這孩子怎麼有點聽不懂人話？！“以後都不許讓師爺給你當馬馬，被我知道了，就打一百下！”

程松直沒被一百下吓到，反而很大膽，說：“那以後不給你知道了。”

程老師：……

根本說不過！

被孩子逼到絕路上的程老師徹底放棄了交流，直接一巴掌拍在孩子極富彈性的小臀上。臀部剛抹了保濕乳液，在幹燥的北方也依舊濕潤細膩，手心觸到孩子肌膚的瞬間，程老師甚至想，如果現在不是在懲罰，倒有幾分挑逗的意思。

吸收了乳液的皮膚比平時更為敏感，程松直敏銳地接受到了表層皮肉的疼痛，脆生生的，像過年時候放的煙花，十分突兀生硬，“啪”一下就炸開，讓他眼淚都要飙出來了：“嗚……爸爸！痛痛！”

程老師疼得手心一麻，甩了甩手，道：“當然疼！我都疼！不疼就白費我力氣了！”

“嗚嗚嗚……”程松直有點委屈，但既知道自己根本逃不過爸爸的魔爪，又自我安慰道，挨了十巴掌，就可以去師爺那裡騎馬馬了，因此也不大掙紮，隻是趴着，乖乖挨巴掌。

程老師看見小孩屁股上浮現出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心想趕緊打完，不然阿蘭洗澡回來肯定又攔着不給他，便也不歇了，揚起巴掌，“啪”一聲又給小孩屁股添了五個手指印。

程松直兩條腿上上下下抖，雖說不是掙紮，但到底疼得沒法控制自己，嘴上“嗚嗚嗚”地哭，身體左左右右地扭，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咚咚咚”，敲門聲近在咫尺，程老師的巴掌停在半空沒有落到孩子屁股上，揚聲問：“是老師嗎？”

“是我，我來接松兒去睡覺。”劉巍思在門口回答，過了會就擰了門把推開門，“松兒？”

“師爺救命！”程松直趴在床上大喊，恨不得把自己紅彤彤的屁股怼到師爺眼前，讓師爺幫自己罵大怪獸。

“程映澤你幹什麼？動不動就打孩子！”師爺不負所望，立刻教訓了大怪獸。

程老師又被罵得沒話說，隻得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然後給小孩穿上了褲子，軟聲道：“不打了，不打了，行了吧？”

劉巍思走過去，把孩子抱起來：“松兒今晚跟師爺睡好不好？”

程松直立馬抱住了師爺的脖子，偎在師爺懷裡點了點頭。師爺都抱着他轉身了，卻又見小孩神色焦急，短短的手指伸出去，指着穿上的奧特曼喊：“奧特曼也要和師爺睡！”

“好。”劉巍思把孩子放在床上，讓孩子自己去拿。程松直還沒站穩，就歪歪扭扭地朝奧特曼跑去，等把奧特曼抱在懷裡了，又覺得大怪獸有點可憐，于是湊過去親了親他，甜甜喊了一聲：“爸爸晚安！”說完，也不等大怪獸跟他晚安，屁颠屁颠地跑到師爺身邊去了。

劉巍思再次抱起孩子，頭也不回地離開客卧。程松直被師爺抱着，剛好朝着師爺背後的方向，搖起手中的奧特曼對着大怪獸耀武揚威地吐了個舌頭，“咯咯咯”地笑着走了。